张晔说出那话的下场,可想而知,一顿暴打,机舱里的人谁也不敢上前劝阻,当然是因为张晔请求他们装作没看见的缘故。张晔也不敢还手,只得任由蕊儿当沙包打着出气,只希望她别闹大,别哭,别牵连到其他人。
“我不要那种喜欢,你重新说!”蕊儿打得有些累了,决定再给张晔一次机会。
“好,我说,你想要我怎么喜欢,我就怎么喜欢!”张晔妥协了,蕊儿的精气神不是一般人可比的,要再不从她的意,只怕打到飞机降落到杭州,她也没完没了。张晔自认身上还有伤,可消受不起那折腾。
“好!那从今起我就是你的女朋友,你必须好好爱护我!”蕊儿一声令下,所闻之人全部雷倒,张晔几乎快晕厥过去,于是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拜倒在了蕊儿的淫威之下。
两个小时后,人流涌动的机场,张晔带着蕊儿跟在沈伟身后,轻快如风的步伐穿行其中,很远的就被门口等候着的人认了出来:“沈管家,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样了?”摘下墨镜,沈伟一脸严肃,盯着来人紧张的问。“老爷刚才又犯病了,以头撞墙,受了伤,现在送到医院了。”前来接机的人很小心而慌张地回着,显是已经在这等沈伟很久了。
难怪沈伟那么紧张的样子,管家也是不好当的,特别是有他老爹的成功例子在前,做事更不容拖缓,出纰漏。由张晔都马不停蹄地赶到杭州了,他们也是等不及就可看出。“好,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沈伟说着转头去请张晔。
赶往医院后,在苦等了几个小时的各项检查完毕之后。医生总结出陈国东得的是百年不遇的怪病,病因无从查起,也不知道该如何救治。这一惊天的消息顿时吓坏了陈家上上下下。
“国东,怎么会这样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哭叫着的女人叫赵惜月,是陈国东心爱的妻子,那个执意要请他老爹陆建国出马的陈家老夫人。
一脸的难以接受,丈夫之前还是好好的人,现在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赵惜月拉着丈夫的胳膊,不知所措地说着。
可是这时的陈国东根本就像是不认识赵惜月一般,更别提心爱了。用力地甩开赵惜月的手,将赵惜月推倒在墙上,胡言乱语地叫骂着:“那不是你儿子吗?你何以这样狠心,非得治他于死地不可?你这个贱女人……”
陈国东叫骂着就要冲过去掐赵惜月的脖子,陈宏锦急忙拉住疯狂的陈国东,让赵惜月从惊魂未定中逃脱。
“儿子,你快跑,这个贱人想害死你,你放心,爸爸一定不会让她得逞的……”陈国东大叫着,连推带搡地赶陈宏锦出门,一脸凶恶地瞪着赵惜月。看起来倒是像疯子,但何以会认得清陈宏锦是他儿子,指赵惜月是贱人?张晔实在想不通。
“国东……”赵惜月看到陈国东变成这副模样,指责她如何不是,在一旁伤心不已,泣不成声了。
终于在医护人员的帮助下将疯狂的陈国东制服了,打了镇定剂,关在病房中。因为陈宏锦坚持不让任何人绑住陈国东,而医院的人又担心陈国东什么时候又发起病来,冲出来伤害到医院的病人。无奈之下,双方都同意先将陈国东关在病房中,禁止他的行动。
当然这事张晔无权参与决定,他只不过是陈家请来的私家医生,他既没有替陈国东把过脉,也没有治疗疯癫病的经验,之前都只听沈伟说陈国东得了怪病,根本不清楚那病怪在哪里,只得跟着他们胡乱地滚了。
至于陈国东之所以回来杭州的原因,张晔在路上听沈伟说过,陈氏集团发展到了杭州,陈国东本已经命了人接管,可是那准备接管的人却突然失踪,毫无音讯。据说陈家放了很大投资在公司上,绝不可一日无主,所以陈国东前往此地准备和董事会商讨,另立贤能担任。
可是陈国东却突然得了怪病,病因不明,碍于他病情怪异,董事会决定先让陪同陈国东前来的小儿子陈宏锦先担任着,等陈国东请来再行商讨。看到爸爸投资了大笔心血的公司无人经营,其他哥哥又各有事务要处理,分不开身,而且又是股东的意思,也是公司的决定,陈宏锦不好反对,只得硬着头皮接下了暂代总裁的职位。
心中却希望着爸爸能够早点好起来,他是爸爸最小的儿子,从小便娇生惯养,以至于年龄不小了还是舍不得往他身上扛重担。对于爸爸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很是痛心难过;再者当总裁这样的事情还真不适合他,他习惯了拿着钱到处玩的生活了,现在要他安安静静地坐下来,面对繁重的工作,只感觉头疼欲裂。
公司才正式上轨,总裁之位又一直悬空,搁置了很多事物,陈宏锦上任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即着手办理。务求将公司的业务拉上正轨,公司可是他爸爸悉心投资的心血。他更在心中告诫着自己,无论如何在爸爸生病期间,他都要支撑起整个公司的运作,只有这样才对得起父亲和爸爸,也更加对得起自己。
董事会的人那么告诫他,对他的要求也很高,在陈国东的病情得到暂时稳固之后,立刻就有额来请陈宏锦回公司。陈宏锦面上全是不耐和愤怒:“我说了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