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梵家的二把手,我的「魔岩臂」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样的亏了。”张厚道甩甩手,四处活动了一下,突然猛的一跺脚,倒拖着斧子向梵苍冲去,近身,又一跃而起,换作双手持斧,对着梵苍的天灵盖全力劈下。
梵苍不想硬接,轻盈的向后一跳,巨大的斧子结实的劈到了地上,顿时又是烟雾四起,惊人的裂开了一条三米长的裂缝,斧子也陷进去了半边。
梵苍见是机会,右手迅速凝好了一只光箭,极速向张厚道射去,后者不躲也不闪,笑着站立不动,梵苍也奇怪,这人脑子坏啦?可让他很为震惊的事在下一秒发生了,光箭直接撞到张厚道的健硕腹肌上,“砰”的一下弹开了,张厚道笑的更盛了。
梵苍也无奈的笑了笑,看来是碰到硬茬了。
又是一道「玄光半月斩」,和之前一样,张厚道完全无视,直接拖着斧子迎面冲了上来,半月斩击到他身上,他就皱了下眉,身上迸射出些许火花,庞大的身形已然杀至梵苍面前,呼的一下把斧子举过头顶,抡着斧子用斧面对着梵苍像拍黄瓜一样的盖了下去,梵苍刚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又是退了一大步,要不是他速度远快于张厚道,他早像黄瓜一样稀烂了。
张厚道见自己又没得手,也是着急,紧跟上去,又是几斧子抡过去,梵苍还没站稳脚跟,没有阻挡之力,只好又退,就这样几轮下来,梵苍已经又快贴到自家墙面,心中甚为恼火,又见乌黑的铁斧劈来,反手就是一刀,硬是顶住了攻击,只是虎口一阵生痛,有种要裂开的感觉,相对梵苍,张厚道就好的多了,他本来就体壮如牛,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肉搏战,再加上土系法术护体,伤害几乎没有,不也被梵苍这拼命的一刀强行*退了一些,就这一下的空档,梵苍稳住了下盘,对着张,厚道横扫一刀,两人一刀一斧的近战起来。
金属的磕碰声漫天盖地,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战了许久,梵苍才发现自己选错了战斗方式,以己之短比他人之长,自己善长「术」,却硬要和别人比「体」,还是和以「体」见长的人比,那不是找虐吗?
直到自己虎口迸裂,看到别人喜笑颜开,才发现这个致命的问题,“靠!我就说今天怎么回事?打得这么变扭!”梵苍退出几米,吐出一口浓痰,大声骂道。
不远的张厚道一听,暗道麻烦!这要是梵苍退远了,一个劲的用术,他的优势就荡然无存了,同时他深知自己的速度远不如梵苍,想追上去,进行近战,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如果不进行近战,想要短时间内赢的几率几乎为零,而家主帝怒给出的作战宗旨就是一“快字,他们也猜到了梵家是有援军的,所以想速战速决。
张厚道一时间没了头绪,静静的待在原地,看梵苍下一步的动作,以作应对。
当你不知道该怎么做时,静观其变是最好的手断,这就是一个战斗老手的必备经验之一。
梵苍动了,可并不是想像中的后退,而是不要命的直向张厚强冲去。
张厚强大喜,大叫:“来得好!”横着斧子等着梵苍的逼近。梵苍眨眼的功夫就闪到张厚道眼前,后者倒吸一口冷气,暗道:“好快!”也没多想,两人又战作一处,“砰砰邦邦”的打了起来,战了几十回合,梵苍略显劣势,对手大喜,“当当当”闪电一般,连出三斧,梵苍看似已到强弩之末,勉强接下,脚步显得有些踉跄,张厚道看了心花怒放,矮下身子一个扫堂腿过去,梵苍跃起,向下一刀,张厚强来不急提斧,用胳膊一挡,刀也就砍在了那家伙的手臂上,“叮”又只是几颗火星,刀切入防护层不过半公分,而防护层总共可有两公分,四分之一都不到,也不负他「防御之角」的名号。
张厚道见了那少的可怜的火星,大笑道:“没用的!之前会被你伤到完全是因为「防御」还没有完善好,现在的完全体你是半分也憾动不得的。”
“是吗?给我开!”梵苍冷笑道。又加了几分力道,可刀也就只再进去了半公分,并没有切到实处,离破开还差的远呢!
“哈哈!我都说了没用的!”张厚道笑得像朵花,嘴中暗念口诀,手臂上又是黄光大起,手上本来用来防御的土像活过了来了一样,把本来陷的不深的光刀牢牢抓住,这时梵苍想抽刀而退已是分文无动,最后大量的土壤整个把光刀包裹住,只露了个刀把在外面,光芒不再。
张厚道把巨斧提起,又打算拍正在奋力拔刀的梵苍,在他看来,梵苍一定会弃刀而逃,而之后,梵苍失去了称手的兵器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黝黑的胳膊带着乌黑的铁斧盖头而来,果然,梵苍的手脱开了微闪着莹光的刀把,向后猛退,那速度,张厚道几乎没有看清,就像阎王爷追着他梵苍索命一样,搞的张厚强好笑,用斧头指着跑出二里地的梵苍,说:“小子!哪里跑?你阎王爷爷来要你的命了!”
说着就迈步上上,他没有看到站在老远的梵苍脸上的表情,那表情上写着:“你被阴了!小子!”可惜张厚道没有看到,不过就是看到了也没用。
“死猪头!给老子爆!!!”梵苍看着走来的张厚道,邪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