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转伤心,落泪人寰,一沧悲秋,我在天涯逗留,去与还,天际无边苦狠在心头,古月风,冷到漠然,寂静相爱,却不在恰当时候,血泪奔流,一丝情缘系在那尽头。月古人稀,望我苍白憔悴,别怨我,我也是苍惶,催人泪下,一系孤舟,驶在天航,不管是梦是你,今生今世,有你,真好。”
悦耳的美妙旋律,环绕在这安宁小院,这首《月古人稀》的词不知是和人而作,但,这是,极悲的句子,后来梵天偶然见到,谱了曲,今天是第一次唱。
星月和茗儿不由的放下手中的黑白棋,抬头看向正倾心演唱的梵天,心中一动,“哥(少爷),今生今世,有你,真好!”时间可以很慢,也可以很快。
半月的时光,在轻松和欢笑中度过了,茗儿似乎更开朗了,和星月更像是姐妹,打成一片,时常欢声笑语,时常斗闹,时常讴歌,本是冷清的院落有了生机,这些只是因为梵天的一句话:“茗儿,说起来也讽刺,我口口声声说要为自己过,可我却和你一样,并不是为自己而活的,在我心里有比我更重要百倍的人们,他们是我的家人,我不会管你去对别人如何如何,但你记住,你对我的家人,就要像对我一样,懂吗?”
后来茗儿点点头,又问梵天,他的家人有谁,后着苦笑,这个丫头还真不笨呐!他给出了答案:天、地、月、笑。
里面是歌舞升平,而外面却乱成了一过粥,主要是帝家和梵家之间的摩擦,两大家族各自有自己的生意,不然也无法支撑这么大的家族开支,而梵苍正是在听了梵天的话之后,在商业方面搞帝家的鬼,帝家的人也不是白痴,马上察觉,又由于帝怒不见踪影,无法在高层把事解决,帝家的人最后忍无可忍,纠结了一大帮人,跑到梵家的地盘来砸场,就这样土源两大家在帝都悄无声息的开战了。
与此同时,相对于忙得不可开交的两大家,皇室到显得悠哉悠哉,在金銮殿里又是歌又是舞,异域风情的美人儿们扭着腰肢,皇帝则喝个半醉,手上捏个小酒杯,眯个眼,摇头晃头的享受着歌舞。
“报…”一个带刀侍卫小跑进殿,打乱了这旋律。
“嗯?”战坤用胳膊支起头,眼睛微微睁开,懒懒的说:“什么事?”
“回陛下!工蜂会巢了!”
“是吗!快传!”战坤听闻,正色了一些,又让舞女和乐师们统统退下,空空荡荡。
一个娇弱的身影在几个人的带领下,进了大殿,然后跪下行礼,战坤带着几分醉意让众人平身,“说吧!”战坤不在意,随意的玩弄着手上的酒杯,也没有看众人。
“回陛下,臣隶属情报局,工蜂小组,臣是九号工蜂……”那瘦弱的女性身形说到第二个字的时候,龙椅上的战坤已是醉意全无,把酒杯一抛,正坐在椅子上,目光炯炯的看着正在说话的身影,怎奈底下的一群人,个个披袍戴笠,根本看不出模样,这战坤可没有像梵天一样听声辨人的本事,也没发现什么不对,而是色心大发了,因为直觉告诉他那个好听的声音是一位美女才能拥有的,战坤色心大发,一发不可收拾,他急于想知道自己的直觉是否真确,对方是否是美女,只好喊道:“说话的那人,揭下斗笠来见朕,我不习惯这样见人!”
“啊!”那人吃了一惊,看着身边的几人,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嗯?我要见个人都不行吗?”战坤故意加重了语气,吓得底下的人一身是汗,旁边的几人忙让那瘦弱身影摘下斗笠,那人推托不过,只好将就,慢慢的把斗笠退下来,当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儿显露在大气中时,某人的某个部位硬挺了!口水几乎要决堤而出,幸好他定力好,及时的收拾起了色相,一脸正色说:“接下来的事是绝对机密,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知道的,无关的人退场!”
除了那名绝色美女,其他几位都是随便拔根头发的都是空心的主,对战坤的那点小爱好还不是了如指掌,自觉的退出了大殿,还贴心的把大殿的门也顺带关上,就留下一只大灰狼和一只“小绵羊”在“笼”中,自是满园春色。
战坤没什么缺点,就这么一个是男人都有的缺点,但就是这个缺点,就够要了他的一切。
梵苍急急忙忙的来找梵天的时候,后者还在吃晚饭,见老爹来了,他就让茗儿先退了。
梵苍来找他无非是因为帝、梵两家在都城火并的事,看上去是梵家是在阴帝家,可知道的人才知道这种小摩擦完全没有胜负可分,尽是敌死一千,我亡八百的结局,虽说让敌人不爽是好事,可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时想要摆开阵势面对面的干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就像是梵天那个一加一加一等于零的算试一样,土源可不只他们两大家族,还有一方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呢!那就是正处于隔岸观火的皇室,自己头上悬着一把剑,谁敢放来手去做事啊!
所以梵苍对这事又是焦急,又是苦恼,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来请教小梵天了,那梵天像是知道梵苍会来,心中也早有一整套的计划,也正好要和他老爸谈一谈,结果两人畅聊了一夜,第二天高高兴兴的走了,同着离开的还有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