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到一指,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想看看这个梵家的未来老大,如何躲过这必中的一击。
包裹这绚丽金黄的拳头呼啸的接近完全没有防备的梵苍,全拳风使后者长长的黑发发四处舞动,掩藏在黑发下的眼睛略微的显露了出来,不是像所有梵家人一样是暗灰色,而是和老头发怒时的瞳色一样,深邃的金黄!这双金黄的瞳,乃是象征着光明的瞳————苦佛瞳。
虽说是天下第一的「苦佛瞳」,但没人识货也是白搭。
“时间零。”梵苍轻轻的念道,很轻,轻到没有人听见。
感觉上,空气变得粘稠,坚硬,可实际却大错特错!是一切都停止了,运动、思绪、时间都停止了啊!
此时,梵苍和梵密的身上都裹着一层薄薄的,散发了柔微暖光的轻纱,只是在梵密光芒大盛的拳头的掩盖下,一切都是那么微小,那么柔弱,没有人注意到,只有一群嘴巴张的老大的中老年人,目光如炬的望着同一个方向,应为眼前的一切让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梵密在极速的情况下,瞬间停住了,在场的人一些相信,就算当时梵密自己想停住估计也做不到,可他就是停住了,在拳头里梵苍的鼻子还有半指的时候停住了,没有在向前半分,甚至梵密经弹跳而出,双脚已经离开了桌面,没有任何依靠的停在了虚空之中,不前不后,不左不右。
“嗖!”一位大佬迅速抽出自己的佩剑,对着梵密飞了过去,飞剑一路呼啸的掠过了梵密的头顶,没有任何障碍,直接插到了对面的墙上。
大量的自由水转化成了汗水,是没有温度的那一种。众位大佬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瞪大了眼,干干站在那里。他们明白,这不是街头杂耍的小把戏,这是真真正正的神迹!!!大佬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默默等待梵苍的动作,这时候他们的其他所有作为只会是一个屁,甚至连响屁、臭屁都算不上,顶多是个哑屁、无味的屁。和往常一样,梵苍异常的冷静让人寒心,长长的刘海在此将苦佛瞳掩盖,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感情波动。
梵苍只做了一个很简单的动作,抬起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如白玉一般细腻白皙的手,照着梵密的脸颊就是一巴掌,这时一切好像都恢复了,梵密“啊!?!”的怪叫一声,不在做停留,炮弹一样,飞了出去,“轰”的撞到了墙上,就那么镶在了墙里。
“嘭!”梵密的身子动了一下,从墙缝里掉了出来,又喷出一大口血,溅的桌脚边到处都是,就躺在地上不动了,但好像还有进出气。
这时的梵苍却无视惨不忍睹的梵苍,拿着一块雪白的手巾,用力的蹭着刚才打过梵密的手掌,就像一不小心碰到了屎一样,蹭了半年,梵好像才勉强满意,把手巾一丢,也没坐下了,只是慢悠悠的冷声说了句:“今天这会开不成了,叫人把会议室整理一下,犹其是被那家伙碰过的地方……”说着指了指地上奄奄一息的梵密,“会议…下午继续!”说完扭头就走,走时还特意狠狠的踩了一脚地上的手巾。
快到门口,左右亲信将双开门的“黑铁隔绝门”拉开,一群人擦了擦头上的冷汉,目送这位“灾神”离去,梵苍却突然顿住了,头也不回,说道:“梵密,身为族中老人,情报局总司,蓄意袭击同族未遂,按族规…办了吧!”然后就走了出去,消失在众人惊诧的视线中。
也不知谁颤巍巍地说了句:“死刑……”众人看着倒在墙角吐血不断的梵密,个个装出极度哀伤的样子。
沉默大半晌。
该办的还得办,还做的还得做,该杀的还得杀,该留的还得留。
今天尽管有朝霞,但天空却还是阴沉得不得了,很浓的云层,时而吹起阵阵阴风,卷起的尘,无意的四处散去,很没有节律,杂乱是真实的样子,让人很不舒服,莫名的心烦和不安,于背景融入的很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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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这样。”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一样”
“是吗?今天我这样会不会过分啊?”
“不!站在颠峰的王者只能是一个人,不容许有第二个,但也需要别人的辅佐。”
“嘛……只能一个吗?”
“是的!颠峰没有平台,只有一个顶尖,你只能穿一双铁鞋,在上面保持平衡。”
“呼……你懂得很多。”
“或许,但我不会是那个站在颠峰的人!”
“那你是谁?”
“……颠峰只有一个,只能一只脚踩在上面,不平稳,而你的另一只脚会踏在我的头上。”
“这样的感觉不错!”
“也许吧!但不容易!”
“是要像今天这样吗?”
“这只是其中一项!”
“啊…我会往上爬的。”
“好了,接下来让我为你劈荆斩棘吧!”
“嗯!”这是一组发生了两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