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梵笑也不知道为什么李管家要以那种眼神看他,只是他以大陆之神的名义可以杀了任何人,更别说是这种对他不敬的了,所以也没必要去追究原因,就是一个字---死。
老头阴阳怪气地笑道:“帝怒小子!你不会怪老夫吧!我这个人就是心善的很,见着顺眼的人就想帮他超度,麻烦你还得再去找个称手的奴才了。”说着歪眼盯着帝怒,眼睛又恢复了暗灰色。
这时帝怒身子一抖,又能活动了,他眉头甚是紧皱,脸色阴晴不定,双手握拳,不久叹了口气,随之笑道:“自然不会,光帝助人为乐的优良品格乃是家喻户晓,可歌可泣的!倒是便宜了那小子了!”口上是那么说,心中却是一片无语,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这老头今天的心情可是十分糟,伤疤被揭了可是相当难受的,何况在看了老头的实力之后,一点战意也没有了,就算把十个他捆一起,也未必是老头的对手,他自然也不会为了个奴才打一场没把握的必败之战,现在也不是对梵家下手的时候,先得是妥协才行。
“嗯?”老头没想到帝怒会是如此态度,也是一愣,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那是自然,倒是这人真的老了,办起事来也不如以前那般利落了,居然还留有尘世间的凡杂之味。”
帝怒心中那个恶心啊!你******瞬秒了我家的人!我忍了!你******手段高到杀人之声腥味,我忍了!不就是想给我下马威吗?我也忍了!可你******居然还装孙子,还******“凡杂之味,有你这么转B的吗?真******不要脸。帝怒在心中一阵咒骂,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起伏,只是看着老头,老头反而觉得不自然,他总觉得有人在恶狠狠的骂他,看着点!骂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经过一段小小插曲后,整个病房终于清空,只剩下三个人了,梵笑,帝怒和昏迷不信的帝玄。
“很麻烦!”梵笑在这时慢慢的发话了,声音低沉而刺耳,他的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眼中是忧伤和紧张,额头上不自觉的泛出星点汗珠,也把笑容全然收了,此时这房里有意识的只有他和帝怒也就没有必要掩饰了。
“嗯!是很棘手。”帝怒也是满面严肃,虽说他没有梵笑对帝玄的伤势那般了解,但以他的修为分辨出对方的水平高低,还是不难的,也就跟着老头说道。
“老夫十二岁出门闯荡,大小战斗少算也过万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更是无数,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伤没受过,从我一举震惊大陆,赢得光帝之名,而后隐退,经营家族,到今日,前前后后98年,还真没遇到过如此高手,也没见过如此精巧玲珑的伤痕,绝对的传奇艺术品,简直就是变态,老夫自愧不如啊!”梵笑言语中透着不甘,用手捋起长长的银须来,过了会儿,又苦笑道:“世上真的有如此程度的高人啊,还偏偏于吾等为敌,真是灾难啊!”最后几字老头是咬着牙愤恨的低吼出来的。
帝怒本来还只是严肃,听得梵笑一席话,脸色顿时一黑,低着头,手撑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半天愣是一句话没说,显然他没有想到伤其弟之人,会让梵老头也这么紧张,尽管他知道这是个高手无疑,但怎想会强到这个地步,毕竟他没仔细看,另外也不会医疗,所以这个消息对他来说还是相当震撼。
老头发现帝怒低头,沉下个脸,看他站在一边若有所思的样子,马上就猜出帝怒在想些什么,默默叹了口气,盯着帝怒,用一种深沉且决不可置疑的坚定口气缓缓说道:“小子!你还真别不服,这位仁兄可绝对称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强者。”听梵笑一说,帝怒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两条浓粗的眉毛眼看着就要靠在一起了,脸上阴晴不定,眼中变得有些阴冷和不安,半响还没说一句话。
梵笑也不是故意激帝怒的,他深知这个未知强确实厉害,自顾自的言语起来,“老夫虽不知为什么这样的高手要对我们两家下这样的狠手,但我能确定的是你我皆不是他的对手。”又紧接着解释起来,“帝玄这小子身中三百六十七刀,光是这个数量就够要他的命了,可他却能惊人的活下来,同时从血痂可以看出,这小子已经伤了不下五日了,一个中三百六十七还能活下来的人,不是因为他的命硬,也不是因为伤轻,而是那个极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手下留情了,你或许可以以为是运气,但我可以付责任的告诉你……”梵笑说着停了下来,目中的光芒变的犀利起来,许久,静默一片,若是此时有普通人呆在这儿,不超过1秒,他就会和前面那几个医生护士相会了。
老头咽了口口水,“帝玄那小子身上全部的伤口,只要再加上一丝的深度,那便无力回天,你听清楚,是全部,没有一道不是的!”梵笑深沉的声音,这时就像绝望的钟声一般,不断的在帝怒耳边回荡,不断的打击他的精神。
“有……可能……是多人一起出手造成的呢!”听的老头的话,帝怒干愣了半天,自己身为高手的他深知其中的厉害,此时竟像小孩一般的支支呜呜起来,用这仅我就的一丝希望来平复自己现在正如惊涛骇浪般的心,抬起头来,有一种乞求的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