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考虑的如何,再来一颗作纪念?”(沈杭)
“嗯?”
晚上八点,准时到华贸地下打开车牌五个1的车门,里面的沈总问出了一句纯粹的废话,不了解具体工作,我考虑什么?
“你们公司不错,问题是我能做什么,我的正职是…”
“不用说,我知道,音像制品,你可以不信,不过我这里关于你的资料比你想的还要全,从中学毕业到斗殴蹲苦窑,管教的评语你自己看过么,挺有意思,他说你…”(沈杭)
“别,别,我没兴趣知道,那小子看起来像是同性恋,经常无理由找我训话,沈总,我们不是来说这个的吧,我想知道到底需要我做什么。”
“对,不过你的保密工作还是做得很不错,这么多资料放一起也没能看出你还有份兼职,只能说有个相好的****,并且生活不太规律,还有…”(沈杭)
“沈总,我们不是来谈我的生活作风问题的,呵,我有兴趣的是工作,不是你的情报收集系统。”
“对,失礼了,我这人有个习惯,话必须说完,而且容易跑题。这样,我不清楚你是不是有什么信仰,或者说有什么忌讳,感觉上是没有,如果你不介意,杨森的职位可以给你,目前来说,这个安保中心主管是最好听的空缺,某些人不见了,职位需要有人接手,在公司内部也比较好交代。”(沈杭)
“有什么具体工作?好听是真好听,您也知道,我平时是卖****的,管理上不仅仅是一窍不通。”
说实话,光是冲着主管这个名号我可以不要他未付的那一百,有句话叫‘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这个名义上出人头地的机会太让我眼馋,能搞到这么个名号可以直接‘衣锦还乡’了,如果可以马上发名片的话,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那些鄙视我近十年的所有校长、政教主任、班主任等等会有什么表情。
“管理不是问题,如果你有一个运作良好的系统性制度,很多位置上放个充气娃娃也是一样的,不是有意针对你,杨森在的时候好像也没需要他做什么管理工作,你的话,最好是能帮我和朋友们处理一些麻烦。”(沈杭)
“呵,那我可以不用考虑了,有什么能比让谁消失更麻烦,现在我要做什么?”
“对,但愿如此,不过很多东西的麻烦程度不接手是发现不了的,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就像桶和老鼠,谨慎还有创意,现在你名号够响,低调一点不是坏事儿。这样,后天早上九点你去人力资源报道,简历之类的有人给你打,不用担心,准时到就可以。”(沈杭)
“老猫那我还需要交代一下,可能不会这么快。”
“没必要,我联系他,不管什么方式,你们以后最好不要再联系,最好的意思是再也不要联系,后天上午九点,时间记好,这个楼群B座22层,找丽萨报道,不需要打领带,不过最好还是穿的正式一点。”(沈杭)
“好。”
答应了沈总,剩下的问题就是该如何和我那几个为数不多的狐朋狗友解释这份纯金加身金箔贴脸的工作是怎么来的了。旅行途中偶遇?多年人脉积累?苦窑中的战友推荐?暂时能想到的借口只有这三个,可惜都差得离谱,鬼才会相信这只金饭碗能凭以上三种途径砸在我这卖****儿的头上,还是说战友推荐好了,因为真需要骗的也就是老虎一个。
认识这么多年,感觉和老虎的这份兄弟情义很可能要就此到头,有一种朋友,或者说兄弟,在你落魄时必会情同手足,而当你真正做出一番事业之后确会渐行渐远。老虎和阿德的矛盾不只是那个坐台的嫂子,更多的是贼王名声远播地位超群之时,如今衣冠楚楚当初代客停车的虎哥还在挂着助理头衔被人使唤的像狗一样,希望自己是错的,可该来的早晚要来,不想因此失去仅存的兄弟。
对于这份解决麻烦的工作,本人是颇有自信的,对我来说,日常生活更多像是一个自睁眼开始的‘大家来找茬’,可以毫不惭愧的说自己有一种善于发现异常的天赋,比如,现在这个停车场里,身边刚刚路过的面包车就显得十分诡异,在这么高级的停车场里缓慢的开着一辆破旧不堪的金杯,整车仅有前挡风玻璃透光,开车的还戴着口罩,根据个人经验,车里坐的人十有**是拿着刀枪棍棒等着堵谁。
身后唰的一声,金杯的拉门被打开,听声音有人跳下车,不知道哪位会倒霉。听脚步像是下车的人在跑,应该是发现目标了,脚步声音由远及近,x的,好像是奔着我来的。
转过头的瞬间发现一只木质棒球棒正向我挥过来,挥棒的那个戴着黑色口罩,右撇子,不够健壮,持棒需要双手。通常面对这种情况,人会自然而然的先愣住,而后下意识地伸左手去挡,但这么做的结果百分之八十是骨折,街头打架的经验本人多的很,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我选择是后撤一步,然后转身拔腿逃跑。
“你他x的,别跑!”
不专业的玩意喊出这么句话,这种情况白痴才会站住,电棍在车里,唯一的家伙在店里,就算带在身上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