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疯子抓鸡崽子似的把瘦子带回来,我赶快去检查玩电脑那位,自己这手没轻没重,不知道他是死是晕。
“我Cxx,这姐们心是有多大,当肉票能睡得这么香。”拍了她几下,疯子没能叫醒沈大小姐,顺手拧开一瓶水,准备往脸上到。
“嘿,你悠着点啊,指着她收钱呢,可能是被下药了,这么大动静都没反应。”
“地上躺着那个死了?”(疯子)
“没,晕过去了,呵,这是质疑我业务水平。”
“分着问?”(疯子)
“行,你还得拿那个猴儿一样玩意出去,这个没法抬,水给我。”
“Cxx。”(疯子)
一瓶凉水浇醒,胖子浑浑噩噩的,一直盯着我手里的枪,听见外面那瘦子杀猪似的叫唤,想挣扎着起来才意识到自己手脚被胶带捆住,想说话又哆哆嗦嗦的张不开嘴。
“别怕啊,兄弟,问你点事儿,你就照实说,省得受罪。”
“我就帮忙开个车.什么都不知道,不骗你,真的。”(胖子)
“你看,就知道你要这么说,这样,先给你讲个好玩儿的啊,呵,你听过人体自燃么?具体我没研究过,不过能明白一点儿原理,就是说人身上着火把自己烧没了,一般好像是只剩下一双脚,特别有意思,你知道什么原因么?人体内有脂肪,就是油啊,这东西易燃,点着了不容易灭。我看你这有喷灯,不知道你是会修车还是焊什么,借我用用,你看你这肚子上不少油,正好让我试试看能不能点着,刚开始可能有点疼,因为皮肤上神经发达,不过没事儿,烧透了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我拿起桌子下面的喷灯晃了晃,有大半瓶,肯定是够用了,点上火在胖子胳膊上试了试,喷灯火焰集中,不到半分钟,表皮化掉漏出一片鲜红的肉,被烧烤的那位已经忘了喊疼,张着嘴死盯着自己胳膊发抖,弄得地上湿了一大片。
“你这是经常锻炼啊,胳膊上零脂肪,烧不起来,没事儿,咱们换个地方继续。”
“别,别烧了,什么都告诉你,别烧了。”(胖子)
“你看,早这样多好,弄这么麻烦,说吧,绑她谁的主意?”
“杨森,他找的我俩,说有人出钱让她失踪几天。”(胖子)
“那保镖?你们俩为什么砍死他?”
“不是我,猴子的主意,他说反正人都到手了,不如真绑了多要点钱,杨哥不干。”(胖子)
“姓杨的谁雇的?”
“不知道,真不知道,他们都电话联系,只告诉我该干啥,他手机让猴子拿走了,他说这样能俩边要钱,跟我没关系。”(胖子)
“床上那位怎么回事,一直睡,你们下的什么药?”
“她太吵,灌的安眠药,人好好的,真的,大哥,碰都没碰过她。”(胖子)
“呵,不错,知道怜香惜玉,行,我问的差不多了,你不是什么都说么?自己说吧,我要是觉得漏下什么事儿呢,还得辛苦你再受点罪,所以你真要努力,好好想该说什么。”
手里的喷灯很管用,胖子紧盯着它开始竹筒倒豆子,应该是把能想到的全说了,连他爷爷偷罚林木怎么盖的这小屋都说的很仔细。杨森,那保镖,不清楚收了谁的钱让沈小姐失踪几天,本来的打算是找个借口骗她去玩,打个时间差。周二那天,他们退房回别墅是收拾东西去草原,可惜猴子见财起意,直接宰了他自己干。沈小姐收拾好行李一直在车上等,不知道保镖已经死在后院。这俩小子砍死保镖之后出来说SUV坏了,杨森去修,骗沈大小姐上小面把人弄到这儿,后来瞒不住了喂的安眠药。他们俩人确实吸毒,冰溜的很凶,实在缺钱才决定这么搂一票快钱,没敢碰过沈小姐一根汗毛。
“你这边怎么样,来对对词,手里那什么玩意儿?嗯?Cxx,这屋里怎么一股烧烤味?”(疯子)
“行,我也完事儿了,呵,这个?烤肉用的。”
和疯子交流了一下信息,除了相互推卸责任,里面外面说的差不多,瘦子把保镖的手机交了出来,打进的电话都是未知号码,只有一条短信有用,是要死鬼杨森提个条件——城东棚户改造项目弃标。这条短信,连着沈大小姐得救的消息,我一并发给买主。
“老鼠那个真不错,带子我看过,有意思,说说你拿那玩意儿该怎么用,我也试试。”疯子第一次主动开口聊天,想不到能找出这么个话题。
“呵,随手拿的,这东西火焰集中劲儿大,你闻的烤肉味是地上那胖子身上的,刚才烤他来着,主要是想试试人能不能烧着。”
“Cxx?这个有意思啊,拿来我试试。”(疯子)
疯子带着喷灯推门出去,没多一会,外面那位开始惨叫,惨的让人听了心难受,像是有人一直用指甲挠黑板,地上那位脸已经白的没有半丝血色,嘴里一直重复念叨‘都说了,真都说了,别烧我’这么一句。过了半个多小时,床上的沈小姐还是没醒,我准备去外面看看疯子在玩什么,顺便商量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