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回事啊?”上官丑丑嬉笑问道。
“滚,就你这态度,我可是不会说的。”禾一鸣把头一昂,得意洋洋的笑道。
“嘿,我还就不稀罕了,不问喽。”上官丑丑见禾一鸣那神态也知没危险,干脆懒洋洋的躺在皂角树旁休息。
不过这是什么破烂庙宇啊,在旁边栽种的也不是菩提树,分明就是凡间常见的皂角树,真是碍眼。莫非真应了那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的偈语。
四面可见八道光幕。光幕色彩各异,暂时没有任何异样。
禾一鸣笑够了,也觉得无聊,屁股一挪,一张肥脸就伸过来笑哈哈道:“可惜了,这次没撞个好彩头,进的是穷庙。《易经》里有一句话叫做‘穷则变,变则通’,你听说过吗?
上官丑丑张口要答,禾一鸣将胖手一挥道:“谅你也不知。据说进入菩提园过了庐坞十八径后,就会来到穷通庙。
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庙就是穷通庙中的穷庙,有八条路径通向此处。而与穷庙相对的另一端则是通庙。同样有八条路径。”
“那怎么才能进庙呢?”上官丑丑点点头道。
“我听神农殿的长老说,我们进的也不是庙,而是穷通之间的‘变’地。”
“变地?”
“对,长老说变地乃是变化之地,奥妙无穷,难以言喻,前人的经验完全无用,只有进入后才知怎么去往菩提园。
所谓变化之地不可捉摸,我们能做的就是坐等开门,等到咱们这边八条路径都封闭时,定能进入变化之地。听说变地之内灵物众多,进去后少不了有几番争战,现在养精蓄锐才是正理。”
禾一鸣说着就向后一仰,懒洋洋的躺了下去,眼睛一闭,不一会儿呼噜声就传了出来。
庐坞十八径的仙径上。一位须发斑白、皱纹深陷的番僧身体突然一震。
“咦!”白眉番僧转头瓮声瓮气的说道:“竟然是浩气径率先打开通路。”在他面前一块玉盘光芒闪烁,代表着浩气径的通道已经贯通而开。
“怎么会是百象门、神农殿的那两个傻小子最先进入。”另一名番僧也是一脸愕然。
“你怎知道是他们?”白眉番僧疑惑的问道。
“启禀守圣者大人,我在南关巡视时,正当修士入径之时,看到了两个修士入径的一幕。别人都避之不及,有两个笨小子却傻不愣登的闯入浩气径。”番僧解释道。
“如果他们真的陨落在浩气径中,那就是傻子,可能从这处险地走出,那就真是真豪杰、大丈夫才能做得到的啊。”白眉番僧大赞一声,带着笑意重新入定了。
上官丑丑却不知他已经是位真豪杰、大丈夫了,此时的他正惬意的靠在土坡上晒太阳,不管径中气象如何,小庙边的太阳倒是满和煦的,不由让他想起小时候欢乐的时光。
这几年虽说经历多了,却少了小屁孩时没心没肺的快乐了。
“唉,不用发愁身外事,偷得浮生半日闲啊。”
就在上官丑丑懒洋洋的舒展双手,伸伸懒腰的刹那,就见到破烂庙前一道黄色光幕急剧闪动,几个穿着古怪的修士忽的从中跌落而出,个个都是满身血污,狼狈不堪,见到上官丑丑时全都是一脸惊诧。
“道友康安!”抬头一人面白身矮,此时身形僵直,尊敬的朝上官丑丑鞠个躬。“鄙人靖神宗门下,俺三。我靖神宗最尊重强者,这位道友闯径之后还能如此悠闲,想必实力不凡啊。今后还请多多赐教。”
俺三领着身后几人静静地坐在一旁去了。
上官丑丑看着那人背影,眼神一凛,这就是靖神宗的修士么,哼,这就是师尊口里说的‘披着羊皮的狼’啊。
禾一鸣也是眼睛微微睁开,冷哼道:“东边那岛的人,怎么也来参加菩提****,这些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全都是白眼狼。为人最是阴残凶狠,上官兄弟可不要被他们那套虚伪的礼仪给骗了。据我爷爷说,这些人曾经在神州东土做了不少的孽。”
上官丑丑点点头。
又过了一天,一伙古怪道士火急火燎的从绿色光幕中冲了出来,身上还有冰霜未化,几人看了上官丑丑一眼,脸上闪过错愕之色,但立马就闪现狂喜之色。又蹦又跳的庆贺自己闯径成功,过了许久才静静地坐在小庙一旁。
这伙道士看着小庙没有惊讶,显然早就知道会要等待,都在旁边打坐休息。
“这次来的修宗不少啊。”禾一鸣啧啧叹道。
“怎么?神州东土的修宗不是都来了么?”上官丑丑眼神一瞟问道。
“哪能来这么多。神州东土地域广袤,还有许多修宗没来,据我所知天魇宗就没来。那也是一流大宗啊。”禾一鸣道。
不一会儿,又是一道光幕急剧闪动,影扶风几人从中闯了进来。此时的影扶风钗鬓散乱、香汗淋漓,就连衣襟也有不少破损的地方,一张妩媚的脸上也沾上少许污渍。
影扶风一眼就看到了禾一鸣和上官丑丑,但见两人毫发无损,还一脸悠哉的躺在树下,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