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全在玉石碑上发泄出来,其他人的名字无论工整还是质朴,全都在心照二字下相形见绌。
无数僧人在碑下议论纷纷,其中甚至还有几个禅院长老。与前些时日玉石碑前冷冷清清的样子大相径庭。
王济涂就听得几个僧人在一旁议论。
其中一人冷哼道:“这次心照实力恢复,定是与戒律院首座大癫师伯祖有关,竟让这种忤逆之徒恢复修为,莫非本寺是要变天了么?这是要纵容那些自负武力的小辈反叛禅院长辈啊。”
“哼,师兄先不要妄下定论,菩提大会哪是那么容易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也是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心照想当出头鸟就当吧,哈哈。”
几个和尚满是讥笑的对着玉石碑指指点点。
王济涂听得心凉,却对灵善寺的风气无可奈何。
这座佛寺积累多年的弊端,就像是压住孙猴子的五行山一般,压在王济涂的身上,令他喘不过气来。
王济涂此时只想走开,离开这个勾心斗角的地方。可他才走出几步,又听见几个沙弥也在轻声讨论。
“这个心照就因为是个和尚才敢如此嚣张,若我也是和尚也可无视这些清规戒律。不过以我的本事,要是和尚,早就是禅院中的重点培养的真传嫡系了,哪像那心照,竟还被戒律院收拾了。”
“咱们庙里许多和尚是典型的占着茅坑不拉屎。修行没多大本事,就爱骑在我们沙弥的头上。”
另几个沙弥纷纷应是,喋喋不休的说起和尚沙弥的是非。
王济涂听得心浮气躁,将双耳紧紧捂住,远远跑开。
“世间非空,所见非空,所听非空,我期盼的是一方净土,我所在的却是红尘俗世。看来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佛光普照也压不住滚滚红尘,到底何处是光明?何处能解惑?何处才能明悟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