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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黑是白,在渲染之后,又有谁能用几句话说得清呢。
天下已乱,断剑流伤。
阿洛将他放在驿站外的亭子里,眼睛红红的看着已经昏迷的简言,转身往驿站里走去,还不时回头看看简言的方向,生怕一不小心简言不见了。然而出乎意料的驿站里已经人去楼空,几匹马儿打着喷嚏,咀嚼着马槽里主人离去时留下的草料。一旁疏疏落落停着几辆马车,想必驿站里的驻员都已经四散逃命去了。
阿洛费劲力气和自己的脑力,牵出马儿,准备装马车,过程让她又沮丧,又急又怕,还要担心着驿站外的简言,不过当她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细汗,她总算装好了马车,牵着马儿走到了驿站门外。
远远的看着简言,急急地加快步子走过去,却没看到脚下的一个石头,带着缰绳狠狠地摔在地上,原本嫩白的膝盖磕了一个拇指大的伤口,马儿头颅一拽又往后跌回来,娇臀又摔了不轻,此时的阿洛真的想大哭出来,但是腰着银牙站起来,一瘸一瘸地走到简言身边,费劲了所有的力气才将简言背上马车安顿好。
她看着前路,娇喝一声“驾”,踏上了远行的路。
未来是什么样,对于阿洛来说,都那么茫然,路途遥遥,却不知在等待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