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漏了一件事没说,上次魏青被公安局的人带走。
也是张生财打电话陈局长,让他放人的。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陈局长刚刚在市里开会完,准备下班回家,就接到了张生财的电话。
“喂,陈局长呀,在哪儿?”
陈局长把准备回家的事跟他说了。
张生财就说:“还没有下班就惦记着回家,人民群众每年交这么多钱供养你们这些人民公仆,你们就是这样子回馈人民的?”
陈局长恶汗了一把,知道张生财的脾性,说:“您老有什么事就说呗,用得着发这么脾气?你啥时候叫我帮你办事我没给你办的?”
“哦。这样呀,我有个兄弟被你们局里的领导借故拘留了,是穿一条内库长大的……”
“行行行,连穿一条内库都说出来了,我能不给你去办这事吗?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都给你放出来。”
“什么杀人放火呀,我张生财的兄弟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吗?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良民……”
对于这个大痞子,陈局长是完全没脾气了,赶巴巴的回来放人了。
也知道了魏青和张生财的关系极铁。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了。
扯回正题。
马建云和张生财扭打了一阵子,没打得过张生财,骂骂咧咧的走了,边走边骂张生财不是人等等。
张生财擦拭了一下嘴角上的灰尘,刚才他和马建云扭打时,被他踹了一脚嘴角,不过马建云也没好到哪儿,右眼成了熊猫眼。
“咳咳,没想到这老小子下手还是这么狠。现在股权分配已经搞好了,剩下来的就是怎样子让公司重新开业。小魏子,你有办法吗?”
魏青翻白眼,“我有办法还要去找你这靠山?”
“那怎么办?”
听见张生财和魏青都没办法,薛美琴不由得揪心起来。
不过这二人一个比一个不靠谱,现在说的话不知道有没有一成是能信的。
所以他们虽然在说没办法,可实际上可能肚子里早就有计较了。
“咳咳,我有个好朋友在省证监局那边上班的。”张生财说:“你们可以去找他帮忙,不过他这人的脾气又臭又硬。所以……我最多只能够帮你们穿针引线,怎么说服他,是你们的事了。”
薛美琴说:“可咱们公司操纵证券市场的事,证据确凿……”
张生财看着魏青,很明显,他是觉得魏青肯定可以办好这件事。
“你看我干嘛?”
“这件事只有你办得成,居然他们认为咱们操纵证券市场证据确凿,那咱们就使点法子瞒天过海就行了。”
“满天过海?”魏青眼睛一亮,“行了,这件事我可以去办,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真不愧是穿一条内库长大的呀,张生财一说,魏青竟然就明白过来了。
薛美琴还一头雾水,有点不知所云!
很想具体的问一下他们,但是看见二人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只好强行忍住了。
“什么事?”张生财对魏青后面所说的那件事反而最感兴趣。
“一会儿得你埋单。”
张生财翻了个白眼,傲慢的说:“这是个事嘛?”
“嗯,那好,那你就快点去埋单吧。埋单完了,我再告诉你另一件事。”
张生财打了一个响指,隔离的女服务员走过来,张生财说:“给我再来个鱼翅汤,再炒几个小菜,要好吃点的知道不?”
魏青说:“喂,你怎么不问问我到底是什么事?”
张生财说:“该说的时候,你自然会说,你这个王八蛋,不就是想吊起我的好奇心嘛?我偏不上你的当!”
魏青说:“那行,那你再去帮我要几个大闸蟹上来。”
“你前世和大闸蟹有仇呀?每次出来吃饭,你都要点大闸蟹。服务员,给他上一份大闸蟹。”
接下来,三人就在一旁悠哉游哉的等着上菜。
张生财还是忍不住了,朝他问:“你刚才跟我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呀?”
魏青说:“等上菜了再说。”
“考,你是成心折磨人的是不是?”
正好,这个时候服务员端菜上来了。
魏青抓起了一只大闸蟹,吃起来。
张生财说:“这次可以说了吧?”
魏青说:“你不是一点也不着急的吗?”
“考,你到底说不说,说不说!”张生财抓起一个盘子,准备往他头上砸。
魏青赶紧说:“行了行了,你赶快去看看你的黄金现货吧。”
张生财愣住了两秒,猛地一拍大腿:“魏青,你个王八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的黄金现货现在要拉升了?”
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手机软件,然后快速的平掉了魏青之前帮他买的那笔“空单”。
又看了看上面的分时图,然后一把朝着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