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白浔永远都不会去说穿,这就是白浔。
有时候,她理智得让人心疼。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阎京喝高了,倒在草地上就睡着了。
白浔喝完了酒,终于侧过脸去看阎京,她看了很久,她想把这一夜永远的刻在脑海里。
从此以后,和阎京只做朋友。
凡是白浔想要的东西,拼得头破血流她都不会撒手,但是爱情不一样,爱情抢不来争不来,她不会强求。
有人说,做朋友比做恋人走得更久远。
即使是这样,也永远都会遗憾。
白浔心想,遗憾也算是一种结局。
阎京第二天从白浔家醒来,白浔已经不见了,身边有一张白浔留下来的纸条,说是青帮有事她就先走了。
阎京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回了自己家,先走他不用去学校了,一时之间倒也清闲,吃了早饭就在院子里打理了下灵草,打理完灵草又看了一会儿医书。
大概十一点左右,阎京的手机响了起来,阎京拿起电话一看,愣了下才接通电话。
“嗨,阎老弟,你上次说你家在哪里来着?我怎么绕了大半天都没有找到啊。”秦哲在电话里道。
阎京足足愣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道:“你在青海市?”
“是啊,我本来还想给你个神秘惊喜,嗨,结果哪知道青海市太大,老子楞是找不到你家。”
“你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阎京问道,有点担心秦哲迷路。
秦哲报了一个地址,还好离阎京家不算远,阎京在电话里给他指路,大概二十分钟过后,秦哲的悍马就出现在了阎京家的别墅大门前。
阮宝生去开的门,看到秦哲首先调查户口。
“你是谁?”宝生一脸认真,深怕遇到了坏人,隔着大门打量着秦哲。
“你又是谁?这是我阎老弟的家啊,你不会是贼吧?”秦哲最擅长的就是反客为主。
“我不是贼!我是这家主人的徒弟!说,你是谁?”宝生急得脸都红了。
“哦,阎老弟的徒弟啊,难怪不得长得愣头愣脑的,我说,你先把门打开行不行?”
“你不说名字我是不会给你开门的。”
秦哲当时无语了,阎京这是去哪里找来这么拧的一个徒弟的!
阎京在院子里,听到门铃已经响了一阵,阮宝生已经去开门了,这边天了也没见人进来,一时有点奇怪,就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结果见两人在门口都快打起来,于是哭笑不得的过去开门。
秦哲进了门,一边打量着阎京的家。
阎京让阮宝生给秦哲倒了杯水,秦哲颇为得意的朝阮宝生挤眉弄眼的,意思是看吧,我和你师父是熟人,你得给我端茶倒水,气死你不。
倒完水,阮宝生气鼓鼓的走了,说是去院子里收拾药草。
“秦大哥怎么来得这么突然,事先也不打声招呼,我好来接你啊。”阎京道。
“嗨,我这不也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嘛,结果还是给搞砸了。”
“那秦大哥这次来青海市是为了?”
“我大哥的事你们也知道的,老爷子要我回太安镇,我可不干,好说歹说终于把老爷子说通了,让他同意我到青海市来拓宽市场,我们公司现在算是正式打入青海市了,我也会在这边长住,打理公司的事。”秦哲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过程可以说是惊心动魄,虽然说不上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了,秦老爷子又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所以他的思想也发生了变化,没有以前那么保守了,这才勉强同意了秦哲来青海市拓宽市场,不过秦老爷子也有条件,如果两年以内秦哲不能让公司上市,那么秦哲就自己收拾东西滚回老家去继承秦家的祖业。
秦哲拍了胸脯保证,两年之内一定让公司上市,不上市就老老实实回家结婚生子,传宗接代了。
但那都是秦哲的缓兵之计,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以秦哲的性格,两年之后就算是公司没有上市他也不会回去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你真的打算把公司迁到青海市来?”阎京意外道。
当初秦哲说要来青海市发展,阎京还以为只是一句玩笑话,现在看来,秦哲看似油腔滑调吊儿郎当的,却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句假话。
“我是有这个打算,不过青海市的行情如何我目前还不是太清楚,等我先摸索一段再决定,嗨,咱们先不说这个了,我大老远的跑过来也饿了, 也到饭点了,你指个地方,咱们先去吃饭,具体的,咱们饭桌上再谈。”秦哲道。
“好啊,这附近倒没什么餐馆,你开了车的,咱们走远一点去吃。”跟陈璇在一起之后,阎京倒是对吃的有了一定的了解,因为陈璇懂得吃,他耳濡目染的或多或少也学到了一些。
“成啊,只要你带路。”秦哲刚来青海市,对青海市的路况还不了解,虽然有导航但毕竟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