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白庆元可是心情大好啊。
本来柳家和圣子帮,咄咄逼人的态势,让白庆元很不爽。因此,白庆元想借此机会,给自己找一个能够打压柳家的青年才俊。
陈阳,便是白庆元所看中的那个青年才俊!
而且,这一番酣战下来,白庆元确信,自己的眼光没错!
“陈阳割了柳芳菲的头发不假,但白候也别忘了,柳芳菲的武技若不是被你打断了,陈阳也是必死无疑!”
赵铭轻哼一声,说道:“这样看来,那就是打平了。要不然咱们就记一场平局,要不然就再打一场,分出个胜负!”
“赵铭你的脑子,怎么还没我这把老骨头的好使。”
这时,一个老态龙钟的老者,拄着拐杖,走上了擂台,左右看了一眼。
“是陈阳割掉这小丫头的头发在前,而小丫头施展武技在后。也就是说,陈阳如果一心要这小丫头的命,这丫头还有机会,施展武技吗?”
这名老态龙钟的老者,是永安郡的上一任郡主,也是这一次武道大会的评委之一。
“这只是其一,还有第二,陈阳的鼻息,从头至尾都是这么均匀;而你看柳芳菲的,结束比试这么久了,她的鼻息还是那么紊乱!”
上一任郡主说道:“你修武这么久了,这种基础中的基础,还需要我这把老骨头,给你解释吗?”
看对手体内的真元还剩多少,最直观的办法,便是看对方的鼻息和状态。
陈阳鼻息均匀,神色如常。怎么看都不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的人。
反观柳芳菲,由于体内残存的真元不多,使得她鼻息十分紊乱。
“裁判、赵铭,你们现在知道谁胜谁负了吧?”
这时,白庆元瞥了一眼裁判,和赵铭,然后闷哼了一声。
裁判也不敢怠慢,跳上擂台,说了句:“陈阳胜!”,然后又乖乖地跳下了擂台。
然而,此话一出,却引得擂台下一片哗然。
“陈阳居然又赢了!”
“不光赢了,而且这一次,跟上次一样,没有用武技!”
……
仅仅片刻的战斗,却让陈阳见识颇多。因此,他必须尽快回去调整状态,为下午的两场做准备。
……
早在陈阳和柳芳菲上擂台的时候,那些开盘口下赌注的赌徒们,每一个都接到了,一份高达十根金条的赌注,押的就是陈阳赢。
当时,他们还盘算着,柳芳菲几招结果了陈阳之后,他们该,怎么去花这么大的一笔钱。
结果,裁判念出“陈阳胜”三个字的时候,他们全都呆住了。反应快的,直接跑到厕所大哭了一场,直到哭晕在厕所。被那些内急想上厕所的人,抬了出来。
他们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陈阳的赔率高达1。7。也就是说,押了“陈阳胜”,十根金条的那个人,一口气可以从每一个开盘口的赌徒手上,连本带利拿走二十七根金条!
而这个下了重注的人,便是任青松!
“哈哈,老弟啊老弟,老哥这一下,不仅把从老爹那里偷来的钱,全还上了。还赚了一百多根金条!以后啊,咱们兄弟俩就搞个赌场,你上擂台打,我在下面开盘口!”
任青松正在臆想之时,他的贴身下人,已经把几百根金条全部都装好了箱,然后抬回了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