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流皮的郑铁胆在地巫族老和石铁锤两人面前嘻嘻哈哈,东拉西扯,老不正经!外人看来,谁会想到这个臭老头是天刑族老。
石铁锤缓过劲,定了定心神,说道:“族老!徒弟带来的话,就是这些,徒弟相信不久,黄梁族长就会携手灵儿族母,回到北平总位。族老没有多余教导徒弟的话,徒弟先行退下……”
眼角藏不住喜悦开心的小兔儿,自顾自的想着问题,只挥了下手,说道:“嗯!铁锤辛苦你了。”
石铁锤听到地巫族老发话,也不顾师父郑铁胆愿不愿意,拉着师父郑铁胆的手,快步出了地巫族老的家。
师徒两人到了院外,郑铁蛋立马责怪起来:“老大!我说你这臭小子嘴上也没个把门,你怎么能把黄梁私下里儿女情长的家三条给抖了出来,这是男女私事。你知不知道,老神婆子何许难缠,她会拿这三条做文章的。”
“老头子!你真当我不懂啊!”石铁锤擦了把脑门子上的冷汗,心有余悸说道:“老头子!你徒弟我使劲躲,还是被我听到了主人儿女情长的私事,你真当我不懂事么?”
石铁锤转身看了看地巫族老的家,继续道:“师父!你知不知道,在师母面前我不能说谎。刚我一坐下就发现不对,我发现我不能控制自己,我看到了师母!是你让我们这么称呼地巫族老的。
我看到了师母用灵火画了一个巫术纹符,接着我就无法控制自己,老头子!你能想象这太恐怖了,师母她的手段太恐怖了,她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居然能用虚无缥缈的灵火画巫术纹符。要不是灵儿族母给我学了点巫术,我是绝对发现不了,师母有这种惊天的手段和能力。”
石铁锤两眼放光,一副崇拜的表情,叹道:“天呐!先生你太了不起了,当年你居然能顶着和地巫族老吵架。真了不起,神迹啊!铁锤是太佩服你了。”
“你那是怕了老神婆子,老子天天受到你师母的这些手段,看看我不活得好好的,老大我说你这臭小子怕什么?天刑刚红正气一冲,能奈我何?”郑铁胆钢钢的说着。
一望,铁锤一双无神的眼睛下的表情,尽是不信和鄙夷……
郑铁胆老脸一红,在别人面前吹,或许牛皮不会破,单单嘴上也没把门,在徒弟铁锤面前吹嘘!你行?还会被一风韵差点飞走的老太太虐待多少年了。
没等铁锤呛他,光头流皮的老头自己先自己下台阶,说道:“我是让着你师母,俗话说得好,天刑好男儿不跟地巫恶婆娘斗,我吃点小亏让着她……偶尔吃点小亏让着她!”
望着如此自信吹嘘腻味的师父,石铁锤不由想到那些郑铁胆,被师母虐待的画面,不由打了个寒颤,抖了几下……
“老头子真能忍,真有本事,对师母真有爱!想想那时师父光着屁股,一身指挠血痕的从暴泉里出来的样子,看到那老鸟上都是血……呃!”石铁锤心里想到这么都感到恐怖,“男人的命根被揍成那样,会有多疼啊!想到老头子那时惊恐的眼神,唯一一次见到老头子,这铁血的汉子,一身血痕,满脸惊恐,一双眼睛里的眼神除了恐惧之色,再无其他。那逃命般的速度太快了,从没见师父这么快过。好在逃得快!否则被师母追上,老头子非被虐死不可。”
“想想那些日子,没虐待上非惹人家的臭老头!师母就虐待我们四个师兄弟,老头子真不地道,不仗义,每次都丢下我们,让师母打得我们够惨!打肉,疼也就疼几下,对我们天刑孩子来说,算个屁!
关键,是对精神上的虐待,那些诡异的巫术一套套的来,人是死不了!但我们四兄弟从此幼小的心灵就开始怀疑人生……关键是师父这臭老头,有病!惹人家地巫族老,被人虐了,窝家咒上几天,恨几天!几天之后,又屁颠屁颠的跑去惹人师母!”
别想!越想越恐怖!今晚又领教了一番,比小时候受到的巫术还厉害,石铁锤越想,想着想着,手不由自主的搓起了手臂,感觉到冷一样的搓。
“老头子!你也老了,别再惹人师母咯!小心你的老命,今晚你就得小心点……还有我是师父,女人有什么好的?师母有哪里好了,搞得你几十年神魂颠倒的,不会是师母给你下了什么巫术吧?”石铁锤说道。
郑铁胆满眼流光,像个诗人一样,深沉忧然道:“她给我下了个巫术,叫……爱情!”
石铁锤一身鸡皮疙瘩凸的起来了,连无神的一双眼睛都变了色。
够恶心死人的发、春老头有多恶心,石铁锤见到了,还是从自己师父身上看到的。
终于恶心人的郑铁胆看到了,石铁锤的怪异的眼光,说道:“我说老大!你别这样看着老子,你也够可以,够口是心非的,像个娘们!难道这十几年来,你就没参透一点爱情!难道你白念想人十几年咯!你这闷葫芦傻小子!老子几十年来是怎么教你们的,老子以身作则的这么久,你就没点看法,你是个瞎子,什么都没看到?”
“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别找一个会给自己下绊子,会巫术的地巫女人!”石铁锤恨道。
“我倒是想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