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诗,美不胜收,这有水的地方,情调就是不一样。黄梁喜欢做粗人,虽然他的文章写得还是不错,但还是喜欢以粗人自居。这小子呆在大哥身边装黑脸久了,发现做人别做风雅之士,那个装得累,有那么点小**都得憋着,多累。
入了屋子中部天井,感受着此地狭小的独特情调,黄梁感受到别有一番味道,所谓朴雅!喜欢,感觉很好……特别是有水、有鱼、有古色老竹椅、还有一张不大的圆茶几,还有月光。
黄梁心惊啊!这心里的感觉就他娘的像抱着老神婆子时的气氛一样,她不会真吃了我吧!哥不会真**吧!哎哩!俺的大大额,俺的娘亲嘞!保佑孩儿啊。
黄梁脸无表情,这惶恐之意被这老小子藏进心底,望向月光。
月光扫到,天井右边角上的房门,黄梁一推门,门被锁住了,借个月光一看,房门上出现了一个印章孔,不太大,看上去到像是门上的古老装饰纹路。
黄梁嘴角一弯,说道:“神婆子,真有你一套,还想考验老子。”说完蹲下身子,准备掏出【对印】,忽然闻到了一阵异香。
黄梁把对印上的爻文扣成三分之二印的地巫印系印章,往印章孔上一按,顺手一推,房门就被打开了。黄梁感到房门不是一般的重,敲了几下门叶:“组织真舍得花钱,这门都是高级密实木做的。”
黄梁这一米八几的大个,要弯腰低头才能进门,刚一抬脚,发现要下楼梯,一下到实地。
黄梁才发现,这里面别有洞天、空间很大。一袭红纱帐隔开了人世尘间,黄梁挑开纱帐,映入眼帘的是古朴、忧淡的地方,这种地方,简单、古旧而且内敛。
黄梁盯着一桌子菜和一对大红喜庆蜡烛,在光影飘动中,黄梁说道:“神婆子,这可不是你难缠的风格,这种地方的气息,我可只在先生房里感受过。”
粗人一个也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到了主位上,倒上酒就喝,酒入舌喉,黄梁心头一甜道:“好酒,不过时景不对。”说完夹起菜就吃。
时景,还是人有酒胆气生,黄梁拿起陶酒瓶,一饮而尽。
“呼!好酒好菜,如此美景神婆子你就出来吧!你这是鸿门宴还是拜堂酒,我都喝了,人也来了,先生留下的东西,给我。你的任何要求我都答应你。”
神婆子干兹尖破的声音传来:“主人,好豪气,小女子我别样喜欢!”
黄梁也不留情面,骂道:“小女子,我看你是犯花痴神婆子。”
“我是花痴!等你十几年的大花痴,夜景喂鲤鱼想得都是你,我还给那天井底的鲤鱼起了两个名,一个是主人黄梁,一个是我蓝灵儿。”
“哦!神婆子蓝灵儿,你早认识我么!我怎么不知道。”黄梁边吃边说。
“相思有你,天涯亦在眼前,主人思绪复杂,心早就不在这,我出来有何意义!”
“算了!神婆子,我认命了!你这做的我家乡的菜,家乡的酒,家乡用的洞房大红蜡烛。这小口酒杯,意在我心怀,本当与心上之人共饮,换你又何妨!我这铁匠师傅说过一句话叫:一吹灯,两眼一黑,老太太能变大婆姨。”
“哈哈…哈哈……”如同鬼叫的神婆子声音传来。
紧接烛火一暗,彻底灭了。
“主人,那我俩就来个两眼一抹黑密相会。”
“你想怎样就怎样,我无所谓,不就是老点么!”黄梁说道。
突然,黑暗中,有手拍了黄梁的肩膀一下。
黄梁冷冷道:“坐吧,蓝灵儿。”
蓝灵儿站在黄梁身后,突然一下从后面抱住黄梁,吐气如兰:“主人,你可比小女子老多了,你这加七半百的老男人咯!”
一片黑暗中,黄梁倒是很享受这种独有的气氛,多年的单身生活,突然有个女人在你耳边吹气,黄梁一时失神,裤裆里的物什,蹭的一下就起来了。
黄梁此时心乱如麻,哪有时间思考问题,一想到身后的是一老太太,刹时,物什就萎下去了。
暖暖的气息继续传来:“主人如同火种,在这黑暗的世界中,灵儿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见。”
两团巨大的软绵绵的东西,紧紧贴着黄梁宽阔的背脊。
此时的黄梁哪有心思想到这些,被霸气的西北烈酒一催,他现在什么都想不到,就只感觉身子处在万年寒窖,身子抖了起来。
有些秘密,不是常人能见,初遇地巫印系,强如黄梁这种人都把持不住,石铁锤所谓的极度小心,早就不见。唯一主宰黄梁思想的是幻想,多年以来,男人对女人的幻想,但是现在一切都被打得支离破碎,被一个老太太打碎。
有泪滴划过黄梁的脸庞,是蓝灵儿,为什么流泪?难道是到伤心时,这不该是我吗?
“原来,主人和传说中的臭男人都一样,只想到外表,只能看到女人的外表,看不到女人的灵魂。”蓝灵儿柔声泣着。
黄梁说道:“我一大老爷们,多年拼杀,那有时间和感情去想什么女人的灵魂,这关我屁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