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因，谁是果？牧道前辈，无因无果。你究竟在杀谁呢？”
杀意弥漫的体内，那一阵小小的波动被血色覆盖，无数的血色之刃对着它斩去。
波动不躲不闪，只是直直的对着徐牧道所在的地方冲去。
“哗！”
破风之声传来，无数的杀意血刃拖着血色的轨迹从波动身上划过。
玄妙，玄之又玄，天地大道。
徐牧道眼中，那杀意血刃确确实实的砍在了那因果之道的波动之上。
在徐牧道的心中，却又有一股直觉告诉他，那波动所在之处，根本就什么东西都没有。
“有因才有果，世间之理。”
男子缓缓开口，“可惜，因在前，果在后，虽然是天道法则。可是，若是有一天，那果不甘心那种因之人的摆布，挣脱因果的束缚来到了种因之人的面前，而此时因还没有种下，果还没有成熟。因果变异，所以我问你，牧道前辈，你究竟，是在杀谁？
超越了空间，时间。摆脱了天道法则的束缚，那波动，是一股不存在的存在。
太过玄妙，以至于徐牧道竟然是完全无法理解那波动的运行究竟是如何。更加无法理解那神秘男子话中的每一个字。
杀意血刃还在不甘的咆哮怒吼，可是那因果之道的波动却是丝毫不受阻碍的对着徐牧道冲来。
“你。”
瞳孔再次放大，看着冲来的因果之道的波动，徐牧道身形一变，就是要躲开。
“正如我说，你抗？有果作证，你抗在何处？你躲？有因缠身，你躲往何方？”
看了一眼躲闪的徐牧道，男子露出笑容。
“叮。”
一声清响，飞速闪避的徐牧道突然停下。
在徐牧道不可置信的惶恐眼神中，一只秀气完美的手指再次点在了自己的额头。
就如第一次在天越台之上一般。
这一次，自己又没有躲过。
等待半响，男子并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的手指点在徐牧道的额头之上。
令人难受的沉默。
“你到底要干什么，妈的，只是为了嘲弄我吗？如果是，你成功了，我败了。”
两次被点上额头，两次毫无反抗之力，徐牧道脸色一暗，任由男子手指点着自己的额头，低声说到。
听见徐牧道如此说，男子笑了笑，收回点在他额头的手指，说到：“牧道前辈误会了。我来此并不是为了嘲弄你，相反，我是给了你一场造化。”
“两次因果之道，两次一指点上额头，你说你不是嘲弄我，是何？”
“好吧，我确实是对你有怨气，故意发泄一下，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你对我造的孽，我只是还了你一点而已。”
“我对您造孽？呵呵，你是谁，又是哪个被我牧道修罗灭族了的余孽来报仇吗？”
徐牧道冷笑一声。上一世他屠灭九州，造的孽，已经无法数清。
见徐牧道误会，男子哈哈一笑说道：“你不应该问我是谁，而是应该问我从何而来。”
“有区别吗？”
“区别很大。”
“那好，你是从何而来。”
男子面色微变，一脸玩味的看着牧道修罗，懒懒回答到：“大约是你上一世开启非天阵法的五千年之后。”
听完，徐牧道狰狞的面容一改，竟然露出一丝轻松之意。
“原来，上一世我成功开启了非天阵，呵呵，沉沦五千年的大陆，我这仇，也算是为族人报了。”
“开启非天大阵，传承九子九道，将大陆玩弄与鼓掌之中，自己代天行事，取代上天。牧道前辈，你上一世很是辉煌啊。”
“是吗？呵呵。”
现在，徐牧道已经大概清楚了这神秘人的身份。
很显然，在上一世之中，神秘人并没有出现在天越台上阻止自己开启非天阵。
自己成功开启非天阵，蒙蔽上天，自为天道。按照原计划，将座下九子定为天选之人，控制大陆传承信仰，从此，自己便是这大陆的天。
大陆之人，天祭吾族人，吾便是让你们当我脚下的畜牧，永生永世！
至于那神秘人，肯定就是自己控制大陆后偶然出现的杰出之人，在后世看破自己的计划，领悟玄妙的因果之道，所以重改因果，前来天越台，将自己的非天大阵打断。
不过，徐牧道还是有一件事想不通。
“既然你的实力现在远强于我，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在天越台上将我诛杀，反而要弄这什么奇怪的造化轮回，将我送到现在。”
男子负手而立，仰观了一下天越台四周的天地，笑道：“牧道前辈，不要以为你自己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呵呵，报仇？诛杀？其实，你改天换地又如何，我本来就不是这个天地的人。”
“你不是这个天地的人？”徐牧道一惊。
“哈哈，所以说，牧道前辈，你现在其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