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向往,上半曲低沉忧伤,下半曲轻快优雅,旋律灵动,但为何小姐的琴曲之中,始终有一股淡淡的哀愁,浓浓的忧伤弥漫其中,想必小姐是有什么心结。”
听完魏民证的话,花裳由开始的赞赏,变成深深的震惊,对只听了大半曲,就可以听懂自己的心灵,花裳有一种遇到知己的感觉。
看着花裳明亮闪动的双眸,魏民证接着说,“请小姐见谅,我只是略懂一点而已,说的不当之处,还请小姐不要见怪。”
“公子不必如此,公子是琴曲中的大家,说的句句在理,花裳确实有难解的心结,不知如何是好。”
“如若可以的话,小姐不妨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上一些。”魏民证看着花裳的眼睛,认真地说,不管是出于对救命恩人的道义,还是有共同爱好的知己,不管是什么难事,都要尽最大的努力,这是魏民证此时心里的想法。
花裳见魏民证认真地看着自己,轻叹一声,许久之后,才开口说,“不是花裳不愿说,实在是花裳不知如何述说,还请公子见谅。”
“无妨,等小姐想说之后,可以找我,魏民证随时恭候,倾听小姐的诉说。如若小姐不介意,在下为小姐弹一曲《落红尘》,用以应证。”
“真是太好了,花裳定要好好听听公子的弹奏。”。花裳轻轻的声音,风铃般的动听,眼中闪动的亮光,表达着她心中的喜悦。
魏民证坐在石桌边,手放在古琴上,调了调音,暗赞一声,“好琴。”,而后,开始弹奏《落红尘》。忧伤婉转的曲调从琴中流出,不久之后,曲调一变,变得开始轻快活泼,灵动优美。一曲罢了,很是中规中矩的弹奏,没有其它过多的点缀。
一曲弹完之后,花裳脸上期待愉悦的表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失望。看着魏民证的神情也充满了质疑,沉默稍许,花裳开口说,“以公子对琴曲的了解,如何会弹出这样的曲子,平淡乏味,规规矩矩地照搬照旧,没有自己一丝的情感,只有空洞的躯壳,这是为何?”。
看着花裳质疑的话语,魏民证知道花裳听懂了自己的曲子。微微翘起嘴角,微笑着说,“曲由心生,没有情感的曲子,就没有灵魂,只余一具躯壳,也不奇怪。世人常说只羡鸳鸯不羡仙,鸳鸯是真爱的代表,我魏民证,从不相信真爱,如何能弹出此曲的灵性,精髓。弹奏不出《落红尘》的灵魂,也乃正常。”
魏民证的话音刚落,蝶儿冷哼一声,冲着魏民证恶狠狠地说,“你个木头连情都不知道,还谈什么真爱。”
对这个聪明伶俐,活泼美丽的少女,魏民证很是无奈,不知道为何这少女处处和自己作对,但对救命恩人,也没有办法,只能听之任之。抓了抓头,笑着自嘲,“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介武夫,对情情爱爱的,不甚了解,蝶儿姑娘说的也有道理。”
“哼,知道就好,谈什么琴,好好休养身体,免得……”
“蝶儿,不要多说。”。花裳见蝶儿又开始提那件事,急忙出声打断蝶儿的话语,让蝶儿别将那件事说出来,就让一切顺其自然。
听着两少女的对话,魏民证感觉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和眼前的这两位少女有关的事,但想到自己的命是被这两少女所救,也就释然了,不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