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你果然神机妙算,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那不孝子和几位大臣,谋反的罪证,小王已经派兵将他们的住所围了。现在我们去收尾。”
看着有些兴奋的赵国国主,魏民证笑了笑,没说什么,点头示意,而后起身,和赵国国主一起出了房间,向太子府行去。
太子府邸前,围满了士兵,整个太子府邸,无一人可以出入。见此情景,太子府的管家急忙跑进内府,向太子禀报。
听完管家的汇报,太子一脸的死灰,一时间瘫倒在椅子上,绝望地望着屋顶,他没想到父王来的如此之快,将自己最后的希望全部打灭。
领兵之人是兵部尚书,乃赵国国主的心腹。带着士兵进入太子府内,将躺在书房的太子捆绑起来,而后,将整个府内所有的人员,全部抓起来。等候赵国国主发落。
一辆马车缓缓行来,直到太子府前方才停下,从马车之中下来一位中年男子和一位黑衣少年,细细一看,原来是赵国国主和魏民证,抵达太子府。
看着满地被捆绑的太子府仆从,赵国国主一脸的怒气,大喊一声,“将这些奴才全部贬为奴隶,另外将太子打进死牢,听候发落。”
随着赵国国主令下,兵部尚书挥挥手,让士兵将那些太子府的仆从全部押解下去,而后,让一名将军将太子押到死牢,看王上如如何发落。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哭喊声,“王上,老臣冤枉啊,老臣与太子合流,是想打入太子内部,探听太子密谋夺位之事,好向王上禀报,绝无谋反之心,老臣对王上一片忠心,可照日月啊。”
循着哭声望去,只见一队士兵押着那几位重大嫌疑的大臣,还有大臣的家属和仆从,向这边走来,准备和这边汇合。
赵国国主看着那位哭喊的大臣,冷笑一声,“礼部尚书大人,你年奉十万,但你府邸装修之豪华直追王宫,此外在各地钱庄之中累计家财超过上亿,你以为你这些秘密,孤不知道吗,现在还敢在孤面前装可怜,企图蒙蔽孤,你当孤真的昏庸无能吗。今日孤让你死的明白,传证人到此。”
没过多久,那位告密的文臣被带上来,看着文臣,赵国国主冷声命令,“将你告诉孤的话,再对礼部尚书说一遍,让他死的瞑目。”
随着文臣的述说,礼部尚书的嚎啕声也停止了,一脸死灰,绝望地望着赵国国主,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看着眼前的戏曲,魏民证呵呵一笑,长叹一声,开口说,“天下文臣大多贪财怕死,置国家于不顾,总是先家后国,等到谈国家大义之时,他就会要求别人一切以国家利益为重,而他自己却处处损害国家利益,真是可笑。更可笑的是,对此之事,几乎所有的文臣都不闻不问,任之由之。”
说完之后,魏民证笑了笑,转头接着对赵国国主说,“你可知这是为何?”
想了许久,赵国国主开口问道,“小王想不明白,还请大帅告知。”
“说起来也不难想到,世间万物始终逃不过三个字,天下文臣没有一个不爱惜自己羽毛的,没有一个不想青史留名,所以他们做起事来缩手缩脚,顾忌重重,首先考虑的是自己的名,怕染了自己的羽毛,之后,才会考虑民族国家大义。”
听完魏民证的话,赵国国主陷入了沉思,许久之后,才醒过来,一脸敬仰地看着魏民证,向其一拜,感慨道,“大帅所言乃天地至理,有圣人之风,小王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