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两名下人,赶紧一同跪在了地上,身体还不禁瑟瑟发抖,几人你一言,他一语的,向太慰讲述二十分钟前,在大街上自从遇到那两名不张眼的女子,挡了他家少爷的路,再到后来,突然从人群中走出一名嚣张狂妄的少女,这中间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如实的禀告给了太慰,并不敢有任何的隐瞒,就是他们想隐瞒,也绝不可能,现在大街上,或许早已传遍了此事。
听完这几名下人的一番讲述,太慰的脸上早已是起了重重的杀意,满脸的愤怒,看向躺在地上的司徒竹,心疼不已,他的儿子啊,居然被人挑断了全身筋脉,以后的人生可就这么生生的被那名嚣张狂妄的女子,给废了,他岂会甘心,不暴怒才怪。
太尉冲着跪在地上的这几名下人,一声怒吼,狠辣之语响起:“是谁,到底是谁,是谁打伤了我的儿子,如此心狠手辣,竟然挑断了我儿的全身经脉,本太尉要让他们一个个死无全尸。”
这几人全都吓的全身冷汗淋淋,趴在那里,不敢说话,少爷变成这样,生怕太尉会怪罪到他们头上。
“说,到底是谁?”太尉又是一声怒吼,是忍到了极限。
“奴才不知道他们是谁?”几名下人全都抬起了头,额头上满是冷汗,全身瑟瑟发抖,他们不断的摇头,吞吞吐吐的说。
“你们怎么会不知道,少爷是和你们一同出去的,回来却变成了这样,如果你们不说,那么今天也休想活命。”站在一边被吓傻了的太尉长女,回过神来后,连忙走到几名下人面前,上来就是狠狠的踹向其中一名下人,怒喝一声。
突然,跪在地上的一名下人,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可不想真被太尉要了他的小命,连忙爬到太尉脚前,吓的声音极其的微颤着说:“奴才在他们临走前,突然听到那名嚣张少女,很小声的吩咐她身后的青衣少年,说,说是将那名受了伤的男子,赶紧带回左相府,她要为他疗伤。”
听到这名下人的禀告,太慰猛的睁大了双眼,赶紧低头看向他,一脸的震惊:“什么,你说什么,他们居然是左相府的人?”
“是的,奴才是亲耳听到,那名女子提到了左相府,不敢隐瞒老爷。”这名下人连忙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连连说道,多希望太慰不要再为难他们了,吓都快被他吓死了,赶紧让他们下去吧,否则真会被吓晕的。
“南宫恒这个老东西,居然是他府中的人,如此心狠手辣的让人挑断了竹儿的全身经脉,从今以后,我与他誓不两立。”司徒郡不禁握紧了拳头,红着眼框,眼里充满了恨意。
“爹爹,小弟如今变成这样,全都是左相府一家干的,我们一定要为小弟讨回公道,不能白白让小弟受这么大的苦。”站在一边的司徒雨萱,满脸愤恨的提醒自家爹爹。
如今朝廷上下,谁不知道,左相与太慰不和,左相的儿子南宫瑞谦是大将军,手握兵权,又与皇上最宠爱的四儿子上官墨离,称兄道弟,皇上极为器重左相府,尤其是南宫瑞谦,小小年纪便封为大将军,在朝中,他只是一个太慰之职,手上并无实权,只是一个虚名而已,如若不是自己的妹妹是皇妃,恐怕皇上早已忽略了他的存在。
正好,今天借此机会,正好扳倒南宫恒那个老东西,他的儿子被他左相府的人,挑断了全身经脉,成了废人,那么,他要让他的儿子,变成这样,不,比他的儿子还要惨,最好死了才消除他心中对他们左相府的那份怨恨。
“召集府中所有侍卫,随我一同去左相府要人,替竹儿讨回公道。”司徒郡走到客厅门口,一声怒喝,吩咐院中的侍卫。
太尉一声令下,召集府中所有的侍卫,足足上百人,一同去了左相府要人,来势汹汹。
南宫瑞谦和左相,冷潇寒和上官墨离,离开皇宫后,几人一同回到了左相府,上官墨离和冷潇寒一起来左相府,目的只是来府内看望夏洛惜。
几人有说有笑的一同走进府内,来到客厅。
“四王爷,老爷,少爷,冷将军。”随着外面下人们的恭敬的喊声,四人一同走进了客厅。
看到南宫瑞谦和左相回府,就连冷潇寒和四王爷也都一同走进了客厅,客厅内的这几人,一同站起了身。
“娘,我和爹回来了。”南宫瑞谦走进客厅,先是一声轻喊,看起来,几人的心情不错。
“老爷,你们回来了。”夫人站起身走到左相面前。
“四王爷,冷公子也来了。”夫人看向莫凌煊和冷潇寒两人,面带温和的笑意。
“伯母。”冷潇寒客气的冲夫人拱手一声轻喊。
“夫人,我们家来客人了?”左相走进客厅时,就已经发现了坐在客厅内的这名白衣少女,不禁觉得有些眼熟,只是想不起来,从哪里见过。
“刚才惜儿带着她的两个小丫环出府散心,回来的时候,这两位姑娘是一同随惜儿回来的,她还说,认识我们家谦儿。”夫人一脸温和的转头看向白衣少女。
现在她的儿子南宫瑞谦回府了,那么眼前的这位白衣少女的身份,不可能再继续隐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