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观众们给楚歌拍了拍手,一个大妈鼓励道:“好小伙子,大妈看好你!”
“哇塞,楚老大好厉害……”祝同光看着楚歌的背影,似乎感觉楚歌的形象一瞬间就变得伟岸高大。
朱元凯道:“是啊,我以后就认楚老大了!”
“时候不早了,我们还要回去王家,大家再见……”楚歌挥了挥手,他过了一把明星瘾,自我感觉良好,心情略微不错。
楚歌三人回到王家的柴房内,就看到翟正志正站在任管家面前,似乎在说着什么,任管家看到三人回来,皱了皱眉:“你们三个去大小姐的庭院打扫吧,我还和他有话说,翟正志,你给我进来。”
话落后,任管家走进了柴房。
楚歌撇了撇嘴,带着祝同光与朱元凯前往王冰霜的庭院,拿着枯黄色的大扫把,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劳作。
任管家与翟正志进入了柴房后,翟正志眉头皱了起来:“老任,我爹在王家天才被上古楼带走后就将你安插进去,这二十多年来,你也不负众望,打通关节,终于混到了管家之位,可是你看看你……”
“是,少爷说的是……”任管家有些唯唯诺诺的站在翟正志面前,谁也想不到,任管家竟然是翟家安插进王家的一个奸细?!
“妈的,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衣衫褴褛的躺在街上?我特么都已经给王冰霜成功下了春毒了,却特么的奇怪的昏了过去,你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翟正志满脸愤怒,咆哮道。
任管家小声说道:“老奴不知,说不定王冰霜身后有什么高手护在左右,而王冰霜想来不爱杀生,说不定……是她将你扔在街上……”
“放屁!那为什么我的衣服成了这个破样子?”翟正志两眼瞪着任管家的老脸,点了点头:“好,好啊,你就这么敷衍的回答,这二十几年来,我们王家都没有用过你,就用你这么一次,你还这个样子,嗯?”
任管家慌忙爬到了地上:“少爷,是老奴的错,少爷息怒……”
“行了行了,你再给我打探王冰霜经常出没在什么地方,喜好是什么,还有,找几个翟家的亲信混进来,我要帮手,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叫楚歌的混账!”翟正志眉头紧皱,无力的摆了摆手,穿上了手边的新衣服,然后便走出柴房,脸上故作失落,似乎被骂得很惨的样子。
任管家跪在地上,小声道:“拽什么拽,跟上仙玩心计,耍心眼,能做出来这种事的也只有你了吧,到时候东窗事发,将我供出来可怎么办,唉……”
太阳当头,终于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楚歌抚了抚腰,叹道:“仙人板板……我的小腰都要断了,不过这叶子也真是美丽……”
说完后,楚歌从枫叶小山堆中拿取一片精致的枫叶,对着阳光看了看,轻笑道:“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好漂亮的叶子,叶子……柳叶……”
说着说着,楚歌就想起来他单纯可爱萌萌哒的妹妹,柳叶。
“楚老大果真诗情画意,如此有深度的诗句都能做出来!”朱元凯细细品味了一下诗句,有些赞不绝口。
不过细心又有些挑毛拣刺的祝同光对楚歌挤眉弄眼,一脸猥琐:“停车,坐爱,枫林,晚?”
祝同光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场景,停下马车,在轿子里面那啥,那啥,外面是一片萧瑟的枫林,并且是月亮高挂,月黑风高的晚上。
楚歌眼皮抽了两下,翻了一个白眼:“咳咳,那啥……小祝啊,你想法正常点,别胡思乱想,本来很纯洁的诗句不要把它复杂化、多元化。”
“嘿嘿,是!楚老大!楚老大说的是,这句诗句很简单,没有那些邪恶的内涵!”祝同光一脸严肃,认真地说道。
不过祝同光这么一说,就更显得这句诗有问题了,楚歌拍拍额头,望了望庭院另一边的翟正志,见翟正志正在默默低头扫地,喃喃道:“这家伙安分下来了,还是在等待机会?”
“楚老大,你说啥?”祝同光挠挠头,听到楚歌小声嘀咕,却没听清,有些疑惑的问道。
楚歌摇了摇头,指着翟正志道:“我是说,翟正志这家伙怎么这么不合群?”
“也对啊,似乎他今天一上午都沉默寡言,默默无语的在哪里扫地,难道任管家骂他骂得太狠?还是扣了他的工钱?”祝同光疑惑的望着远处墙角的翟正志。
趣儿从厢房内走来:“楚歌、祝同光、朱元凯、还有翟大哥,庭院差不多了,你们去喂马吧。”
祝同光看了看趣儿,有些不满:“趣儿姑娘,为什么叫我们就是叫名字,叫翟正志就叫全名?对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清晨发生了什么事情?”
趣儿挠挠头发,她不知道为什么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现在才刚刚醒来,所以还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翟正志清晨的英雄事迹了,趣儿问道:“朱元凯,你在说什么?”
“额,咳咳,趣儿姑娘,我叫祝同光,他才是朱元凯。”祝同光指了指朱元凯。
趣儿点了点头:“嗯,知道了,趣儿记住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