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夫妇带着一个孩子?而长平公主和余翔一起组合去,一个皇族代表,一个执政代表,说得通,讲得过。
余翔又恢复了他作为吊丝的本质,对于在座的每人,他都极为谦虚,尽量不让别人感到压力,如今到了余翔这个身段,已不需要伪装和遮掩,他的所作所为完全彰显本性。他将自己放低姿态,同来宾敬酒,表达真诚的谢意,表达对慈善重视的态度。他觉得一个执政者应该关心公益事业。
跟在宰相的身边,长平公主觉得非常温暖,感觉余翔就像是一位邻家大哥哥,虽然处在权力的顶峰,但是丝毫没有那种让人窒息的威严感。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能率领麒麟军,三个月就从河南打进京城,将她的父皇从皇位上拽下来。
敬酒完毕后,又回到主桌上,长平公主已经对余翔没有任何畏惧感,对余翔说道:“宰相,以后有空还请多来皇宫同我父王说说话,我父王平时朋友少,很孤单。”
余翔笑笑说道:“好的,因为刚刚上任,好些事没有理顺,太忙了。等我过了这阵,一定与你父皇好好地聊聊天,多走动走动。”
长平公主非常高兴,补充一句孩子们才会说的话:“来皇宫,你一定记得来找我玩儿啊!”
桌旁的人听了,都紧捂着嘴,差点乐了。
这次慈善宴会功共筹集银子五十万余两,办得非常成功,且影响极大,表明皇族和宰相对慈善事业的态度,所以无论是以崇祯为首的保守派还是以宰相为首的革新派,都对慈善事业表现出高度认同。
慈善宴会过后,其影响进一步发酵,受此影响,农民、士绅和商人们纷纷踊跃捐款,大家以捐款为荣,那个时代,如果说谁家没有捐款,会被认为抠门,会遭人嘲笑。
余翔就将十一月十一日,定位全国慈善日。
……。。
许记四德饭庄一个包间内,薛少坐在上位,为身边的李少:“今天怎么了,杨公子怎么来晚了?”
李少摇头叹息道:“现在老爷们管束严,估计出不来吧,今个要不是说你来,我是断然不敢来这种公开场合的。”
薛少嘴角微翘,这点他是知道的,如今他们父子,在官场上,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薛少说道:“如今咱也不鬼混了,来探讨的,都是些正经事。回去给各位老爷说说,思想上得转变了,别老守着人玩人的那套把戏。该干点正经事了。”
其他几位衙内忙不迭地回应道:“薛公子说得极是,你就是我们的楷模。”
这时,杨少从包间外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进屋后,忙赔小心道:“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因为急事,耽搁了,还请薛大人和好朋们见谅。”
薛少见杨少这副狼狈相,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关心地问:“杨公子,家里遇到什么过不去的坎吗?”
杨少忙摆手道:“多谢薛大人关心,没什么事,请放心。”
薛少点点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对了,以后你们就别叫我薛大人了,还是按照咱们以前的称呼吧,听起来别扭,显得生分。”
在座的人都以很奇怪的眼神看向薛少,觉得他的品味突然间好像提升了好几段,纷纷点头称是。
薛少见到大家这么恭维,心里无比受用,探下身去,神秘兮兮地说道:“哥几个,大家知道这是谁家的餐厅吗?”
几人摇摇头,李少说道:“听说是一个女的,许记商行的。这个餐厅太火了,都订不上位子。听说排号都要排到三月开外呢。”
薛少这才洋洋自得,一甩折扇,啪的一声,他洋洋自得,说道:“实不相瞒,爷我也好不容易订到这个位子。这个地,你多少钱都没有用,先不说好坏贵贱,如今什么咱吃不起?咱不缺吃一口什么,来这,来凑得是哪个热闹,吃得是那种心情。”
杨少在心里暗想,刚才还觉得他脱胎换骨,怎么换来换去,还是那副德行。心里不由得暗暗惊悚,还真担心待会薛少治他。
薛少看着杨少拘谨的模样,心里暗自发笑,他心中的想法,薛少最有体会。于是对着杨少笑道:“杨公子,别担心,现如今我不会再像从前那般无聊,咱也是要做些正事,请大家来这里吃饭,两个目的,让大家尝尝名满京城的许记四德饭庄菜是什么味。另一个目的是—”
他大喘气地停住,故意卖关子看着大家。
李少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什么呀?”其他几位衙内也看向薛少,非常好奇他想表达的意思。
薛少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哥几个,是不是该响应宰相公提出的捐款的号召啊,咱们也弄个大善人的名号。”
杨少叹息道:“咱家老爷子被抓了,随时可能被抄家灭门,我有捐款的想法,担心太引人主意,反倒不美。”
薛少说道:“此言差也,如果因为立场问题被抓,你家财产不会被抄没,如果你捐款,说不定还会减轻你老爷子罪责呢。”
杨少眼睛发光,似乎遇到救命稻草一般,问道:“此话当真?”
薛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