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你们九族。”
有几位亲兵被他这么一吓,哆哆索索地要爬起来,只听几声枪响,这些人头部中弹,趴在地上抽搐几下,便不动了。
福王手指着余翔道:“有本事你往本王这儿打。”
余翔乐了,指着余翔说往这儿打,这不是让人打余翔吗,福王气糊涂了。
余翔一挥手,一对新卫兵跑进去,将伏在地上的那些尚未中枪的福王亲兵们绑了,押出王府。这些新卫军并没有理会福王,福王站在一堆尸体之中。
余翔说道:“福王千岁,你可以进王府组织亲兵抵抗,但本督只给你一个时辰时间,限期内,所有的人都要出来受降,如若不然,就以顽抗罪处,就地正法。”
说罢,让人将赵疯狗带到跟前,这赵疯狗疼得满头大汗,还不忘乞求活命:“总督大人,您大人大量,饶过小人,小人当牛作犬,心甘情愿!”
“赵疯狗,你打死无辜百姓时,强抢民女时,可曾想到有今天。”许三小姐手里拿着一把小刀,眼露凶光地看着赵疯狗,一字一顿地说。看着这架势,许三小姐要手刃赵疯狗。
赵疯狗吓得魂飞魄散,对着许三小姐砰砰磕头,求饶道:“请小姐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死,我该死!”
许三小姐说道:“知道该死就好,我成全你。”边说边冲上前去,要用刀捅赵疯狗。
余翔这才见识到了许三小姐男人的一面,怪不得把偌大的许记管理得井井有条,关键时候,她可真下得了手。为了以防万一,余翔命人将赵疯狗驾着,不得动弹,许三小姐跑上去,对着赵疯狗就是一阵乱捅,直到赵疯狗彻底烟气,这才罢手,从赵疯狗身上喷出来的鲜血,将许三小姐染成了一个血人一般。脸上身上一片红。
余翔看着许三小姐问道:“恶气也出了,是不是该回四德饭庄去料理后事?”
“我还要手刃那个疯女人。”许三小姐似乎杀人上瘾了。
“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杀戮过重。”余翔劝道。
许三小姐想想,毕竟那个女人只是打了她几下,既然余翔这么说了,那就算了,于是带着几个店小二,回了许记四德饭庄。
福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知道余翔所言非虚,心惊肉跳,如果进去,一阵混乱,保不准他会被人趁乱伤着,还是配合点比较好。
福王无可奈何地走出来,来到余翔跟前问道:“余翔,你待怎样?”
余翔反问道:“我待怎样?我想怎样你配合吗?”一股强大气势将福王的威势秒杀。
福王结结巴巴地回答:“万岁有旨,只要是合理要求,本王会尽力支持。”
这个回答算是为他自己挽回点面子。不是说因为害怕,而是遵守了万岁的旨意。
余翔并不计较,说道:“我要向你借钱借粮,抗旱救灾,你愿意吗?”
福王大惊,警惕地问道:“借多少?有借无还吗?”
余翔面无表情地说道:“借你的全部,有借有还!”
福王一听借全部,额头又渗出了密集的汗珠,这些粮财,可是他的心头肉,是他作威作福的资本,结结巴巴地说道:“要是本王不借呢,你拿我怎样?”
余翔说道:“朱常洵,你纵容手下杀死四名许记四德饭庄四名伙计,强抢民女,以此罪论,本督有权将你家产抄没,另外,圣上有旨,确保你的人身安全,可没有让我确保你全家人身安全。”
福王可刚刚见识了余翔的强硬手段,开枪杀人,毫不手软,看余翔这样子,这王府的钱粮,他是势在必得,思前想后,福王一咬牙道:“钱粮借你了,我们一大家子吃喝用度怎么解决?”
“这点你放心,我们是借,不是抢,你家人吃喝用度,几辈子不用愁,我们会如数供应,不过不可能像以前那般浪费了。”
福王无可奈何,只得点头。
余翔命令道:“进福王府,将所有人全部集中到银安殿,不许伤人。”
新卫军得令,齐刷刷地开进了王府,不用多时,王府所有的人被集中在银安殿。
福王还是高做银安殿宝座上,余翔坐在一边。王府所有的人被集中在银安殿上,好几百好人将诺大银安殿挤得满满当当。
余翔问道:“司礼坊掌管何在?”
一位穿得花花绿绿中年妇人面色苍白,跪伏在地。
余翔说道:“拿下!送许记四德饭庄,交许月华发落。”
几位士兵如狼似虎,上前按倒这妇人,押了下去。
见一些少女悲悲切切,低头抹泪,不敢出声,余翔说道:“被抢而来,不愿留在此地,愿意回家的女子可站出来,本督现在就命人送你们回家。”
那些女子一个个都面带惧色,不敢出来,他们不相信有人敢跟王爷对着干,何况王爷还坐在大殿宝座之上。
唯有一位女子,有胆有识,落落大方,出列说道:“小女子黎小红,被赵疯狗强抢而来,家父乃洛阳黎记钱庄掌柜黎东海,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