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北极昆仑看懂福王心思,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我是江湖之人,对官场之事不甚关心,我只关心我们的那个赌约,既然是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要算数,现在是一胜一平。我们是继续将赌约进行下去,还是就此算我方获胜,失败的一方任凭我们处置?”
福王一听这注意不错,这样既可以除掉余翔,自己还不用担责任,说道:“老圣人,本王听你所言极是,既然如此,你们就以江湖人的规矩比完最后一场,失败一方即使被打死,也应认赌服输。”
北极昆仑会意,这是福王暗示他要将余翔除掉,于是回答道:“余翔乃青年豪俊,武功非凡,小老儿若死在他手,决无怨言。不过,如果武功不济,我也绝不手下留情!”言语之中,杀气森森,信心满满。
福王听出北极昆仑之意,一挥手道:“弓箭手卫兵撤出大殿,让他们继续比武。”
又是一阵嘈杂声,弓弩手和带刀侍卫退出大殿,北极昆仑胸有成竹,冷眼看着余翔。
余翔知道,今天也就死法不同而已,被这北极昆仑打死,或许还能为刘向义和归辛树争取一线活命机会。想至此,刚要出列,就在此时,大厅里想起了阳刚宏厚声音:“无量天尊!徒儿,为师来也!”
说话间,只见人影一闪,一位须髯皆白的老道已护在余翔的跟前,余翔定睛一看,只见是自己的挂名师父空空道人。余翔忙说道:“多谢仙长相助。”
“翔儿,不许造次,以后得改口叫师父才是。”余翔循着声音,只见福王的身后站着师父艾连池,一手搭在福王肩上。声音不大,但是中气十足,人人听得清楚明白。
殿下众人均是目瞪口呆,他们都不知道武圣人是什么时候站到福王身侧的,并且福王身边的几个侍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现在都木讷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显然被人点穴了。
福王被人捏住穴道,上半身麻了一般,他是惜命之人,知道遇到高人了,是以不敢妄动,听凭武圣人艾连池摆布。
余翔忙对空空道人道:“恩师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刚才武圣人一句话,无异于发布是让余翔拜师的师命。
空空道人笑吟吟地扶起余翔,上下打量,看心肝宝贝似的,似乎看不够,他对余翔说道:“为师曾立下誓言,终身不收徒,老了老了,还是收了个关门弟子,从今以后,谁敢欺负你,老朽第一个不答应。”
北极昆仑一直冷眼看他们,看来失去了耐心,说道:“东海仙翁,你不问世事多年,隐居东海瀛洲仙岛,为何出山搅这趟浑水?”
东海仙翁哈哈大笑道:“没想到还有人认识我,让我受宠若惊,如今我的徒弟被人欺负,你说我该不该出山?北极昆仑,都古稀之年了,以你的身份,居然在江湖上给人当鹰犬走狗,不觉得愧得慌?”
东海仙翁这句话可戳中北极昆仑的痛处,北极昆仑嗷地长啸,对着东海仙翁就是一记黑虎掏心,这招看似平淡无奇,却暗含杀机。
东海仙翁不避不闪,握拳一击,只听啪的一声,两拳相碰,两人均是后退一步。
这两人止住脚步,又缓缓出掌,这次他们走了几个弓步,突然欺身而上,拳头如雨点一般,向对方攻击,两人的武功路数居然是非相近,只是一刚一柔,以刚破柔,以柔克刚,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约莫百个回合,只见北极昆仑后退几步,手捂胸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稍作调息,纵身出了银安殿。
东海仙翁空空道人脸色苍白,摸出一粒丸药吃下,显然也受了极重的内伤。
余翔十分关切问道:“师父,伤势怎样?”
空空道人道:“不碍事,别担心!”听见师父这么说,余翔才稍事放心。
余翔对着艾连池说:“还得有劳福王送我们一趟,并且去把我夫人徐月华请过来和吕维祺前辈请来,我们一同走。”
魏铁嘴忙走上来道:“还请总督大人将我和小女一同带走。”
余翔点点头,应允下来。
再说,许三小姐被带到司礼坊,一位穿着花枝招展的中年妇人,手拿竹鞭,正在抽打一位面容姣好的姑娘,嘴里说道:“到了王府,吃香喝辣,多少人求之而不得,你居然还敢不愿伺候福王,看我不抽死你,打得姑娘惨叫声不绝。”
这时赵疯狗周上去,对着中年妇女的臀部一捏,中年妇女这才住手,对着赵疯狗媚然一笑道:“赵大总管,今个又来了新货色了?”
赵疯狗指着许三小姐对她说:“这娘们,装贞烈,好好调教调教,最好今晚就能让她给福王侍寝。”
中年女人绕着许三小姐转圈打量一下,说道:“还有几分野性,是福王最喜欢的类型,让我好好调教调教,说不定还能被福王看上,将来封个妃子。”
许三小姐一听,对着中年女人啐了一口唾沫道:“我呸,我相公是盖世英雄,你敢动我半根毫毛,我相公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中年妇人不怒反笑道:“你相公是英雄?难道比福王还大?不知死活的东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