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的队伍经过调整后,这次,他们用上了藤牌,木牌等用来抵挡火。枪,冲在前面的,已是一半精兵和一半流民。
许多流民拿着梯子,木板,准备用来填壕沟。
新村的火。枪早就做过藤牌射击实验,在五十步内,新村火。枪可以击碎木板,穿透藤牌,当前最大的问题是,新村的弹药已经不多了,总共不到二千发。
敌人阵前藤牌兵已进入五十步射程范围。
祁大勇指挥刀前指,大喝道:
“射击!”
“射击!”
“射击!”
一百多杆火。枪依次喷射出火光与烟雾。
藤牌被铁弹击穿,那些木盾牌,被铅弹击碎,木屑横飞,藤牌和木板并没有挡住子弹,藤牌兵和盾牌兵纷纷中弹倒地。
前排的流民虽然惧怕,但在其后的军纪队的驱赶下,他们只得拼命朝前。这些人还没有到达壕沟前,便纷纷倒地。
可敌人还是前赴后继地扑向第三道土墙。
经过连续射击后,新村的火。枪枪管已经发烫,需要停火冷却。祁大勇命令火。枪兵退守到第四道防线后。
没有火。枪的阻挡,敌军很快地冲近壕沟,他们忙铺木板,搭梯子。
新村的士兵对着木板和梯子,用长矛刺杀,敌人纷纷地中矛,掉进壕沟内。
撤进地四道土墙后的火。枪兵,都是训练有素的新村精兵。
祁大勇命令第二组装弹兵,拿起长矛,加入到第三道防线战斗中来。
他们冲进第三道防线阵地,新村的战斗力立刻加强。他们三人一组,三只长矛机械地刺向企图从木板上或梯子冲过来的敌人,敌人纷纷中矛而亡。
新村新招募进来的长矛辅兵们,许多人已是极度疲劳,行动迟缓,一些人已经被突破土墙的敌人刺倒在地,幸亏有诸葛山珍的特务营,奋力扑救,才将突破土墙,进入第三道防线后的敌人斩杀干净,保住了阵地,没有出现大乱。
第三道壕沟也被尸体填平,新村只得边打边退,退到第四道壕沟前。敌人源源不断地越过第三道土墙,情况万分危急,如果这些长矛兵撤不回来,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第三道壕沟和第四道壕沟之间的空地上,俨然成了一道死亡地带,张二愣子浑身都被血染透了,变成了血人,面对近前之敌,他的长矛根本发挥不出作用来,他从地上捡起一把大刀,舞动着,砍向近前的敌人,刀锋所至,血肉横飞。
许多水已经累得几乎拿不起长矛了,他凭着自己坚强的意志,用长矛刺向从土墙上跳下来的敌人,然后往后躲,尽量与敌人拉开距离,发挥长矛的优势。
那些训练有素的第二组火。枪装弹兵,此时组成了鸳鸯战阵。
战阵如战车,如一只铁蜈蚣,浑身是刺,敌人近身不得。
黄安机灵,靠近战阵,融了进去,这样,以老兵带领新兵的方式,鸳鸯阵,不断扩容,又演化成几个新的鸳鸯阵,如同一个细胞分裂般,那些没有经过鸳鸯阵演练的新兵辅兵们,此时达到无师自通,习得鸳鸯阵的精华,新村团结的力量,此时迸发出巨大的战斗力。
许多水也融入了鸳鸯阵中,他感到压力大减,有机会得到短暂的休息,恢复体力。
那些手持短武器之人,则在阵外同敌人厮杀。敌人以人多优势,不断地逼近、混战、缠斗。
新村士兵,根本无法退入第四道土墙后。不断有人受伤倒下。
受伤的士兵此时无法抬下阵地得到及时救治。他们凭借着最后的一口气,或用手中的刀砍向敌人的双腿,或者将长矛刺向敌人的胸膛。
一个长矛兵的腿已被砍断,倒在地上,他将手中的长矛,刺向近前一个粗壮的敌人精兵肋下,这个精兵顿时被刺身亡。就在他要抽出长矛之时,一个敌兵双手握着刀柄,重重地刺向他的胸膛,将他钉在地上,此时,他扔掉手中的长矛,拼尽最后一口气力,死死抱住敌人的手背。双眼盯着敌人,嘴角露出一丝诡异满足的微笑。刺他之人眼露惊恐和绝望,拼命想要甩脱他,可他那双手,似乎与敌人融在一起,无法挣脱,就这人手忙脚乱之际,一杆长矛,从此人后胸插入,此人的口涌鲜血,慢慢地双膝跪地,然后重重地扑倒在这个长矛兵的尸体上。
这样的战斗,在阵地上,一幕一幕地上演,新村士兵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同来犯之敌做殊死搏斗,用生命捍卫着新村的安全。
面对蜂拥而来的敌人,新村的伤亡不断地扩大。新村面临着全军覆没的危险。
正在万分紧急之时,张二虎带领敢死队扑了上来,敢死队清一色大刀,这些人大多有些武术根基,均为身强力壮之人,二百多人冲进这么狭窄的地带,给敌人以巨大的冲击和震撼,尤其是那些流民,见这个趋势,以为来了千军万马,本来就很崩溃,见这个阵势,他们转身便跑。敌人的精兵们也不明所以,从众心理驱使下,他们随着溃逃的流民大幅后退。
新村士兵抓住这个机会,迅速地砍掉了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