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了。如果你不愿意娶红娘,我愿意娶,从今以后,谁要是敢欺负红娘,得问我拳头答不答应。”
阿牛脸涨得通红,那又大又厚实的拳头攒得紧紧地。
余翔冷冷地大声说:“阿牛,包括现场的所有人,你们听好了,我与红娘两情相悦,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余翔,今生!陈思懿和红娘,两人我都要娶,并且必娶无疑!”既然今天闹到这步田地,他索性霸气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众人一听,余翔居然说要娶陈思懿,还放在前面,穆派的人以为余翔成心刺激大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大家群情激愤。
阿牛脸涨得通红,上前用胳膊撞了一下余翔道:“我就不同意,你想怎么着,有本事今天就把我打死,我不怕你,我不怕死,为了红娘,我愿意舍了这条命,来呀,你不是连古霸天都能打死,你不是武圣人的徒弟吗,有本事,朝着我来呀,我要是眨一下眼,我就不是阿牛!”
余翔被他撞得后退两步,余翔冷冷说:“阿牛,我和红娘的事情,是我们两人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你让开!”
阿牛冷笑一下,发疯一般,出手如电,先发制人,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个黑虎掏心,击中余翔的腹部,一个上钩拳,击中余翔的下颚,一个大转身,回起一脚,正踢中余翔的胸部。
余翔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一般,被阿牛踢得飞了起来,重重地仰面摔在地上。
余翔只觉得喉头一热,一口鲜血,忍不住,一张嘴,狂喷出来。他用胳膊肘支起身子,一手伸向红娘子,嘴里含糊地喊着:“红—红—娘——”
又一口血涌了上来,喷了出来。他眼前一黑,伸向空中的手,慢慢地垂了下来,整个人向后,栽倒在地上。
武圣人艾连池看得真真切切,他知道余翔的功夫实力。他飞身上前,护住了余翔。将还要冲上前的阿牛用胳膊一挡,撞退了数步。
红娘子也被这一幕惊呆了,阿牛这几招,力道十足,一气呵成,快如闪电,招招正中要害,余翔却不避不闪,结结实实地挨了个正着。
眼看着余翔倒地昏死过去,红娘子发疯般地冲了上去,护在余翔的面前。
穆派的人都大跌眼镜,此刻都觉得脸上无光,觉得好似搅合进了夫妻吵架一般,好无趣。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可这些人都跟着瞎掺合,一些人叹叹气,都转而担心余翔的伤势起来,他们气归气,但对于余翔,他们在内心还是钦佩的,如今见当事人都原谅余翔了,他们没有理由不原谅他。
一时间,阿牛被大家冷眼相看,纷纷指责他,下手也忒狠了。
阿牛这才觉得闯下大祸了,刚才他还纳闷:怎么轻轻松松几招就把谣传得神乎其神的大英雄撂倒在地,总算替红娘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可没曾想到,反过来,弄了个里外不是人。
武圣人艾连池忙点住了余翔的几处大穴,止住了内出血,从怀中拿出几粒丹药,喂着余翔服了下去,他在心里暗道:“幸亏有少林大还丹护体,要不然,余翔此刻只怕是一命呜呼了,阿牛这小子出手也忒狠了。”
红娘子看着躺在地上的余翔,满嘴是血,面若白纸,气若游丝,顿时心如刀割,泪如雨下。
今天,她才知道余翔的真正想法了,虽然不知道其中缘由,但她知道,余翔一定不会抛弃她,在心底,她选择了原谅。
余翔很快地被抬到了义和堂他的房间里,张郎中给他切脉,仔细认真,表情严肃,过了许久,叹气地直摇头道:“气若游丝,就看他自己的意志了,能不能挺得住,如果挺不住,人就完了。”
整个新村听到噩耗,人心惶惶,尤其是那些刚刚过上了好日子的农奴们,他们感觉天要塌了一般,带着老人孩子,成天围在了义和堂外,想得知余翔的病情。
一些人,按照当地的习俗,围着义和堂前的一棵树,跪着,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嘴里念念有词。
余派的一些人基本上都是最底层的工人,他们承担了新村和东双河镇最脏最累的活,余翔这一受伤,这些人都非常气愤,无心劳动,新村和东双河镇的环境立马差了起来,垃圾得不到及时清理,逐渐出现脏乱的现象。
更要命的是,余翔受伤的消息传扬了出去,东双河镇的一些商家开始悄悄地撤离。生意一天不如一天,整个东双河镇都人心惶惶。
感受最明显的是婚姻介绍所。这两天,媒婆张动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苦口婆心地规劝前来撤销登记的那些人,请他们留下,等等消息再说。
媒婆张对一老者说道:“您来了,今天我就去找穆大队长,把婚事定下来,您看怎样。”
老者冷冷道:“我是来和你说一声,我闺女找到别的婆家了,你总是推推拉拉,我家的门槛都被踏破了,决定不嫁给新村。”
媒婆张说道:“我说张伯,穆晓二是不不错的孩子,还是大队长,你闺女嫁给他,吃香喝辣,下半生不愁荣华富贵,你就再考虑考虑吧。”
老者道:“你当我不知道啊,穆晓二这秃头屎蛋,成天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