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欲使之灭亡,必先使之疯狂。”失去敬畏之心的古霸天,连老天也不放过他。可是,子时已过,还不见古霸天到来,众人有些动摇。
余翔传下令去,让众人耐心等待,坚守岗位,不得有半点松懈。
正在大家有点不耐烦的时候,突然间,在对面的山顶上出现火把,继而,出现了多个火把,这些火把,连成一排,朝布袋谷移来。埋伏在布袋谷的众人心跳加速,都有点惴惴不安起来!
余翔怕大家暴露,立刻传下命去“保持安静!注意隐蔽!”他的及时传命,让大家紧张的心情有所缓和。
火把越来越近,已能听得清他们的谈话了。隐约间已能看见一人骑在马上,其他人列队步行,前呼后拥地朝布袋谷而来。
随着贼匪越来越近,他们的说话声已能清晰地传入大家耳朵里。
“大当家,过了前面口袋谷,翻过山去就到了穆家寨。”
“加快行进速度,天亮前,鸡犬不留,血洗穆家寨,捉住红娘子!活祭三当家!”古霸天传下命令!
“寨主,那些娘们儿小的们可以玩玩吗?”有一贼匪问。
古霸天说:“女的随你们处置,怎么糟蹋都行,但别留活口。这次行动,不可让任何人知道,以免将来官府追究起来,找我们的麻烦!一定要做得干净彻底,一个活口也别放过。”
那个贼匪忙连声说“是,是,大当家,我一定不会留下活口的,你就放心吧。”说完,嘿嘿地干笑两声,匪群里的众贼便七嘴八舌地讨论如何杀。人。劫。财。奸。掠,看来他们干这事已不是第一次了。
埋伏在山上的穆家寨众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在心底不由得生出一股凉意,若是不在此设防,让贼匪攻进寨子,整个寨子就彻底完了,不但寨子人的性命不保,寨子里的女人还要被他们糟蹋。
众人胸中燃烧起仇恨的火焰,要不是寨主有令在先,只准敌人全都进入了布袋谷后,才能出击,不然他们真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与贼匪拼个你死我活,将其剁成肉泥,方能解心头之恨。
又听到领路之人说道:“大当家,前面就是布袋谷,出谷后,爬过一截山路,翻山过去就是穆家寨。”“山谷很陡,较窄,且只能容两人通过,是不是该整理一下队形再通过呢?”
古霸天觉得有理,大声命令道:“在谷底集结,整顿队形。”
说罢,双脚一夹马肚,加速向谷底奔去。
众贼紧随其后,进入了布袋谷,进入了葬身之所,还浑然不觉,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穆家寨的人还敢主动攻击他们。以前毁村灭寨时,对手不是被动挨打,就是跑的无踪,哪有人敢与他们正面冲突。
这次古霸天之所以深夜袭寨,一方面忌惮一招将古霸道致死的神秘人的功夫,他想利用这种突袭的方式,杀穆家寨措手不及,瓦解寨子里的战斗力,然后集中精力对付那个神秘人,另一方面,也想将此事偷偷进行,以免将来官府追究,毕竟,他们可是有许多命案在身,如果官府掌握了他们确切的证据,只怕要遭到官府毁灭性的围剿。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已变成偷袭对象。贼匪步伐整齐,行进有序,是一只训练有素,有战斗力的悍匪。如若不是古霸天弄巧成拙,穆家寨只怕难逃一劫!
古霸天已策马站在谷底,见两边高数十米峭壁犹如刀削,伸向漆黑的夜空,看不到顶,谷底宽约三米,整个山谷地势十分险峻。古霸天内心不由得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但是,骄横狂傲的他,没有去深究这种感觉产生的原因,他对自己以及手下的这些高手们,有足够的信心。
借着火把的亮光,他发现身后有一块巨大的凸岩,这个凸岩形成一个天然的雨篷,凸岩底下,能够容纳十几号人,如果遇到下雨天,凸岩下倒不失为一个避雨之所。
古霸天满意地看到手下众人进入布袋谷,在他身前有序地列队集结。虽然他对跟前这帮人的战斗力很有信心,只不过今夜,他总觉得心底不踏实,所以决定做最后一次做动员,鼓舞士气。
待队伍集结完毕后,古霸天张开嘴,刚要说话。忽然,一阵密集的鼓点响起,紧接着山谷的上空锣鼓声四起,喊杀声震天。在漆黑的夜里,震人心魄。
众贼顿感莫名其妙,抬头四望,队形虽然没有散,但是内心已是惊恐万状。
突然,从漆黑的夜空中,落下了密密麻麻的石头,这些石块,呼啸而下,砸向贼匪,砸在他们头上、身上和腿上。贼匪在密密麻麻的石雨攻击下,根本无处,任贼匪如何武艺高强,只要被石头击中,立时头破血流,骨断筋折,贼人立刻被砸倒了一片,刚刚集结好的队伍,乱作一团。被石雨击中的贼人,有的当场毙命,有的他们或捂着头,抱着腿,在地上直打滚哀嚎,顿时布袋谷的上空,传来了凄惨惊恐的惨叫和哀嚎声。
从崖壁上又轰隆隆的滚下了几百斤的巨石,以雷霆万钧之势滚向贼群,巨石过去,顿时碾压出一条血道,被巨石装上的贼匪,整个身子被撞飞,顿时毙命,他的尸体又将身后的贼匪,被砸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