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距有十多丈远,陵越在看到那大汉冲了过来,陵越冷哼一声,并没有将这大汉放在眼里。在听到对方自称是自己的爷爷,心中也是恼怒异常,出手就下了杀招!紫色长剑刷的一声出鞘,直奔对方的脖颈而去。
只听见“砰砰砰。”
长剑和玄天大斧子相撞在一起,陵越竟然是不落下风,看到这一幕大汉的脸色有了一丝惊异。随即向后退了几步开口说道:“我祁连山人不打无名之辈,说,你是哪家的公子,为何要来到我祁连山?”这人的口气已经有了些变化,不再是张口爷爷闭口爷爷的,对方这般年纪就有如此的实力,那么其背后定有某些个家族或门派在在,不然也不敢单枪匹马的前来闯山。
正在达到酣畅处的陵越可没心思和他说些废话,那对方在他的眼中已不是大汉了,而是一个死人,刚才的发憷也被他给扔到了九霄云外。手中的长剑不断的切出剑花,一招招绚丽多彩,可是招招都是下了杀心。那大汉看陵越如此的威猛,明知自己的实力,可是在他的嘴角忽然露出一个笑容,当然陵越是不知道的,他边打边退,最后将陵越在不知觉中引入到了一处山间小路中,那里乱石堆砌,石山遍野。
看着这大汉如此多的狼狈,陵越是异常的高兴,仿佛胜利就在眼前,心中也是很痛快。在和炎沅仇焱在一起时的压抑苦闷全部发泄而出,可是就在那人将要败退的时候,异变突起。只见那大汉的双手直接将玄天大斧子扔出直接朝向陵越冲了过来,陵越看着斧子飞来连忙向旁边躲去,可是就在这瞬间无数的渔网向他拂来,至头顶而下,虽然他用长剑斩断了许多,可是最后无奈渔网太多,还有被困在了里面。
“真是卑鄙!快些放我出来,有本事我们单挑!”陵越挣扎着身子,直接开口大骂,可是他的动作越大那渔网收的越紧剑也被那人拿去了。
“单挑?哈哈哈还真是个可爱的小娃娃,想要对付你爷爷,你还是嫩了点,你还真当我打不过你吗?爷爷只是想要看看你有没有帮手而已,真是可笑,你祁连山爷爷岂是你等小辈说来就来的?”这大汉的声音粗狂而刺耳,在山谷间响彻不停,引得四周众人的不断赞赏。
“你这大胆的贼人,还不快放下我师弟!”王镛在听到那大汉的笑声后,知道已经出了事,便赶紧的飞了过来。赶来后正好看到这一幕,因此出口大喝道。同时想都没有想便拿起自己背后的乌黑长剑,庞大无比冲了上去。那伙强盗的头领看到还有帮手,心中大惊,他倒并不是怕,而是惊讶为何还会有人,难道还有很多的援手不成?想到这里心中才有些发憷,他倒不怕一对一,就怕这些人的背后有强大的援手,那样的话就棘手了。他知道这山中只有他和他大哥是修真者而其他的人都是普通的劫匪,和庞大的修真者相比那是不堪一击。
那大汉脑袋一动,便捡起了丢在旁边的玄天大斧子。丝毫不理会王镛的攻来,而是将斧子指向了陵越说道:“你再上前,我就要了他的小命!”那大斧子在陵越的脖颈前晃动,锋利的斧刃只是轻轻的碰了下陵越白嫩的肌肤,便只见那鲜血流出。
王镛可不想让陵越死在这里,看到了这一幕他哪里还会上前只是站在不远处怒吼道:“我乃是天贤派的弟子,特奉命前来缉拿你等贼人,如果你还想在此处留下全尸,那就放开我师弟,说不定也会对你网开一面。不然,那就休怪我剑下无情!”王镛杀气腾腾的看着那大汉,看哪个模样好像他真的会那么做似的。王镛的样子很像是杀将过去一般。
就在王镛与那大汉对持的时候,仇焱和炎沅已经达到了此处。正好看到了这一幕,那大汉看到这王镛这边人越来越多,心中也有些不淡定了。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的慌乱,生怕还有源源不断的修真者前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记得和那天贤派也没什么交集吧,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你们要和我过不去?”那领头的大汉园目一睁开口说道,而眼睛却飘向了炎沅的胸膛,不时的又看向了仇焱。
“哼,对付你等恶人,还需什么理由,惩恶扬善是每一个正道门派的分内之事!还不快放了我陵越师弟,不然定让你们死无全尸!”王镛声音加大了几分,脸色也涨得通红,生怕陵越受到一点伤害,对于陵越的家族,王镛还是略有耳闻的,在走前暗墨岩还专门向王镛说过,不要让陵越受伤,那时他便想到这陵越的来头不小。
那大汉正在东拉西扯的说些不着边的话,即不交手也不放人,王镛很是急迫,可是也毫无办法。
仇焱的神色倒是在不断地阴沉,他又怎会不知道对方的用意,毕竟是经历了那么多,好像在脑海中也有些记忆在告诫自己。他知道对方在试探他们,又或者是在拖延,想要看看对方到底有多少援手,还在等待自己的大哥前来。时间越久对仇焱等人就越不利,毕竟是在别人的地方,又怎能不担心对方的埋伏呢?可是又见陵越被对方绑在那里,也不敢贸然出手,一时间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心中当然也有些怨恨这陵越的冒失,可是仇焱并不为陵越的失误而消极,而是在积极的想办法。他当然也知道这陵越的身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