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那个木之下阿姨,并没有坐在副驾驶上,而是坐在了后排。”流风秀吉现在也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心态,他很想撮合阿笠博士与木之下芙纱绘两人,可是一想到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就觉得太对不起那朵鲜花了。
而且,在他的记忆中,只是隐约记得木之下芙纱绘没有结婚。但剧情是否因为他的到来而改变了,那就很不一定了。毕竟,早有先例,工藤新一都多了一个妹妹出来。
“对啊,很可能他们并不是夫妻。既然不是夫妻,那么就可能说了假话!可是,为什么那个女人要说假话骗你呢……”藤峰有希子很是感慨,但仍守口如瓶,“所以啊,若是老头子你肯努力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哦。一想到有个女人等了你三十年,这份感情得有多厚重?唉,真是幸福的老头。”
“嗯,博士加油哦!”工藤新一没有半点诚意,因为他正低着头,思考着木之下芙纱绘三十年前留下的明信片上的一串数字,因为到现在他还没有破解谜题。
阿笠博士在红着脸吼完那句充满爱意的宣言后,立刻就有些后悔了。他已经四十三岁,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因为幼年时对某个小女孩有好感而冒然将那种好感带到三十年后的现实生活中。而且,对方的车上还有她的老公,这样会不会引起某些不好的家庭问题。
我和当年一样很喜欢银杏叶啊!
这一句话,其实是阿笠博士发自肺腑的宣言。可是真正的意思,包含了两种情况。其一,阿笠博士至今还喜欢本就很漂亮的银杏叶。其二,他至今还喜欢当年那个温柔而善良的小女孩。
可是呢,这种喜欢与爱完全是不同的。例如,我喜欢她,因为她是一个善良的姑娘。我讨厌她,因为她是一个邪恶的女巫。单纯的喜欢或讨厌,只是一种好感度的强弱。至于谈爱情——谁会相信一个三年级的小女孩会爱上一个六年级的小男孩呢!
爱情的确让人充满幻想,可幻想一旦变为现实就会显得很残酷!
其实,对于阿笠博士而言,那件事不过是童年时身为大哥哥保护小妹妹的美好回忆罢了。不然,他也不会连木之下芙纱绘的名字都不知道!
好在,让阿笠博士松了口气的是,那辆车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直接飞驰而去。
“《福尔摩斯》不论看过几遍,都觉得是过瘾好看的好书!你们的父亲工藤优作看了这本书后,就变成了世界顶尖级名推理小说家之一!”阿笠博士刚才的担忧一扫而空,顿时来了兴趣,侃侃而谈,整个人显得眉飞色舞,得意笑道:“新一,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你要努力发展你的事业,嗯,就是你的发明吧,然后让你成为大富翁!对吧?阿笠博士,你完全没有必要为难工藤啊,我就可以回答你!毕竟,每次你都是这样的。”流风秀吉在一旁插嘴道。
“不错,变声器需要改装一下,争取让它的体积变得更小些。”阿笠博士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理会已经爬上车的流风秀吉三人,“咦,对了,若是我能发明一样东西代替在地下行走的车辆,而是直接在天空中飞。或许,未来人们就不会在回家或上班的过程中发生堵车事件了。”
……
在一个星期后,正陪着老妈工藤有希子逛商场,走了好几个小时,疲惫的流风秀吉就打算是不是趁机逃跑。尽管根据每一次逃跑后的历史经验而言,结果十分残酷。同情的看了一眼正被工藤有希子两母女当做奴隶般使用的工藤新一,他觉得这一刻是他最好的机会。
“新一,这几袋衣服你先帮我提一下,我想去上个厕所。”流风秀吉表情平静,言语诚恳,与平日间没有区别,压根儿就不像是打算要逃跑的人。
“我也想上个厕所,要不我们一起去吧?”工藤新一建议。
“这……”流风秀吉张了张嘴,可是答应不下来,十分为难。我可是要逃跑的人,怎么能带着你一起去呢?“要不,你先去吧,我等你出来再去。”没有办法,他只能这么说了。
“可是……这些衣服怎么办?”工藤新一为难,他手中的衣服袋子可是比流风秀吉手上的多,若是拿着去上厕所,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只得一脸希冀的望着后者。
“我先帮你拿着好了,只要你快点就行!”流风秀吉难得有为人兄长的觉悟。
“那谢谢了,秀吉哥,我先去和妈妈说一声,免得她以为我偷偷的跑了。”工藤新一是个实在人,居然以这种方式让流风秀吉宽心,让后者在这一刻倍感欣慰。而且,那一声“秀吉哥”,也叫的流风秀吉心里十分畅快,自从欺骗工藤新一几次后这小家伙就没有这么喊过自己了。
“去吧。”流风秀吉。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秀吉哥哥,走了。”藤峰有希子刚从一个名牌服装店出来,向着流风秀吉喊道。自然,工藤有希子也选好了衣服,随意进一间店试衣服,居然能试出半个小时来,若是平时他恐怕早就开始抱怨了,可是显然却相当平静,他在等待,可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