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吗,这下可真的是激怒袁若兰了。”有的人暗中吸了一口凉气“这是皮痒吗?但袁若兰这娘们儿心狠手毒不积德,下手从来是死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很多人与他有同样想法,但也有人暗中分析起来,猜想叶尘应该有什么底牌,否则不会失心疯了去惹袁若兰。
但任凭他们如何猜测,也不知道一个记名弟子到底有什么凭仗敢去得罪宗门四大长老的宝贝孙女,莫不是真的作死?!
气氛沉默片刻,袁若兰猛地吸了一口气,小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她咬牙切齿的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咒我死,今日我就扒了你的皮!”
叶尘很平静,他心中早有计划,平静道“扒了我的皮?恐怕差点打死我吧。”
“心肠毒如蛇蝎,若不是投胎投好了,早该被人乱棍打死,袁师姐你说这种人是不是猪狗不如?”叶尘淡淡开口,指桑骂槐,含沙射影。
“你一个奴仆,狗一样的东西竟然敢骂我,今日就将你就地格杀,让你尝尝什么叫祸从口出。”袁若兰笑起来,手中白光一闪,一柄明晃晃的宝剑被她持在手中。
宋白明沉默不语,他咬着嘴唇,虽然现在是自己立功的机会,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袁若兰的困境拉近关系,但他还是忍住了,他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想的白痴,那日的事情让他记忆犹新。
他不开口,任仕宦却大喜起来,这是他立功的好机会,借机攀上袁若兰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光是袁若兰的面子,他任仕宦在宗门中就要好混得多。
想到这里,任仕宦心中暗喜,脸上却做出气愤的表情,呵斥道“你个小小奴仆,竟然敢出言侮辱长老孙女,宗门的外门弟子,以下犯上,你们还不把他拿下,交给执法殿处置。”
袁若兰看了任仕宦一眼,点头道“没错,快给我把他拿下!”
周围有人动了,此刻最先出手的人,很可能得到好处,这是一种诱惑,但也有人稳住了,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猜到叶尘有后手。
叶尘深吸一口气,断然呵斥道“袁若兰,任仕宦,你们一口一个奴仆,我是记名弟子,你说我是奴仆,不是说这里所有人全是奴仆吗?宗主都没说我们是奴仆,你竟然说我们是奴仆,岂不是藐视宗门法度,恐怕该把你们拿下吧。”
“藐视宗门法度,轻则一百鞭子,重则剁手跺脚,你们该当何罪!”叶尘似笑非笑的道,这些大帽子不用想,他信手拈来。
任仕宦心头一颤,指着叶尘说道“好个牙尖嘴利啊,好大的帽子啊,你任你巧言善变,舌绽金莲,今日你侮辱宗门弟子是大家都看到的,还不跪下认错!”
叶尘嘴角一翘,装作一副茫然的样子,说道“哪来的狗叫!”
任仕宦心中愤怒到了极点,他好歹也是一个外门弟子,若是别人这样他也就忍了,偏偏是一个记名弟子,奴仆一样的存在,而且还是之前被他欺负的叶尘,他不能忍了!
“侮辱袁师姐,还有我,今日就将你打残,让后送给执法殿裁决!”任仕宦咆哮一声,一拳砸向叶尘,他有洗髓二重的实力,洗髓九次,八十一马之力,天赋一般。
叶尘等的就是这一刻,说道“好啊!任仕宦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违背宗门规定,在宗门之内公然出手,执法殿的刑责你是免不了了。”
这一声让任仕宦心头一惊,暗叫自己鲁莽了,平日你欺负叶尘惯了,却不记得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违背了宗门规定。
得理不饶人,叶尘舌绽莲花,抢白道“你胆子可真大,公然出手,当领三百鞭子,还不去执法殿领赏去。”
任仕宦心头一惊,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怒视叶尘,隐藏的语言就是“完了别走,给我等着。”
袁若兰瞥了任仕宦一眼,冷哼道“废物一个,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说罢,她看着叶尘说道“他不过是为了不让你跑掉,要抓你去执法殿,怎么能说是公然出手呢,倒是你几次三番侮辱我,今日我亲自拿你去执法殿。”
叶尘洒然一笑,说道“袁师姐这话说的,这么大的帽子我怎么戴的稳,不如把我拿去袁长老那里,袁长老公正,我也想说说谋害记名弟子的罪名是不是该···斩首呢?”
这次不光是袁若兰,宋白明和任仕宦心头也是暗道不妙,以袁渊对叶尘的重视来看,如果被他知道他们差点害死叶尘,那么遭殃的绝对是自己两人。
袁若兰冷笑连连“你不会是想以这个威胁我吧,那你就大错特错了,那是我爷爷,我还不信他会帮着你一个外人。”
叶尘带着笑容“没错,你自然没事,不过你身旁的两位就不清楚了,而且之前任仕宦对我出手,宗门禁制同门相残,你们违反了门规,我之前句句诚恳,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袁若兰冷笑“我都说过了,任仕宦是为了拿下你去交给执法殿,哪来的同门相残,你不要花言巧语。”
“我并未触犯门规,为何要拿我,难不成你们要造反,要违背宗门门规,还是要越俎代庖,亦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