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来越近的萧烈,萧琳大吃一惊,娇躯一震,咬了咬牙道:“师……师傅,你怎么在这里。”
萧烈双眉一蹴,冷笑道:“逆徒!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师傅啊,为师的大计都坏在你身上。”
萧琳见状,早已双膝下跪,砰砰砰连连磕头,萧烈仍自不解恨,刚想一掌扇了下去,待见到她额头一片乌青,心顿时软了下去,袖袍一拂,喝道:“逆徒,你爹为了大辽帝国,被南蛮人乱箭射死,你却不思替父报仇,竟喜欢上南蛮人。”
萧琳抬起头,泪眼婆娑道:“师傅……,我……我不想报什么仇,我恨打打杀杀,恨这无休无止的战争。”
“放肆!”萧烈听完之后怒火中烧,刚想抬手教训萧琳,突然一声冷笑传来道:“萧老怪,既然你舍不得下手就由我来,这小丫头坏我好事,不杀不解心头之恨。”说完,只见李天长身影一闪,一道啸声传来,劲气破空,发出嗤嗤响声,萧琳见状早已吓的脸色发白。
“凝指成剑,李天长,你敢!”萧烈出手已经来不及了。
“琳儿!”一道人影瞬息便至,挡在萧琳身前,血花腾起。萧烈见李天长下手狠辣,完全想置萧琳于死地,心中着实恼恨李天长,当即一招烈火炎炎,掌风激扬,李天长丝毫不敢大意,运气于指,劲气如剑,所到之处,化为齑粉。顷刻之间,双方便已过了数十招。
“赵哥哥,你怎么这般傻!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我……我没事,只是皮肉之伤而已。”说罢,赵匡胤已然昏厥过去。萧琳顿时泪如泉涌,哽咽道:“赵哥哥,你一定要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找神医苏皖诚,他一定能救你。”说罢萧琳便想抱起赵匡胤,这才发觉赵匡胤身材高大,抱之不便,转念一想,便把赵匡胤抗在肩上,这才发觉其背上伤口严重,血流不止。
柴荣等人见萧烈和李天长二人竟然打了起来,当即顾不得查看自身伤势,率众趁势突围而去。一路之上,众人皆沉默不语,此次湖口谷损失重大,王奇也惨死在萧烈手中,众人士气低落,伤感不已。
话说赵光义得知匡正投身魔教而去,一路之上甚是不解,小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王思雪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毕竟心结难解,此时的王继勋倒也十分乖巧,不去招惹赵光义。一路走来王思雪对赵光义照顾有加,又时不时讲述一些侠客异志,听的赵光义,王继勋二人悄然入神,有时发出惊讶之时,有时又现羡慕之色。赵光义毕竟是孩童心性,几天之后便逐渐淡忘这事。三人这一路走来,不知不觉便已步入蜀中之地。
自古蜀中多豪杰,这日赵光义又像往常一般,三人牵着马匹,缓缓走在大街之上,看着街道两旁的摊贩走卒,王继勋忍不住叹道:“姐姐,这蜀国倒也歌舞升平,百姓安居乐业,不失为一个好地方,也不知道爹爹怎么样了。”
王思雪微微一笑道:“怎么,想爹了?”
王继勋点了点头道:“当然想了。”
“我也想我爹还有哥哥他们了,这么久过去了,哥哥音信全无,莫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不成。”赵光义眉头微皱道。
就在三人揣测之际,忽然一阵急呼声大喊道:“让开,让开,统统给我让开,莫要挡了你家爷爷的道。”
只见一匹快马疾驰而来,横冲直撞,弄的街道两旁的摊贩鸡飞狗跳,所过之处一片狼藉。马上之人全然不顾他人存在,嚣张跋扈。
王思雪不忍再生事端,便想拉着赵光义和王继勋二人避了开去。偏偏此时赵光义心中不爽,故意存心挡在大道中央。马上之人看到路中三人存在,却依然不肯悬马而停,反而心中腹诽道:三条贱命,看爷爷不踩死你们。想毕手中力道又加大几分,鞭笞的马儿嘶嘶直叫,奋蹄直踏,只见马儿前蹄飞扬,朝赵匡胤头上踏了过去。道旁小摊小贩暗暗低叹道:“前军主簿公子又在作孽哦,这小孩儿怕是活不成了。”“小声点,你不想活了,被他听到就没命了。”
赵光义看来者不分青红皂白,草菅人命,当即勃然大怒,就地一滚,避了开去。马上之人咦了一声道:“哟呵,小家伙,居然被你躲了,看你爷爷不抽死你。”说罢,扬鞭一抽。只见响声未起,鞭子已被王思雪抓在手中,马上之人见状,上下打量了王思雪一番,脸上露出嘻亵之笑,连忙翻身下马。只见其挺着个肥肚子直向王思雪缓缓走来。赵光义此时双拳紧握,死死瞪着马上之人,来者看着赵光义目露凶光,丝毫不以为意,反倒上前推了一把赵光义道:“妈的,哪里来的野小子,给你爷爷我滚一边去。”这一推,竟然丝毫未动,来者颇为惊讶道:“还是个练家子的。”说罢,来者抽出腰间长剑朝赵光义砍了过去,赵光义也不闪躲,反而驱身上前,好似送到别人剑下一般,突然赵匡胤反手抓住剑柄,剑锋一转,一道寒光闪过,只听到一声惨叫,只见前军主簿的公子双腿齐齐被削断,鲜血直流。
“住手!”一道人影疾驰而来,速度之快,宛若飞燕惊鸿,瞬息便至。
赵光义眼中寒光一闪,剑光一抖,便想把那公子哥的半边脑袋削了下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