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脸汉子微微一笑道:“在下韩重赟,乃盛唐武林十八家中的磁州韩家,不知二位兄弟如何称呼。”
赵匡胤和王政忠二人一听,不由相视一笑道:“原来是磁州韩家兄弟,在下盛唐武林十八家赵家赵匡胤。”说罢,指了指身边的王政忠道:“这位便是盛唐武林十八家扬州王家的王政忠。”说罢,王政忠难掩心中的喜色,连忙点了点头道:“今天有幸能和韩家哥哥同桌共饮,实在是荣幸之至啊。”
韩重赟听闻二人皆是盛唐武林十八家之人,喜不自禁,重重拍了下桌子喊道:“小二哥,给我再上两壶好酒,今天有幸能结识赵家和王家两位兄弟,实在是万分高兴。”说罢,又连补了一句道:“再来三斤牛肉,一碟花生米。”
店小二一听,脸色一喜,长应了一声道:“好嘞。”
话还未说完,隔壁一桌有一人站立起来,只见此人身长七尺,容貌清瘦,眉清目秀,身着白衣,手摇折扇,走上前道:“三位壮士,不知是否有兴趣同桌共饮一杯。”
“洛水云,你们昆仑派怎么这般不要脸,你不是已经招揽了齐家么,还要来和我们争。”
“我道是谁,原来是崆峒派的裂碑手丁三省。”说罢,白衣秀士脸现怒容,头也不回。
“二位莫争,不是有三人么,咱们一人要一个不就得了。”
“哈哈,还是三清派的谢天德说的好,洛水云,你怎么看啊。”说完,只见旁桌的一干瘦老头跳了出来,似有威胁之意。
白衣秀士一收折扇,拍了拍手心道:“罢了,罢了,就听二位之言吧。”
赵匡胤三人早已把刚才三派之言尽入耳中。听完后,赵匡胤依然面色平静,夹着花生米竟自吃了起来,韩重赟和王政忠二人则气的浑身发抖,犹如筛糠。
韩重赟早已忍无可忍,拍案而起道:“我们盛唐武林十八家从来只奉玄武令为尊,只为唐王出生入死,汝皆草莽,有何资格招揽我等效力。”
说罢韩重赟怒哼了一声,话刚说完立马传来哄堂大笑之声,白衣秀士也嗤然一笑道:“这唐家王朝早已有名无实,还谈什么效力,不如听从我六大门派的号令,若是如此,我保证帮你夺取玄武令,让你号令群雄,岂不美哉。”
“小子,怎么样,加入我三清派吧,我们三清派的乾坤一气剑法立马可以传授于你。”
“谢天德,你们三清派真是大方啊,不如将你们的望月心法拿出来吧。”
谢天德一听,也不发怒,哈哈一笑道:“望月心法,那是本门门主才有资格修习,就连我都不曾有这份资格。”
韩重赟是越听越气,早已伸手欲抄起右手旁的朴刀,突然,一股大力传来,让其丝毫不能动弹,韩重赟心下大骇,只见赵匡胤不知何时用双筷按住自己的手掌。赵匡胤微微一笑道:“何必和这帮癫狗一般见识,我们盛唐武林十八家自古以来便是一体,威名赫赫,沿袭了数百载,岂容他们这帮宵小当成货物一般,摆弄来,摆弄去的。”
“哈哈哈,小兄弟这番比喻真是形象,确实如癫狗一般,当真狂妄自大,比起井底之蛙尚且不如。”说罢,言者又大笑数声,直震的屋顶尘土簌簌往下掉。
“是谁,居然敢和我们三大门派做对,找死不成。”丁三省大怒,心内却暗自震惊笑者内力不凡。
“你爷爷我在这呢。”说完,只见客栈另一桌坐了两个老头,其中一老头看起来体型较细,竟朝赵匡胤不停的眨眼微笑。
“找死!”丁三省早已怒不可揭,一招“巨灵裂碑”,眼看这一掌就要拍到,小老头却微微一笑,并不闪躲,五指微捏,从下往上戳去,只点向老者的“内关”“大陵”二穴,老者见状,心下大骇,连忙退回这一掌,忖道:这老儿是谁,竟然知道我崆峒派裂碑手的缺陷所在。当即变掌为拳,拳中劲风呼啸,就在他变招之时,小老头突然五指张开,嫣然开放,只听的噗的一声,丁三省手指剧痛,连忙飞脚直蹴小老儿下腹,小老头突然手掌飘然直拍,一掌拍打在丁三省脚踝处,丁三省好似踢中铁板一般,倒翻而回,将身后的桌子压的粉碎,看到这般情形,丁三省是又惊又怒。
看着倒地的丁三省,小老头嗤笑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号令盛唐武林十八家,当真做梦,这裂碑手和回力拳也不过尔尔。”
“我道是谁,原来是烈火老怪的弟子。”只见白衣秀士缓缓站起。
小老头微微一笑道:“你认识我的功夫。”
“浣花指么”白衣秀士淡淡说道:“当年偶然见萧老怪使过一次。”
“那你一定认识我师父了。”小老头抿嘴笑道
白衣秀士点了点头道:“西极炎炎萧真人,四极之一,天下谁人不识啊。”此话一出,丁三省和谢天德等人皆变了脸色。
小老头眉开眼笑道:“既然知道我师父的威名,今日就放过你们。”说罢,便欲转身回到桌前。
“师妹,小心。”不等其起身,赵匡胤早已瞬息而至,抱起小老儿一闪而过,只听的噗嗤一声,一道掌印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