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述律和番僧二人互视一眼,见并未有人回应,便心生怯意,退后数步。耶律述律平常自恃心机深沉,此刻都不免脸色发白,心里嘀咕道:“刚才那人好深厚的内功,莫非那晚偷听之人便是他,打伤师兄和师妹的人也是他么?”
疾风烈马,快意而歌,就在众人暗自猜测之余,一阵清脆童子笑声远远传了过来,当真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两匹快马早已先声夺人,前蹄飞扬,悬停在众人跟前。待其停稳之后,众人惊讶不已,只见其中一匹快马上坐着一个孩童,约莫**岁,看着众人嘿嘿直笑;另外一匹快马之上坐着一个貌美女子和一个一般大小的孩童。女子巧笑盈盈,对另外一匹马上的小孩说道:“光义弟弟,下次不可再这般顽劣,万一你有个什么闪失让我怎么和赵爷解释。”
女子身边的孩童见状,喜笑颜开道:“姐姐,他武功这般高,能有什么闪失,管他作甚。”
女子闻言,芊芊细指轻弹男孩额头,嗔怒道:“小孩家家,懂什么,休要胡言乱语,再这般顶嘴我可要撕烂你嘴巴。”
赵光义一听,哈哈大笑道:“王姐姐教训的是,王继勋这厮早该打了。”
男孩一听,哼了一声,竟自转向一边,不理赵光义。
耶律述律等人看到赵光义三人停到众人跟前,顿时眼光上下不停的打量着王思雪,目光甚是猥亵,王思雪被其瞧的不好意思,脸色一红,微怒道:“蛮夷之人,当真没有教化,莫非有娘生没娘教么。”
耶律述律一听,脸皮一红道:“从来没人敢和本王这般说话,今天定要把姑娘带回去好好调教一番。”
兀立巴一听,哈哈大笑道:“公子,中原大地,迟早都归咱大辽帝国,个把汉人女子算什么,公子若要,我便为公子取来。”
耶律述律见此,假意恚怒道:“兀立巴,不可如此粗鲁,唐突佳人,不过汉人女子当真白腻,先前玩了几个,和我北方女子相比,确实更胜几分。”
话还未说完,出尘子啐了一口唾沫道:“契丹狗,当真不知羞耻。”
突然一道童音响起道:“光义,你刚才说打狗的,怎么没见狗呢。”原来这王继勋见到自家姐姐被人欺负,忍不住和赵光义联手作弄一番。
赵光义一听,早已心领神会,贼笑道:“这么多狗你没看见?那还有一条披着红皮的光头畜牲呢,喏,刚才说话的便是肥猪癞皮狗呢。”说刚说完,兀立巴和红袍喇嘛气的直发抖,内力暗运至双掌。
王继勋愣了愣,连忙道:“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
赵光义伸手指了指耶律述律,桑果,兀立巴等人,竟认真的数了起来道:“一,二,三,四,五,六,……”
王继勋见状,捧腹大笑道:“还真是好多畜牲呢,你看那条狗,鼻子都气歪了,笑死我了。”说罢伸手指了指耶律述律。
耶律述律听到赵光义三人出言调戏,早已气的鼻子都歪了,天门客栈被赵光义一番捉弄,颜面尽失,今天又被他挪揄为畜牲,当下便气的身子直发抖,不由分说,当即腾空而起,一道凛冽的掌风朝赵光义袭去,此举早已吓坏了无尘子,出尘子一干道士,只听的出尘子连声喊道:“小家伙,快跑啊。”
赵光义三人见状却不急不缓,竟自哈哈大笑起来,这让无尘子等人直冒冷汗,无尘子,出尘子二人刚想出手相助,却被桑果大师和兀立巴二人拦住。
就在众人遮目不忍直视之时,场中的情形却让人目瞪口呆,大跌眼镜。待耶律述律驱身近前之时,坐在马背的赵光义突然一踩马镫,拔身而起,轻点马首,犹如飞燕翔空一般,迎面一掌而去,半空之中与耶律述律对了一掌,只见耶律述律犹如断线的风筝,身子在半空中倒飞而回。番僧见状,早已吓的脸色发白,未及耶律述律落地身子早已腾空而起,一把抱住耶律述律,只见耶律述律脸色惨白,嘴角鲜血犹自喷吐不停,众人方才知道飞石打伤那番僧救下无尘子的人便是眼前的赵光义,众人心中的那份骇意不由言表,一个孩童,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看着眼前的赵光义,众人心中皆升起一股寒意。正所谓武行四大忌:僧道老童,耶律述律今天便犯了这最后一忌,小看了赵光义,差点被其一掌击毙。
看到耶律述律被击伤,赵光义仍不罢休,便想趁机一掌击杀耶律述律,当下兀立巴,番僧,李莫七,山西七鬼,黄河四杰等人早已撇下一干道士,一拥而上,纷纷上前保护耶律述律逃走。出尘子见状,心下一喜,连忙大呼道:“大家一拥而上,杀了这帮契丹狗贼。”众人一听纷纷上前,与山西七鬼,黄河四杰等人厮杀起来。众人之中出尘子最是卖力,下手便用上十二分力气,契丹十卫中早已有三人毙于掌下。
赵光义犹如鳅鱼入泥,罅隙入缝,下手快如闪电,几个转身便已近到耶律述律跟前,不由分说,抬起右掌便朝耶律述律拍去。此举吓的耶律述律胆战心惊,脸色亦加苍白,心中暗自叫苦,偷偷闭上双目等起死来。突然无尘子出声制止道:“小兄弟,不可鲁莽,还请手下留情。”听到身后有人呼喊,赵光义手中动作略一停滞,番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