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转星移,江河奔流,无尘子,出尘子等人一路快马疾行,一干人等不知不觉便赶至江夏城。一进入江夏城,只听的到处吆五喝六,嘈杂喧闹,好不热闹,众人一扫之前的阴霾之色,找了一处饭店坐了下来。刚一坐定,早已有人飞马而来,急停在客栈门前。来人直接朝无尘子,出尘子二人走来,在两人耳旁低语数句,无尘子点了点头道:“师弟,既然下月中旬就要召开玄武令大比,我们终南派自然也要参加,不如你我二人就一同前往,一睹玄武令大比的风采如何。”出尘子点了点头道:“咱们终南派和其它五大门派同气连枝,理当不能缺席,否则岂不让人笑话。”当下众人草草用完餐便动身启程,赶赴青城山而去。
看着众人消失的背影,一公子哥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在红袍喇嘛和铁塔大汉两人耳边嘀嘀咕咕了数句,谁也听不懂。只见喇嘛和铁搭大汉点了点头,一同消失在客栈之中。
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公子哥轻摇折扇,缓缓说道:“无尘子啊无尘子,咱们当真是冤家路窄啊,既然要铲除中原武林不妨就先拿你们终南派开刀。”
李莫七见状在其身后低声说道:“王爷,这终南四秀绝非等闲之辈啊,你看是否要等萧国师回来再说。”
华服公子低声哼了一声道:“要拿下这些臭道士,咱们这几人还不够么,不能总是老麻烦师傅他老人家啊,再说谁叫我那师兄和师妹不争气呢,两人皆被人打成重伤,现在还在那江陵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追上来,这机会稍纵即逝啊。”说罢,眼中竟露出阴狠之色。
李莫七一看,连忙点头哈腰道:“王爷说的是,我等任凭王爷差遣,定要将那帮道士一网打尽,为王爷出这口恶气。”
公子爷哼了一声,便领着一帮随从,大步而去。
曲径通幽,路曲婉转,道旁斑驳不已,随处可见残垣断壁。无尘子,出尘子等人皆是身怀悬壶济世之心的道士,见到此等情景皆摇头叹息,不免有些触景伤情。就在众人沉湎伤感之时,突然转角处传来两道癫狂的笑声,让众人心中不免一阵紧张。不及众人反应过来,大家只觉眼前一花,已有五六名道士倒地不起。无尘子,出尘子二人见状勃然大怒,早已飞身而起。就在众道士惊恐之时,无尘子已与番僧过了数十招,出尘子则与铁塔大汉交上手。只见那番僧出手怪异,忽快忽慢,让人捉摸不定,无尘子越斗越心惊,而那番僧也心下大骇,除了金陵城外被赵匡胤一掌击伤,还未逢对手,自己这密宗般若掌暗合臧宗秘法,与少林寺的般若掌颇为不同,出手之时都是暗藏三分巧劲,常人不查,立马便被这阴劲所伤,偏偏这无尘子的《阴阳逍遥功》与寻常功法不同,劲气之中刚柔并济,刚中带柔,柔中藏刚,是以番僧隐隐被其克制。
而铁塔大汉看到出尘子向自己袭来,咧嘴一笑,浑然不惧,一个跨马,这正是蒙古摔跤手法中的起步式,乃是蒙古力士中常用的招式。只见铁塔大汉双掌张开,故意露出胸前的空档,出尘子一看,早已驱身上前,一掌击向其胸前。这正中铁塔大汉的下怀,只见其突然掌势一变,五指成钩,曲掌成爪,双手一把抓住无尘子双掌,右腿盘出,想趁机一把摔倒出尘子。出尘子见状,心下大骇,心急之下竟着了敌人的道,当下连忙借助铁塔大汉的双手之势,身子腾空而起,腰身在半空弯曲,双脚直朝大汉腹间踹去。铁塔大汉一看,也是心里一惊,连忙双手用力,趁势一甩,想把出尘子摔个七荤八素。谁知出尘子身在半空,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在地面,俩人初次交锋,未分胜负。
就在无尘子,出尘子二人与那番僧,和铁塔大汉纠缠之际,一阵长笑声由远及近传了过来。顷刻之间,马队竟已到了众人跟前,一青年公子翻身下马,看着场中的无尘子哈哈大笑道:“无尘子啊无尘子,咱们真是冤家聚首啊,不知阁下此时是否有兴趣加入我契丹,助我契丹一统中原武林?”
无尘子抬首一看,勃然大怒道:“哼,耶律述律,想让我无尘子加入你们契丹,除非杀了我,否则誓死不从。”
出尘子一听,连声呼和道:“师兄,说的好,咱们就算一死也绝不能助纣为虐,为虎作伥。”说罢二人掌势连连,直逼的那番僧和铁塔大汉连连后退。
耶律述律见状,脸色铁青,大喝道:“真是冥顽不灵,朽木不可雕也。”还不等其下令,其身后的李莫七,山西七鬼,黄河四杰,契丹十卫等人已经围了上去,终南派弟子一看,也早已拔剑而出,双方战至一处。耶律述律对无尘子早就怀恨在心,天门客栈之中被无尘子等人坏了其好事,心里早想报那一掌之仇。只见其人影一闪,一招烈火燎天朝无尘子身后偷袭而去,无尘子感觉后背劲风袭来,劲气之中藏着火毒,当下腹背受敌,左支右绌之时,连忙一招伯阳遁山,有意避开耶律述律和那恶僧的联手攻击。身形一退,袖袍一挥,内中饱含劲气,耶律述律刚巧一掌击打在袖袍之上,顿时袖袍炸了开来,布屑四下飞溅,弄的耶律述律灰头土脸,番僧一看,一阵叽里咕噜,只见其手臂突然暴涨,一掌削在无尘子左肩之上,力道之大,差点把无尘子左肩卸了下来。无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