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象王的布衣和尚一听,不解道“那四大天王能当饭吃不,我最喜欢吃了。”虎王一听,大笑道:“像贤侄,只要当了天王,你想吃什么就有什么,你说好是不好。”像铁塔一般的布衣和尚一听,竟拍手笑道:“爹爹,我要去当象王,我要当象王。”身披袈裟的老和尚见此高声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缓缓说道:“仲儿,休要胡闹。”说完,老和尚转向虎啸天,缓缓道:“虎王,贫僧早已遁入空门,出家之人,四大皆空,不问世事已久。以后虎王休要再提天王之称号,仲儿心智不全,早也已随我遁入空门,何来什么象王之说。”
虎啸天一听,笑了笑道:“天王,这可是龙妹自己亲口告诉我的,前不久帮主也刚下令敕封象仲为新任四大兽王之一,莫非北天王真要让自己的儿子遁入空门,那象家岂不绝后。”
不说还好,这一说身披袈裟的老和尚脸上竟露出些许不乐,低沉道:“阿弥陀佛,虎贤侄,你们帮主安的什么心思你能不知,何故拖仲儿下水,仲儿自小心智不全,一入魔教必定遭人利用,我情愿让仲儿遁入空门,苦守佛灯也好过入你们食魔教,你身为仲儿的长辈,岂能忍心?”
虎啸天脸上一红,支支吾吾道:“这不是龙妹的意思嘛,她也多年未见儿子,难免心生挂念之情。”
老和尚脸色大变,转而又恢复平静,嘴里不停的背诵着佛经,极力平息自己的心境,缓缓说道:“她多年之前就已经舍我们父子而去,转而做了你们帮主姘头,当年要真珍惜这个儿子,何须以子试药,让他去练那劳什子金刚不坏之身,弄的仲儿心智残缺,抱憾终身,这金刚不坏之身不要也罢。”说完竟叹息数声。
虎啸天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辩解道:“龙妹也是有苦衷,虎毒不食子何况人乎,请天王定要体谅。”
老和尚不停的念诵着佛经,双目微垂,姆指不停的捻动手中的佛珠,缓缓说道:“阿弥陀佛,虎王,陈年往事不提也罢,你也不必再劝,来意老衲已知,当年你师傅若有你这般忠肝义胆,也不至如此。”说罢,老和尚仿若往事浮上心头,低沉道:“当日自冲天大将军黄巢兵败被杀之后,我便心如死灰,早已遁入空门,当年若非你师傅南天王林成空拥立秦宗权那个逆贼自立门户,成立劳什子食魔教,还把龙三娘卷入其中,让其担任四大兽王,当真是好算计。其为一己之私,竟不理黄王(黄巢)之生死,以致黄王兵败狼虎谷,身首异处。”
虎王一边听着老和尚之言,一边虎目闪烁,似是心中不停的思量。良久,虎王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堂堂北天王,今日竟至于斯,想那黄巢起兵,帐下北天王,南天王剑锋所指,所向披靡,最后竟直捣长安,助黄巢登基为帝。现在想来那场景都令人血脉贲张,沸腾不止,如今岁月催人老,当年北天王如今垂垂朽矣,竟然跑到少林寺当起和尚来了。”
老和尚听完,竟笑了笑道:“老衲早已不认识什么北天王,现如今只有一个光头大和尚再此,还请虎王早日完成比试,如若你赢了,东西自然可以拿走。”
虎啸天一听,当即起身,豪爽一笑道:“好,北天王真是爽快之人,今日若不完成师傅遗愿,虎某愿学师傅自废武功以此,否则如何担得起师傅的养育之恩。”
身披袈裟的老和尚闻言一震道:“虎王真是忠义之人,比起令师要强上几分,只是你若输了也不必如此,和尚我当年只是恼其助纣为虐,荼毒百姓罢了。”说罢,老和尚便要动手擦去石板上的图画。
虎王一看,连忙制止道:“大师,不如等上片刻如何。”
老和尚一愣,手掌放下,缓缓说道:“虎王这是何意。”虎啸天也不说话,转头示意,老和尚其实早已发现匡正,只是故意不说,见虎王示意,方才问道:“这是教中何位法王,如此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高的悟性,只是离死不远耳。”
虎王一听,脸色大变,不解其何意。田七见状,险些哭将出来。突然田七跑了过来,一把跪在地上,哀求道:“求大师救救我大哥,他并非魔教之人,只是被这只臭老虎要挟上山而来。”
老和尚一听,脸色一变,转向虎王道:“虎王,当真如此。”虎啸天见状,脸色一红,赶忙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此子乃是陈抟老祖唯一的传人,帮主想邀请他去我食魔教做客。”
老和尚脸色大变,竟而拂袖道:“哼,说什么去食魔教做客,无非是你们帮主修炼那移形换影神功,经络受损,别人的内功有那么好转的么,时间一久,太渊,秉风,督俞,章门等穴位必定胀痛不已,轻则武功尽废,重则身死道消,当年秦宗权就打起陈抟老祖的主意,想偷取那部《睡梦心经》,以化解体中的顽疾,结果怎么样,现在你们帮主竟又打起他徒弟的主意,当真是愚不可及啊。”
虎王一听,竟也有些慌张起来,赶忙问道:“天王,不,玄悲大师,现如何是好。”
老和尚见此,摇了摇头道:“枕戈黄粱,梦醒皆空,不愧是地绝陈抟祖师的传人,悟性如此之高,这套佛门的涅槃心法领悟的如此之快。只可惜心法与那南天王的天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