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正见状,脸色大变,大吃一惊道:“你……,你,魔教之人,当真好不要脸,千万不可伤了我兄弟。”
杨光义一看,也是脸色大变,大怒道:“魔教之人,竟如此阴险狡诈。”
虎啸天脸色一红,叹了一口气道:“想我虎王一世英名,今日竟然因为你匡正而破例,出此下策,今日在下有难言之苦衷,不得已而为之。”
匡正此刻早已心神大乱,但还是忍不住问道:“终南山上伤我师傅,今日又以这小兄弟要挟我,究竟有何苦衷。”
虎王笑了笑道:“伤你师傅的不是虎某人,虎某自诩武功还可以,但也绝不是四极之一东影仙人的对手,虎某今日只有一事相求,希望兄弟能跟虎某走一趟,如何。”
匡正楞了片刻,默然不语,虎王一见,笑了笑道:“匡兄弟莫非怕虎某吃了你不成。”
匡正抬头看了看虎啸天,毅然说道:“要我陪你走一趟也成,但需的告诉我是何人伤我师父,让他至今生死未卜,竟要闭这生死大关。”
虎啸天点了点头道:“你陪我走这一趟自见分晓,现在多说无益,但依你目前的实力恐是报仇无望。”说罢,长吁了一口气。
杨光义在一旁见状,连忙劝道:“匡兄弟,不可如此糊涂,魔教之人,人心险恶,不可轻信魔教之人所言。”
虎啸天闻言,脸色不悦道:“谁说白者自白,黑者自黑,就眼前这成一虎,哼,居然自诩为少林弟子,途经洛水之时,强奸民女,抢劫百姓财物,如此之人,岂是白道所为。”杨光义闻言,脸色一红,看着昏迷倒地的成一虎咬牙切齿。虎啸天见状,似乎不解气,仍自说道:“这刘二狗,罗鹏飞,两个鸡鸣狗盗之徒,一个三清派弟子,一个峨眉派弟子,却伙同成一虎在颍川下水村借行镖之名,洗劫下水村,此等恶徒,你说可是正道人士所为,当真好笑。”
田七一听,竟然不再踢打虎啸天,也许手脚打的有些疲了,转而附声道:“此等恶人,该杀,虎王大哥那招当真解气。”
虎啸天嘿然一笑,一把提起田七道:“小兄弟打累了吧,不过小兄弟这话说的好,坏人当道,只能以恶惩恶,以暴惩暴。”田七一听,竟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嘿嘿笑了起来。虎王也不理会,转向匡正道:“匡兄弟,此行必须要兄弟随同我走一遭,我虎王以人格担保,断不会让兄弟做那违背道义之事,如何?”
匡正闻言,心里稍安,这才答应道:“如此正好。”
却说三人在这“杏花村”酒店一番打斗,最后虎王以田七做人质,威胁匡正,迫使匡正跟随自己而走。匡正无奈之下,紧随虎王身后而行,杨光义则以玄武令现世为名,婉言相拒,虎王本也无心相请,就连田七亦不想带,嫌其累赘,奈何匡正不答应。虎王看着紧随其后的匡正,完成帮主交待之事,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待回头看到走的甚慢的田七,笑容一敛,心想:“带着这个田七,何日才能回到落日峰,若帮主怪罪下来,又讨不好。”正觉为难之时,田七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虎王见势,用手一把搂起田七,飞步直奔。田七脸色一红,又惊又怒,当即拳打脚踢,但虎王手如铁钳,任他如何挣扎,也难脱身。
田七大怒道:“快放我下来,你身上臭死了,死老虎,臭老虎。”虎王闻言,脸色一红,恼羞成怒道:“若不是你走的慢,我何故如此。”
田七瞧了瞧虎王,白了他一眼道:“我就是不要你抱,我要正哥抱我。”
匡正闻言,脸色一红,虎王心里颇为纳闷,嘀咕道:“都是大男人,谁抱不一样,罢了。”说完,虎啸天放下田七,出手快如风,瞬间点了田七几处要穴,喝道:“若不想他死,就快点跟上,若二个时辰之内,没有解开这几处穴道,他必死无疑。”说罢大步疾行,足力甚健,翻山越岭如履平地。匡正见状丝毫不敢耽误,连忙使出天罡八卦步,快步跟了上去。虎王也不回首,只是一边疾行一边全身上下嗅了个遍,隐隐似有一股酸臭之味。虎王低声嘀咕道:“那田七莫非生就一副狗鼻子,这么一点点味道都能闻出来。”
刚还想嘀咕两声,虎王身后一道声音突然响了起来道:“臭老虎,你在说什么呢。”
虎啸天闻言,一个趔趄,差点摔到,连忙一招天虎摆尾,一掌拍打在地,身子在空中一个翻滚,当即站稳,只见说话之人正是那田七。原来匡正一直紧随在虎王身后,虎王不查,以为匡正一时半刻也追不上来,谁曾想就在自己身后,这才险些摔倒。匡正和田七一看,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虎王心里暗惊,临行之前,帮主曾言匡正深得陈抟老祖真传,一身天罡八卦步已入化境,若不是身怀玄牝煞脉,无法修习武功,否则今日落败的必定是自己。想到这里,不由得大发感慨道:“枕戈黄粱,梦醒皆空,陈抟老祖真不愧为三绝之一,果真高深莫测,帮主当年之败不冤啊。”脑海中回想起那一幕,现在想来仍不由寒从心生。江湖传闻,陈抟老祖与人过招,从不睁眼,只有和帮主秦宗权过招之时,睁开双眼,那双眼睛至今都无法忘却。
虎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