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谦早已Y火沸腾,但他还是慢条斯理的缓缓褪下女孩最后的遮羞物。
随着那一片让无数人杰醉生梦死的地带的浮现,陆谦蓦然通红的眼睛,仿佛要喷出实质性的火焰,可他却像是中了魔咒似的呆愣着,如痴如醉。
“嗯~~”
一声不可抑止的婉转呻吟,惊醒了已经迷失在女孩躯体上陆谦,他深呼吸了几次,火烧火燎的褪掉衣服,轻轻伏在女孩滚烫的躯体上。
最终。
花径不曾缘客扫,****今始为君开!
观轻轻秀眉轻皱,面露痛苦之色。
陆谦本能的想要挺动,但小妖孽哀怨的眸子让他遏制了诱人的想法,他满怀愧疚的轻声道:“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我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留住你的机会!”
“我沾了你的因果,迟早会有这一劫,躲不掉的。”在眸中那一丝清明褪尽的瞬间,观轻轻吐气如兰,两颗晶莹的泪滴在眼角凝聚,滑落鬓角,碎裂,湮没。
半个小时后,陆谦释放出了17年的精华,而小妖孽也颤抖着在他肩头留下了两排牙印。
女孩儿身上的玫瑰色依旧浓郁,陆谦重整旗鼓,梅开二度。
不多久,又一排深深的牙印烙在他的肩头……
当身心疲惫却又神清气爽的陆谦走出屋子,肩上的四道椭圆形印记,刻骨铭心。
“我姐怎么样了?”
大飞急忙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而小飞站在原地没有动,管潮刘涛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恢复,早就清醒了,虽然被捆缚住的两人根本没办法逃脱,但小飞还是极力避免煮熟的鸭子在准备动刀的时候飞走。
“她很好,睡着了。”陆谦面上一红。
终究是灵欲交融的初哥,再怎么心性沉稳,此时此地面对刚被拱翻了的水灵白菜的家人,他也会像普通人一样无地自处。
陆谦理了理思绪,无视双飞兄弟玩味的目光,沉下了脸色道:“你们先回去,剩下的我来处理!”
“小谦哥,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别让我看不起你!”小飞满脸讥讽。
“这不是闹着玩,只要你们不说出去就够兄弟情分了,万一事情暴露,我怎么跟轻轻交代,我还怎么面对爷爷!”陆谦语重心长道,双飞的爷爷,就是他的爷爷,观陆两家早已不分彼此。
“小谦哥,你的心思我们懂,后面要发生什么我们也知道,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飞云会继续发展下去,人命迟早是要收的,现在你让我们走了,以后呢?以后你也全部自己扛下来?这世上,没有迈不过去的坎,没有办不成的事!”大飞面不改色道,看着来回挣扎的管潮两人,目光阴冷,像一条刚过完冬腹内空空的毒蛇。
“这么多年了,我观飞辰什么时候丢下过兄弟!今天这事情一个人做是做,我们三兄弟一起也是做,就算事情暴露了要抵命,我们也要陪着你!这社会,没有忽悠不了的姑娘,没有砍不死的人!”小飞满脸的玩世不恭,语气却坚定不移。
“不用!”陆谦态度坚决,心里却暗暗高兴。
双飞没有辱没“兄弟”这个词,没有抛下这些年厮混的感情,更没有了九年前连为他们姐姐打逆风架都不敢的怯弱,曾经跟在他屁股后面撒疯耍赖的小孩子,终于成长出了男子汉的峥嵘!
“躺在屋里的人是我们姐姐!”
“我们跟爷爷发过誓要死在你前面!”双飞兄弟相继道。
陆谦沉默,因为是兄弟,他不想两人以身涉险,一起承担杀人的大罪;同样因为是兄弟,他就不能再用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拒绝。
一世人,做兄弟!
不同生,但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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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河,槐林境内一条凶名远播的河流,而她的凶名,源于一个凄惨悲怆的爱情故事。
二十多年前,一对惨遭双方家人反对的年轻恋人,相约在五河边以死明志。
如果是双双殉情,那会是感人肺腑的爱情传奇,可结果男孩喝完农药沉尸水底,女孩却姗然离去,由于次日女孩举家搬离了槐林,人们对此事的真相根本无从了解。
蹊跷的是男孩家人在殓尸时发现,男孩手里死死攥着一小片淡紫色布料,而他全身内外都没有那布料织成的衣物!
两年后,一个在河边涮洗衣物的妇女跌落河中,饮恨于此……
四年后,一群孩子在河里戏水,有一个再也没能爬上岸……
六年后,五河疏浚排淤,一挖泥工人长眠河底……
八年后……
十年后……
……
而今年,刚好是轮回的第二年!
管潮和刘涛溺死五河的消息传到学校,已经是两天后的下午。
学园餐厅的包间里。
“管潮真就死了?!”
徐子龙吐出一个烟圈,伸手擦了擦眼角本以为兔死狐悲会流下,实际上怎么挤也挤不出来的泪水,接着唏嘘道:“感觉跟他的争斗还历历在目,就像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