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是怎么回应的呢?虽然他挺想又来句风凉话惹得一阵鸡飞狗跳,不过要是次次都这样也会让二姐反感,玩笑这种东西还是需要张弛有度能屈能伸,不然过头了总是不好的。
而且谁让这氛围他自己挑起来,做什么事都得承担后果不是?
他坐回床头,附身迎接二姐的拥抱,轻轻的抚摸着二姐睡衣下光滑的脊背,在她耳边轻声道:“老婆,谢谢你的喜欢,让我不再孤身一人,我的心灵再不寂寞,我的身体不再承受冰冷被窝的侵袭,不用一个人孤零零地吃着一顿三餐,不用一个人迷茫地望着漆黑的星空,不用独自一人在繁华的街道徘徊。是你让我感觉到了应该珍惜一辈子的温暖,是你让我不再麻木冰冷抱着无所谓地态度看待这个世界。有些感受,即使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都给不了,能给的只有你啊,谢谢你出现在我的人生中,让我的人生变得色彩斑斓,甚至把命看得不是太贵重的心态都已经彻底改变,因为有你在我的身边,我真的舍不得死啊,还没能和你一起搀扶着走向生命的尽头,没能和你一起走遍所有美丽的地方,没能和你一起看着日出东方日薄西山,没能和你有几个可爱的孩子看着他们慢慢长大,我真的舍不得死,所以我会和你一起好好活下去,我会保护好你,也保护好我自己,我们会有一个圆满的人生的。只是委屈你了,总要忍受我的怪脾气,总是时常惹你生气,不时还会让你流泪,经常不会按着你的心意去做事,经常不听你的劝告,我都觉得很对不起。但我还是希望不要把你养成一个完全刁蛮任性脾气无人能解的大小姐,要是完全依着你的性子,那我不是很没面子,哈哈,虽然真的把你宠得脾气臭臭之后就没人敢来和我争,但女人的话还是有魅力更好一些。”
“臭星星,都叫你不要说这种话了,非要让我流眼泪么?要知道我可是一个很感性的女孩子,为什么要让我感动到一塌糊涂才肯罢休。”徐贤慧哽咽着,眼泪啪嗒啪嗒地留下,但这次却是高兴的泪水,凌星终于肯在他面前袒露心扉,虽然他依然没有对她说那三个字,她也觉得知足了。
如果男人对那三个字讳莫如深,就代表着那三个字在他心中有着很重的分量,无论如何也不轻易出口,但只要真的说出来,就会坚守一辈子。
“我的亲二姐啊,怎么又哭了?像个小女孩似的。”凌星拍着徐贤慧的背宽慰道。
“我知道,我其实都知道,你总是喜欢说风凉话并不是故意转移话题,只是不喜欢直接表达,你在这方面也不是太擅长吧?你从来不把上班当回事我也从未真的生气过,你本来就不该是做那种工作的,只是挂个名不让你无所事事而已。就算你经常让惹生气也没什么,生活本来就需要调味料,太过平淡也没什么意思,而且你也看得出我并不是真的生气吧?我只是想要行使我的权利,需要你包容我关心我体贴我,你也做得足够好了。其实我经常都不敢相信我会遇上你这样的好男人呢,这么有本事竟然也不风流,脾气又那么好,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好多次做梦都会笑醒呢,你说我是不是捡到宝了?”
凌星讪讪地挠头,被二姐头一次这样夸奖还真是有些惭愧,自己哪有那么好?只是在做一个自认为无愧于心的人吧了,再说彩旗飘飘真的太麻烦了,又不会影分身怎么应付的过来?恐怕整天所做的就只是应付女人了,那样的生活才特么无趣,有一个就行了,多的说白了就是想见识千奇百怪的木耳以及参差不一的********罢了,男人永远对各式各样女人潜藏在衣服内的隐秘有着浓厚到孜孜不倦乐此不疲的兴趣和好奇心,正因为看不到,所以才格外想去探索,这是种马,不,应该说是所有男人的本能。
恰巧,凌星的自控能力还算合格,至少他将爱情看得比性要重要太多。再者说,他现在可算是高手,高手不应该个个是清心寡欲的主?
“好了,宝贝二姐,废话也说了这么多,咱该睡觉了。”
“你还没亲我呢?”
凌星那个汗,为什么好死不死把这个记得那么牢靠?不是凌星不想亲,真要亲上,那邪火就如同火山爆发的趋势蹭蹭蹭地往上蹿,他可不想像彪磊那样草草了事,如果不确定能跟人家过一辈子就随意夺去人家初次是很不负责的表现,虽然能将技术留给真正老公,但却得让人家女方背负着非处黑木ν耳的骂名,那就真是伤害一个女人一辈子了,就算现在很多女人自己都对那层膜看得不是那么重要,但作为男人,尽量问心无愧地过一辈子吧。
“你还在犹豫什么?是不是不想负责任了?还是我魅力不够吸引不了你了?星星,你是要让我失望,让我伤心,让我难过么?还是要让我恨你一辈子?”
凌星眉毛抖得远远不止抽筋那么容易,女人永远都是变化比天气还快的生物,都不知道要怎样跟上她们的节奏。
这都搬出那么多臆想出来的理由了,还能推辞么?要是拒绝的话今晚可能睡地板都是轻的。
凌星一鼓作气秉着再而衰三而竭的指导思想,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捧着二姐那张精致如画的脸颊,在灯光下显得静谧柔和,那双灵动飘逸的眼眸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