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她欺负我!”佳雨缠着凌星的一条手臂,小鸟依人般的娇嗔道。
秀恩爱对于单身狗来说已经是摧枯拉朽的杀手锏了,更何况这种“横刀夺爱”之后的加强版杀手锏,根本就是势不可挡的攻势。
“啪”的一声,青筋暴起的徐贤慧怒斥道:“你们够了吧?秀恩爱给我古恩粗去秀,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你以为谁爱看这种场面么?不要随随便便就恶心人,不然我要叫保安了。”
“好了,吃醋也得有个限度,而且这是哪门子空穴来风的飞醋你都捡来吃,可没意思了二姐姐。”凌星企图做和事佬,以防事态进一步恶化。
徐贤慧并不答话,只是用一种幽怨中夹杂着愤恨的眼神直直地盯着他,说不清道不明,让凌星只感觉浑身发毛。
佳雨也察觉到了两人的猫腻,不过一向做事只求痛快不顾后果的她哪里肯就此收手,攀上凌星的脖颈就想要亲他。
如果是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很难当场解决误会,并且还要花费大量时间来向正房解释,解释得没有说服力的话还会起反效果,被扣上一大堆下流无耻的帽子还无力争辩。
那样的话,着实会很麻烦,凌星天生就是一个怕麻烦的人,要是能坐火箭绝对不开飞机,能说人话绝对不说鸟语。
正因如此,他做了一件两个女人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只见他巧妙地挣脱开佳雨的环抱,移步到了佳雨的身后,若无其事地抓住她的腰带,就跟提个空塑料袋那样轻松,然后大步走向办公室的门口,丢垃圾似地往门外一扔,拍拍手掌结束战斗。
回身发现二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意味,随即笑道:“没办法,哥就是喜欢男人,女人根本不能入我法眼,什么怜香惜玉的我根本无法理解,玉都买不起该如何珍惜?”
“星星,你做事简直到了让人膜拜的地步,不过没伤着人家小姑娘吧?就算为了不让我吃醋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啊?”徐贤慧口是心非,心里还是挺高兴。
凌星不以为然地瞪着眼:“我要是不用行动证明,我就算说个几百万字的长篇小说你都不会相信,你可真不是山西老陈醋那样简单。那还是直接点好,要是你再吃醋,我就直接弄死她,这样是不是非常完美的解决方案?”
没等二姐发出愤怒的宣言的门外传出佳雨惊天动地地哭腔,那声音简直凄婉悲怮如同六月飞雪的孟姜女哭干长江湿红葡萄酒。
“哥啊,你可是我唯一的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活了!活着还不如死了好,下辈子希望能投胎到一个好人家。”
凌星置之不理,煽风点火道:“早死早超生,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女汉子。”
“嫂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你男人这么欺负我,作为女人就不能同仇敌忾么?”佳雨马上调转战略方针,再次走进办公室走进准备拉拢二姐一起组团。
“哈,既然你都这样低声下气,我就原谅你刚才的寻衅挑事了。”二姐绽放花一般的笑容,以女主人的姿态说道。
“啊!我不玩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你们两个都是变态,真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一丘之貉……”佳雨宛若斗败地母鸡,进入颓丧状态。
凌星提着佳雨的耳朵,提醒道:“请不要用这种贼喊捉贼的语气,不然我作为你哥,就忍不住要行使家法了。”
“哎呀,人家再也不敢了,你们慢慢**,我先走了,等你们下班再来找你们。”佳雨等凌星松开手就像受惊的小兔子似的逃走了。
“老实交代,她是谁?”二姐显然还是没有彻底洗去酸味。
“是我师傅的孙女,他老人家嫌烫手就扔给我了,还让我负责帮他孙女找男人。你说这疯癫的性格谁受得了?可继续让她单着的话,她这脾气可就愈发古怪了。你有没有好的人选?介绍一个能降伏她的男人吧,那样世界就清静了。”
徐贤慧笑眯眯地,眼角却是藏着寒光:“你不会变着法查探我有没有男性朋友吧?”
凌星赶紧摆手证明自己的单纯。
“明确告诉你没有,你能这样明确地告诉我么?”二姐转守为攻,咄咄逼人。
“其实我已经找到人选了,就是上次捉弄我们的那个罪魁祸首,早看那货不爽了,我这样以毒攻毒是不是很机智?”凌星插科打诨。
“算了,懒得和你说这些没用的,她晚上去我们家干什么?想要宣示主权么?”
“她就只是串串门吧?毕竟我现在也算半个她的亲人,她现在只有她爷爷一个亲人在世,没事就别跟她计较太多。”
徐贤慧面露惊容,表示一点都看不出佳雨有这样的身世。
“生活并不可能是完全美好的,我们能做的不就只是咬着牙坚强一点地活下去么?”凌星微笑着道。
……
佳雨跟着凌星小两口回到了家中,一路上都在不停地叽叽喳喳,似乎很少有这样高兴的时候。
“哇,哥,嫂,你们住的地方可真像国外的风格,我都以为我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