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贤慧立刻就不依了,女人的体重和年龄永远都是禁区,况且还用这么不堪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么作践她这样的一个娇滴滴的美女是会遭天谴的,气恼的嗔道:“你就知道乱说,人家怎么可能重了,我可是怎么吃都不会胖的!”
“你是说你以前每天都像在我那里那样吃的?”
徐贤慧忍不住气呼呼得娇叫:“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快点跳,驾!”还用手拍着凌星的头,不安的晃动身体,一副我在骑马的酱紫。
凌星也不依了,开始维护自己的尊严,“能不能换换驾驶口号?这让我很没面子的说。”
“喏喏喏喏喏!”
凌星内牛满面到欲哭无泪,一种活着干什么的想法占据大脑的整个空间,因为他隐约记起,这种口号好像是农村赶猪去杀的口号。
为了不让自己的心从四分五裂变成七零八落,凌星用双手紧了紧徐贤慧的两条嫩腿,只是说了句:“抓紧!”就背着徐贤慧撒丫子狂奔起来。
将体内的神气猛地迸发出来,盘旋在两条小腿上,形成两个旋转形的银色气流旋涡,增加的速度不可能会是一星半点。
凌星的脚下兀然呼呼生风,整个人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已经在强行突破空气的巨大阻力,像一根撕裂空气的箭矢,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化为一道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炫影掠进被绿色掩盖的树林之中。
徐贤慧正想埋怨为什么凌星不跳着跳着移动,但看见周围一指弹倾间便飞速向后倒退的景象,就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种感觉和跑车开到极限的感觉毫无二致,但关键是这种感觉不可能是人为创造出来。而凌星正在用身体力行的方式来告诉她,这种感觉是可以人造的。
正常人如果突然受到不可逆的非正常自然规律所产生的感官刺激,毫无疑问会是心中惶恐不安,吓得大吼大叫,没有丝毫安全感的认为自己说不定会去见尔文达,但徐贤慧心里却没有一丁点的张惶失措,因为背着他的这个男人不会舍得让她受到伤害,甚至在如此电光火石的速度下,她都没有感觉到空气打在脸上刮得生疼眼睛都无法睁开的感觉,她没有青丝飞扬,也没有衣角飘飘,甚至除了视网膜不怎么能瞥清倒退的景物之外,和如履平地的感觉相差不大。
不过吧,凌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既然答应了别人的要求,那他就会去实行,哪怕过于惊世骇俗,盖因周边的环境,倒不见得会被看到。
凌星穿进了树林之后,两条腿更加剧烈的活动起来,如同一千多匹马力的跑车引擎,甚至连双腿的影像都直接消失掉了,徐贤慧这个时候要是低头下望,就会惊骇的发现,凌星的两条腿竟然消失了,只有无数道凌乱急速的线条在无规则的纷飞肆虐,就好似凌星只有上半身似的。
双腿做着高速运动的凌星感觉到他的裤子快要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弧度,裤子上的丝线尽是数崩断,已是快要支离破碎的节奏,但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整个身体忽然下沉了些许,速度微微放缓,不过只是暴风雨的前奏,弯曲的两条腿突然如同受到重压至极限的弹簧,只在那一瞬间崩开,将整个人炮弹般射向空中。
而这一跳就夸张地跳出十米高度,稳稳地踩在一颗粗壮大树的枝干上,脚步不停,再次接着弹跳,在无数树干上纵横飞跃,不断穿梭于树林之间,留下一道绵长不绝的银色轨迹,就真是在模仿夜叉犬的移动方式,当然也有点像忍火影者。
饶是开惯跑车对极速不那么恐惧的徐贤慧此刻也哇哇大叫起来,因为如果凌星一个操作不当,说不定两个人都会摔得找不着北,可更多的是难以抑制的兴奋,因为这种只能荧幕上看见的移动方式竟然真的让她也体验着,虽然她自己并不能做到,不过做到这个的是她的男人,所以她就认为她也能做到,毕竟拥有凌星,这相当于拥有这样的能力,只要她想,凌星也只能乖乖地背着她玩,只要一这样想,她就感觉幸福离她如此之近。
凌星背着徐贤慧,在树和树之间起起落落,徐贤慧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起伏跌宕,神色在这一刻是如此的飞扬,凌星如果这个时候能够回头,就会看见二姐那因为上翘的嘴角而产生的酒窝在这一刻是那么的醉人,他始终认为着,如果一个女人能够对男人绽放最迷人的笑容,那男人的幸福,也就在眼前。
郊区离市区好歹有几十公里的路程,而且因为路并不好走,就是车也得开个把小时,一路上凌星卯足了劲,再加上时不时抄抄近道,花了近一个小时,终于圆满完成任务,将徐二姐带回出租的房子,中途裤子不堪重负,不知不觉的悄然掉落,只剩内裤还在坚守着最后一片净土,不得不在市区横冲直撞,将来无影去无踪彰显到极致,让别人影儿都看不到,以免被窥去烂漫春光。
知道回到屋内,关上房门,凌星才松了口气,看了看下半身,内裤都破了几个洞,怎么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形成的,将背上还在回味无穷的徐贤慧放到沙发上后,才郁闷的想,以后一定要少装逼,虽然他有在大街上裸奔的勇气,但还是很怕城管执法的,毕竟听说城管实在是太强大了,话说三千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