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的天气,让静坐的凤鱼苦不堪言,豆大的汗珠从光滑洁白的额头上,一滴一滴的滚落,单薄的衣衫几尽湿透,显秀出她极具诱人的身材,本来极为整洁的青丝,此时也散乱开来,洁白的脸庞此时也红扑红扑的,凡此种种,让凤鱼羞苦难言。
看了看正在聚精会神修炼的刘禹,凤鱼取出一只造形精致浴桶,然后又在浴桶中放满了清水,转头偷偷看了一眼刘禹,便合衣泡进浴桶,瞬间那燥热被驱逐一空,一种清凉透心的感觉,让凤鱼舒服几乎要叫起来,将满头青丝尽皆湿透,让其飘散于水中,凤鱼躺于浴桶中,舒服的换着各种姿势,从来没有觉着洗澡也会这样舒服。
刘禹这一入定,便是近四个时辰,睁开眼,脸上露出恼怒之色,修为跨入炼灵后期圆满近两个月了,但就是没办法进阶化灵,别人炼灵进阶化灵那是水到渠成之事,为何到了我这里,就是各种不行,那道无形的枷锁又拦住了自己的进阶之路,这感觉就如同引灵进阶炼灵时,不是说炼化了道甲之后,渡阳以下再无壁障了吗,刘禹此时真想把那刘辰拉来爆打一顿。
回头看了看,凤鱼正跪坐于一张小几后面在煮茶,其姿态娴静优雅,看着令人赏心悦目,看到刘禹修炼完毕,凤鱼又取了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茶水:“刘禹,来喝些茶水吗”
刘禹转头看了一眼那野狗,短短四个时辰,它居然将两只凶兽中的一只,吃得只余下骨架和皮毛,此时它正爬在边上闭眼睡觉,刘禹也不理它,径自走到小几边上跪坐下来。
凤鱼换了些茶叶,又在炭炉中加了些清水,边拔弄炭火边对刘禹温声道:“你的事确实道宗有错在先,当初我是有竭力求爷爷收你为道宗内门弟子的”。
刘禹正为进阶化灵烦恼,无心谈论此事,所以也没有回话。
凤鱼见刘禹不接话,便端起茶杯,轻轻喝一口茶水,继又说道:“你虽说现在要建宗立派,但道甲在你手中,也算是我道宗一脉,算起来我还是你师姐,你是我师弟,我说的可对?”
刘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茶一入腹,便觉着一股清凉从肚中升起,奔走于四肢百骇,化为条条清气,使刘禹整个人清爽通透,如沐春风,一杯茶将刚才的烦恼一扫而空,让刘禹大是受用,闭目微微感受片刻,却依旧不发一言。
凤鱼暗叹一口气,继取下炭炉,将烧沸的清水,注于茶壶之中,专心致志的泡起茶来,刘禹目不转睛的盯着凤鱼,其目光灼灼。
凤鱼为刘禹续满茶水,也为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杯来轻嗅片刻,然后轻喝一口,杏眼微闭,似是在回味,片刻之后,才睁开双目,微微一笑,轻声对刘禹道:“你喝这茶水的感受,是冷还是热?”
刘禹回道:“如夏日饮雪,清凉透彻”
凤鱼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我这茶叶有个名字,叫做问心,如是心中燥热烦闷,喝起来便会清凉通透,如沐春风。如是心中孤苦冰冷,喝起来便会如洪洪暧流,仿如寒冬暖阳。刘禹,你心中有何烦闷,何不与我诉说”
刘禹听闻此言,浑身一震,继长身而起,回到修炼处,盘膝坐于灵石之上,继续修炼,凤鱼愕然,不知道自己哪儿说错了,暗叹一口气,四顾一下,发现那只野狗又爬起来,撕食另一只凶兽尸体。
四野寂然无声,只余下凤鱼怔怔出神,又过了一个时辰,眼看着夜幕将临,凤鱼取出几块糕点,胡乱填了一下肚子后,气温便已经开始下降了,这鬼地方白天热的像火炉,晚上冷的像严冬。
凤鱼收了小几,行至刘禹身边坐下,这声响惊醒了打坐中的刘禹,刘禹睁开眼来,看了看跪坐于身边,冷的簌簌发抖凤鱼,心念一动,用灵力护盾将其包裹进来,便又闭目修炼起来,凤鱼终于觉着不再寒冷,于是取出一件衣衫,铺于地上,背对着刘禹,曲卷着躺下,不多时其均匀的声息便响起。
人在熟睡时,总会不自觉寻找最舒适的姿势与环境,这是本能。
是夜,刘禹睁开眼来,看着枕着自己腿,睡梦正酣的凤鱼,心中暗叹,看来今晚又无法修炼了。仔细打量着腿上熟睡的凤鱼,其肌骨莹润,唇红眉翠,瑶鼻高挺,面如鹅卵,即便是在睡梦中,姿态依然丰雅,美的让人窒息,稚凤之名果然名不虚传,现如今这小娘子已被自己掳了,就算是自己的押寨夫人了,还是赶紧找个机会洞房吧,小娘子脸皮都薄,这样的事情总要自己主动些好。
“嗯嘤”熟睡中的凤鱼翻动了一下身体,继又像婴儿般曲卷着身体睡熟,双手还握着刘禹的衣袍一角,刘禹慢慢换了一下姿势,尽量让凤鱼睡得更加舒适。
清晨,自熟睡中醒来的凤鱼,慢慢睁开双眸,仰视中,刘禹的面孔便在自己眼前,意识到自己晚上又是枕在他的腿上睡觉,如鹅卵般洁净的脸上,飞起一片朝霞,恰在此时,刘禹低头看来,那丰润诱人,朝霞初染脸颊,竟是如此好看,胜却了人间无数美景,刘禹一瞬间竟是痴了,一把按住腿上的凤鱼,大嘴便欲朝那诱人的樱唇亲去。
一向落落大方的凤鱼,也被刘禹这肆无忌惮的目光,看得羞不自抑,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