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用手去碰触那头发,刚一碰到就浑身毛孔兹了起来,一股冰凉的寒意透骨。
我使劲的抓住那头发,想要往外扯,忽然那头发迅速收缩,诡异的不断退后,我惊恐的迅速退了几步,头上冷汗一下子长了出来。
“喂,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要不要我下来”帕多在上面喊道,并未用手电筒看我下面的情况。
我摸了摸额头的冷汗,抚平自己的心情,回应道:“没事,我一个人行”
硬着头皮没告诉他们下面发生的情况,我可不想被他们嘲笑看到一团头发就吓成这样。
我咬了咬牙,心想,管你什么鬼,老子一把火把你烧了。
说干就干,我摸出火机,打着,向那头发烧去。
突然间,整个土壁震动,一声尖锐的凄厉生乍响,我还来不及看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头上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下来,晕了过去。
……
“醒了”我睁开眼的时候,听到一声粗旷的声音传来,然后他们所有人围住了我。
他们古怪的看着我,我只感觉头还在晕乎晕乎的。
“怎么回事,你挖个坑也不用把自己埋了吧,明年可不会再长出一个小叶子”帕多打趣道。
我白了他一眼,喝了一口水,然后问:“我在下面就没动铲子,稀里糊涂就被土埋了,我还以为是你们故意的呢”
“刚才又没地震,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帕多抢过了我手中的水。
“你们有没有听到一声惨叫?”我不跟这家伙扯嘴皮子,凝重认真道。
帕多看了看我,摇了摇头,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我。
我揉了揉眉心,刚才那不可能是我精神恍惚,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老王呢?”我突然发现王白安不见踪影了。
“咦,刚才还在呢”帕多站了起来,似乎没有人发现王白安的不见踪影。
“在那里”刘大全突然道。
不远处王白安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老王,你搞什么鬼,露出个******干啥呢,小心待会被粽子咬一口”
“喂,别装哑巴”
“喂,老王”
“老王”
所有人冲了过去,从刚才的开玩笑到现在所有人脸上的凝重神情,情况一下子不妙。
当我们把王白安翻了身过来,所有人都倒吸了了一口凉气,这还是人吗?一副嘴脸已经不成人样,鼻孔里,嘴巴里到处塞满了泥土,眼珠睁得大大的只剩空洞的白色眼珠,跟一个死人一样。
“还有气”帕多立刻掐了掐人中,然后不停的把他鼻孔里,嘴巴里的土弄出来,好一会儿这家伙才咳嗽了一声,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看着他,这家伙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啊。
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我更加对这里敏感起来,走到那个坑的旁边,看着坑已经塌了一块,看不到刚才那头发,我看了好一会儿,不舍的走了回去,想问问老王这家伙刚才怎么了。
“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吃炒面””刘大全瞪大了眼珠子看着王白安,想笑又皱着眉头。
在南方一些地区有一种撞邪叫做“吃炒面”,通常发生在坟地等阴气较重没人的地方,特别是黎明和黄昏时刻,很多人都会遇到这种怪事,运气好的没死,运气差的会被直接死去。
“炒面”不是指炒过的面,而是指泥土,通常撞这种邪的人会被莫名其妙的吃泥土,不停地往自己的嘴里塞土进去,那是一种无意识的行为,那些人最后回忆都是说碰到了人叫他吃炒面,然后便不停的吃土,而且没有丝毫感觉,死去的大多是噎死窒息的。
看王白安的那样子很像是“吃炒面”,可是这里有这么多人,那种脏东西如何近他的身的,而且王白安看上去火很旺,不应该着这种道啊。
“奶奶的,刚才有人喂我吃泥巴,停都停不下来,喊你们也没人答应”王白安咳嗽着道,脸色铁青苍白,嘴巴有些歪。
“你喊我们了?”刘大全疑惑的问道。
“对啊,我喊了好多声,直到最后喊不出来”
众人皱着眉头你看我我看你,王白安不可能说谎吓唬我们,但是刚才的确没有人听到任何声音。
张山人摸了摸王白安的额头,然后使劲的拍了一下王白安的脊背,哇的一声,王白安呕吐了起来,混合着泥土跟一些杂乱的头发。
我头皮发麻的看着这些呕吐出来的赃物,浑身毛到了极点,下意识的往后退。
“怎么了?”帕多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劲,问道。
“我在下面遇到了这头发,一模一样”我死死的盯着那头发。
所有人看向了我,凝重了起来,我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大家的脸色都不甚好看。
“你们俩好好休息,我们继续挖,都小心点”帕多吐了吐口水在手上搓了搓,拿起折叠的工兵铲就走到了坑旁。
我苦笑的看了王白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