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慌乱失措的时候,一个极其嘶哑扭曲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张山人那里传出,我皱着眉头大脑飞速运转,他好像说的只是一个字,一个字,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我的脑子里一团糟,刚才他说的字太混乱,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是这个字我好像很熟悉。
整个天地像是在天翻地覆的转动,没有声音,有两个人趴在地上疯狂的挣扎,可是无法动弹半分,我抱着头,脑子就快炸裂,张山人刚才到底在说什么?我觉得自己快疯了,这样下去他们俩会死的。
七彩光芒之下我看着他们俩的挣扎越来越弱,我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想,突然脑子里炸出一串绚丽的火花,张山人说的是“血”,他不是哼哼呀呀的呻吟,而是在传达那个字,可惜他的声音变形太严重,所以我一直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我毫不犹豫的将手划破一个口子,将鲜血喂给张山人,可是好半天也没动静,难道我猜错了,于是走到那神圣的七彩之棺旁边,将鲜血滴到发着光芒的棺橔身上,就在这一刻突然大地震动了起来,无数的光线越来越亮,然后我们仨同时消失在了那里。
……
神山冈仁波齐峰,从圣湖而来的黑子等人到了一个宽敞无比的峡谷,峡谷白雪覆盖,很宽敞,在他们的前方有一座神圣的山峰,顶处有圣洁的云雾遮挡,阳光照射而来,所有的雪都泛着金色的光芒,正是冈仁波齐的一个传说。
传说在冈仁波齐峰,终年积雪的峰顶在阳光的照射之下会泛着奇异的光芒,夺人眼目,这峰不是这一地区最高之峰,然而它的积雪却从来不化,没有知道为什么,因为没有人真正登上过那顶峰,世界中心的神秘一直如此。
“这怎么上去?”黑子他们队伍中一个大汉鼓着大眼看着前方云雾缭绕的顶峰,他们距离峰顶很近很近了,但是现在眼前出现的雪峰,他们没有任何办法上去,寒风呼啸,雪泛着光芒,他们这支队伍已经走了很久了。
黑子皱着眉头,望向那云雾之下的顶峰,这山峰无法攀登,本身看上去神圣无比,找不到一处落地的地方,这峡谷里的雪跟那雪比起来显得很苍白。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伙计突然凝重的紧锁眉头,趴在了地上,耳朵靠着积雪,没有人注意到他。
突然,这伙计大喊了一声:“雪崩,快走”
所有人都还没明白过来,不解的看着他,这雪山如此的安静,哪里来的雪崩,所以没人在意他的话,然而那人却开始颤抖了起来,他生长在这些雪山旁,他的职业是向一些游客作向导,可是他一路跟随的这群人根本不像是游客,气质跟常人不同,首先带着他走到圣湖,找到了一条他从来不知的路进入圣湖底下,要知道他家就离圣湖不远,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从来没有听说过可以通入圣湖底下,这群人带着他走,他不敢丝毫反抗,因为这群人很警惕,几乎每个人都带着枪。
“赶快走,不然我们都会死的”这个小伙苦劝,表情极为认真,可是就算如此也没人相信,因为这么好的天气,一切风平浪静,所有人都认为不会出现雪崩。
但这个朴实的藏人极其认真急切的劝说让人有些动容,黑子皱起了眉头,走到这个仰身长卧在地上叩拜喃喃自语,在臧民的心中这是一座无比神圣的神山,他认为雪崩肯定是神山上的神灵发怒了,所以不停的祈祷,为自己祈祷,也为他带来的这群人祈祷。
黑子弯下了腰,对着这朴实的藏民小伙道:“真的会有雪崩吗?”
黑子一脸微笑,很温和,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
藏民小伙看到黑子的平和笑容,完全不是其他的粗鲁凶神恶煞样,于是使劲的点点头,指着那雪山道:“我听见了雪崩要来的征兆,恳求大家快走,我们已经若怒了神灵,我们都会死的”
看着那朴实黝黑的脸,认真而虔诚的神情,黑子犹豫了起来,看着那雪山的祥和,又看了看这藏民向导。
“大伙听向导的,如果真是雪崩那就麻烦了,先找个地方躲一下,顺便想办法登山,走”黑子是这群人的领队,他的话就是权威,就算有的人不同意也不敢说出来,巴蜀黑爷的名,传的不是一天两天了。
南山跟大块头一直跟在黑子左右,两人不善言谈,默默跟在黑子身后,没有人会小看这两个人,几个月前那场巴蜀利益之争中这两人威名赫赫,在这个圈子里也有了一定名气。
“你们说黑爷身边的那个神秘人怎么这次不跟来?听说那人很厉害”有人在队伍里小心议论。
“你说的是乌鸦吧,我从一个以前有过合作的好友那里听说过这个人,身边有一只乌鸦,很妖异,神秘至极,听说他跟黑爷是拜把子”有人小声道,他们都来自巴蜀,对于这个现在可以说是那个圈子的大佬黑爷仰慕至极,几个月前黑爷带领一班人马彻底的打残了图门的势力,听说图门因此不得不退出这个圈子。
但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对这个现在巴蜀地区圈子里名气很盛的黑爷恭敬,比如一些有背景的人,他们不属于这个纯粹的圈子,他们的背景大多是官商,冥器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