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很早的就做好了早饭,本来我们是不打算吃这顿饭的,时间也不允许,但在老人的格外热情挽留之下我们在九点左右吃了早饭,我吃的很满足。
我们离开了老人的家里,当来到一个开阔的地界的时候,我吃惊的发现,这里还有一群人,而且都是外国人,他们之中的一个大个向我们点头,这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安平并没有向我提过还有这么一些人。
安平察觉到了我的神色,道:“你们是被他们救出来的,现在要跟着一起进去,自己人”
我看着这群洋鬼子,心里十分不爽,不为别的,就为这是咱老祖宗留下的东西,绝对不能让洋鬼子染指。
但这由不得我,既然来了就必须得进去,只希望他们全死在里面就好了。
“您好,叶先生”那为首的洋鬼子居然说出一口标准流流利的普通话,但我只是冷冷的点了一下头。
我径直走向了原来我们进入的那个地方,但现在已经塌陷,面目全非了。现在要定下点,寻找下去的位置。
但这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因为这里垮塌,要再找一个口很难。我看了半天,实在是看不出端倪,于是让所有人都到塌陷的地方去寻找入口,这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我的目的只是不让这群洋鬼子闲着。
我又远眺了那座龟形小山,觉得那只大乌龟好像多了点什么,但却无法找出,而我们不远处的寨子所在的山,从我的方向看过去实在看不出端倪。
当我沉思不解的时候,眼睛一恍看到了这山势的关键,这个小镇被四面八方而来的群山所围绕,一共是九龙,河有四条,但四条河都最终汇聚一处,从我们曾经去过那个险峻的峡谷奔流而去,而在四条河相遇之前,其中的三条河就已经相遇一处,在相遇的地方有一座山,从我们这个地方向下延伸又起伏上去的,我拿出安平给我的那张很特别的地图,此山叫燕山,这座山唯一特别之处是,它的泥土有五种颜色。
这五种颜色分别代表了五行,这座山很适合用来做祭天,如果这样的话就对了,那里的五色土是选用来祭祀地方,可以想象上古时候曾有无数人向那里叩拜,他们会举行隆重的祭祀。
如果这样猜想,这里的一些传说也能找到一些依据了,这里曾有一个古老的传说,传说这里有一样惊世之宝,曾有两条龙抢宝于河水最后相聚之处,然后下一句是“红岩爬进老苗婆”,这句我有了一些眉目,“苗婆”或许是指当时生活在这里的人是苗人,这个“苗婆”可能是指祭祀的人物,而在这两条龙抢宝之后,这里的苗人便退走离去,“红岩”就是顺着峡谷出去的一个地方,那里现在还居住着很多苗人。
这些一连起来,我感觉自己好像感觉到了当时这里的一段历史:在这片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着一个苗人部落,他们以种稻为生(这里是中国大西南地区最早种植稻谷的地方),过着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他们共同向一座山祭祀祈祷,供奉着一样至高无上的东西,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不知多少年,直到有一天,有人来到了这里,为了一样东西发生了纷争,最后这些苗人不得已退走。
推测到这里,我突然冒出了一个新奇想法,那就是这里的张家本不是汉人,他们是苗人部落未离开的人,这个大胆的想法让我莫名的兴奋。
有这个推测并不是我无依据的臆想出来的,而是这里流传着一句话,说的是“张家张苗子”,“苗子”是对苗人的一种称呼,这句话流传很广。其次是这里有很多坟堆,都是苗人留下的,很多地名都带上苗人的称呼。
我越想越觉得我离那个最终的真相不远了,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推想中,此时的心情就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这段历史真的是这样么?我觉得我现在所做的不再是盗墓,也不是考古,而是历史学家该发现的问题。
我一个人站在那里,塌方的地方满是人在到处挖掘,但都是徒劳的。大约半小时后,我叫停了他们,带着他们向那座山而去,如果没有错的话,那里是中心,也是关键。
这段路并不远,大约二十分钟后便到达了,此地与连绵的大山相比不是很高,但却是藏风卧水之地,此地的南面是一个断崖,下面是奔流的河水,山势从我们原来进入的那个地方延伸而至,西北与东南呈两个半碗状向下延伸,西北为宽旷的盆地,而在这个大盆地的中央就是那座龟山。
这里如果是从其他地方观看无法看出奇特的地方,但站在这里却有一种中心的感觉,水从这里而过,风从这里去,南偏东是那个峡谷,所有地势的风与水都从这里流出。而这一大片宽敞的山顶,是整个九龙地势的枢纽核心,夺天地之气运,极佳适合墓葬。
也许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就曾是苗人的祭天圣地,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不得已退走,后来被别人选作葬墓。
据这里的县志等书籍记载,这里的上古先民流行一种墓葬,是为天葬,不知道这里曾经葬了多少白骨,挖下去是否会有更大的危险,因为自古苗人就掌握一种古老的巫术,称为蛊术。我记得张山人就曾说过我中了一种蛊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