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刹那脑子像平常一样的正常短路,我大声的呼喊着张山人,也不知道那子弹打中他没有,我大声的喊着,但我什么也没有听清楚。
环顾四周,我发现张山人又不见了,整个墓道又只出现我一个人,无边的恐惧袭压我的全身,我缓了一会儿,正紧张的靠着墙的时候,那旁边的墙轰然的塌了,把我弄得全身是土,差点被活埋。
然而我意想不到的是,我还未来得及看清从那洞里快速冲出来的黑影,就被一只手提着,大声喊着快跑。我有惊又喜,这是南山他们几人,好像正在被什么追杀,几个人脸蹦的四紧,肯定遇到了什么超出人的想象的东西。
我跟着他们拼命的乱跑,跑啊跑,我一直没机会向他们询问原因,休息时间很短,每次我要开口向他们询问的时候,他们就起身带着我跑。
好像要一直跑下去,远离这个世界。
我觉得他们几人都有些怪怪的,但我给自己的解释是他们遭受了不可思议的事物冲击,现在整个人都才会这样子。
但我一直很不舒服,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我扫了大伙一眼,突然眼睛一亮,深深的恐惧如同山洪袭来,我立刻收回视线,毛骨悚然到了极点。
我在我们队伍中发现了一个诡异的事件,张山人不在,按理说他们只剩下三个人,但我刚才心急没有注意,我们一共五个人在跑,多出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死去的王晨,我极度的害怕,但还是拼命的使自己镇定下来。
抬头随意装作自然的看了王晨一眼,他同时抬起头,对着我微笑了起来,我看到他的脸,他的表情,顿时往后退了起来,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像是有几万条风吹进去,凉飕飕的,骨头仿佛泡进了寒潭,那是我无边无际的恐惧。
因为我看到了王晨的脸白的没有一点生气,苍白如白纸,却让我毛骨悚然至极。还有他那轻轻嘴角一提的微笑,那是如此的诡异,眸子有些猩红,里面藏着无穷的怨念,阴森而慑人。
我慌乱中看了他们所有人,发现他们都在对着我笑,那种要将我吃掉的惨笑,我立马疯了一般冲了出去,拼命的跑,后面传来了阵阵阴森的尖叫声,整个墓道仿佛万千活人在颂着千年前的古谣,我的脑子爆炸般难受,跌跌撞撞不停的跑,但那声音一直追随着我,好像在诉说着我害死了他们所有人,我拼命的呐喊不是,那声音陡然高昂,带着无边怒意喝声:“那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们,你知道我们死的有多惨?”充斥着怨恨。
这是南山的声音,而我听到了大块头跟王白安也在说话,声音如九天上的响雷,声声如霹雳,把我震的满眼泪水,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身上很的后悔,眼睛里满是泪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自责与悔念让我心如死灰,我哭啊哭,比我失恋,失去亲人还哭的伤心,越哭越伤心,越伤心越停不下来,最后我发现我自己在哭什么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我猛然警醒的时候突然一阵寒意从全身而过。
我明明刚才在哭,而且发生了很多事,但我眼前的环境告诉我,我一直躺在这里,一个黑乎乎什么也看不到的环境,伸手不见五指,声音也只在一个范围,我像是被困在了一个密室一样的地方。
从心理上我高度怀疑这只是我自己在做梦,闭上眼睛慢慢的就会好了,但当我使劲用手挥砸在硬邦邦的墙壁上的时候,疼痛感让我明白,这不是梦。
我记得我一直在跟张山人墓道里前进的,到底何时到的这里,我一个人跑到这里可能性不大,张山人警觉性那么高,不可能没有发觉,我大声的喊叫,但无奈这里简直是密封的。
我静静的躺着,心中没有一点恐惧,没有害怕,这个时候我在想这一切,这个墓葬太过诡异,我们对他的了解也就是个小孩子一样,已经失去了一个伙伴,接下来会怎样,这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想着想着我就想到了张山人,这个人嫌疑很大,他是原住民,而且身世特殊,这是突然出现的一个人,虽说救过我几次,但仔细想想,这家伙只救我一个人,看上去别有用心,沉默寡言,喜欢搞失踪,莫非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我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想想其实张山人这家伙实在很可疑,他的动机,目的,身份等一切都是一个谜,太诡异了。
我不知道时间怎么过去的,只知道我的肚子已经习惯了饥饿,所以不再咕咕直叫了。我尽量少动来减少消耗,这段时间已经差不多只剩喘气了,小身板仅有不多的脂肪蛋白质都在消耗,我深深怀疑,我会被饿死在这里,若干年后又是一条粽子。
时间,不知,我依旧躺着……
在若睡若醒的那个时候,我突然感触良多,我一直没搞清楚我自己,人来到这个世上就是来认识自己的,而我现在糊里糊涂的,生的糊里糊涂,死的也糊里糊涂。
我不认识我的亲生父母,不知是否健在,养父母也行踪飘忽不定,很少跟我说过话。我朋友很少,深度孤独的孤僻,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活着,我为什么会对做盗墓贼情有独钟,我很抵触这种东西,因为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