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轻点围墙,身子就如幽风鬼影般,幽幽飘的飞踏跃过几间“奉香堂”屋子的屋顶。最后,轻飘飘的落到,那间准备放火大屋的屋顶上。
黄明蹑手蹑脚的,轻悄悄的来到准备放火屋子屋顶上的中央区位,小心翼翼的掀开屋顶上的几块盖顶瓦片后,就贼兮兮的探出个小脑袋,瞪出两个贼眼,直往被掀开的屋顶小漏洞里瞄。
第一次要干这种偷窥、偷放火、加偷砍人的三连偷摸勾当,黄明心里还是觉得挺兴奋的。
“怪不得,地球上那些有钱又生活无趣的老外,总喜欢去超市里偷偷摸摸的偷东西,还说那样可以让自己找到活着的感觉。原来,偷偷摸摸的犯罪,那挑战不被人发现的激情,真的比明着犯罪,要刺激的多啊~~”边干着偷摸事,黄明的嘴边上,已经开始****的微笑起来。
可是,当黄明的贼眼瞄到那间大屋里时,黄明****的微笑,霎那间,冰冷下来。
大屋里面的确是有很多货,但是,黄明一脸阴沉,双掌同运起“连阴掌”,分别按向屋顶小漏洞两边边缘,双掌发劲,用阴柔沉绵之力,把屋顶小洞推扩而开。
“哗啦”微响声中,只要是阻挡的,无论是遮蔽的硬屋瓦,还是支撑的硬木梁,都在黄明阴柔绝绵的掌劲下,摧枯拉朽,生生柔震为碎末,堆在被黄明双掌推扩开的屋顶大洞边缘。
等把屋洞搞到可容一人通过,黄明纵身跃入,跳进大屋里。
“呜呜~,你是谁,你不要过来啊~呜呜~”发现有个陌生的黑影坠入屋里,屋里那些精神已然失常的女人们,惊恐的咽声凄泣起来。
在屋内微弱的淡黄烛光下,黄明扫看了屋内四周,这些被“奉香堂”关起来的货物,竟然是不下上百位的柔弱妇女。
刚才发出凄泣声的,是一些衣着凌乱,神色极度惊恐憔悴的妇女们。她们的脸上有淤青之伤,身穿的衣服有明显被人强行撕裂过的痕迹,加上那过度惊吓而失常的神色,不用她们说什么,黄明都已经看得出,在她们身上曾今受到过什么样,令人发指的非人待遇。
环视四周,其它衣裳完整的妇女们,除了她们脸上那同是惊慌憔悴的神色,每人的脚上,竟然都被铐上铁链,限制着她们的自由。
黄明再怎么看,都看明白了,她们绝对是被人强行掳掠来而的。
当看到,在这些妇女中,竟然还有些只是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时,黄明垂放的双手,不自觉的紧紧狠握着。
“奉、香、堂,吃,人,的,魔,窟!”黄明深狠的咬嚼着这几个字,眼中燃起了从未有过的凌厉之意。
从来没有,黄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很想去杀人,去疯狂屠杀一群畜生。
夜里,江畔风大。大屋顶上的大洞,呼呼的被灌进凉凉的冷风,吹散了些大屋里闷的发霉的污气,也稍微平伏了下,黄明脑袋中汹涌而起的杀念。
黄明轻挪起脚步,就想上前,帮那些妇女们解开脚上的脚铐铁链。
“呜呜~,你不要过来啊~”昏暗烛光中,精神保受摧残的女人,看到一身连头都是黑的怪人,向她们靠来,立刻又被惊吓住了。
看到那些妇女害怕自己,黄明这才发觉自己现在穿的,的确不是一个人样,就立马一手扯拉下,套在整个头部的黑布袋,露出真容,轻声道:“你们不用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就在黄明刚刚说完这句话,这大屋外的门口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这种古典型的大屋子不善隔音,黄明凭着身为绝顶高手的耳力,能轻易的听到十几米外,屋外的杂声。
“貂子、耗子,你们把这屋子的铁门打开,老子要带兄弟们进去乐乐。”一个粗犷又猥琐的男人声音,从大屋外传到黄明的耳朵里。
“三爷,这不好吧!上次你带几个兄弟进去,一不小心把里面女的玩死了几个,让堂里少赚了不少钱,堂主为此还很不高兴着。这回,堂主下命令了,没他大当家的允许,就不让任何兄弟们,在随意进出这里了。三爷,你还是先和堂主知会声,等拿到堂主的手令,在过来吧。”门口看门的为难道到。
“哼,大哥也真是的,不就是玩死几个娘们,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些娘们,最后还不是都要被卖到窑子里,做婊子,供男人玩乐,还不如先让自家兄弟们,过过隐隐。貂子、耗子,你们先把门打开,等兄弟享乐后,三爷我自会跟大哥说去。”那个带着猥琐声的男人,不以为然嚷着。
“这不太好吧!三爷。。”看门的推辞道。
“少罗嗦,快开门,兄弟们都快憋死了。大不了,兄弟们这次只玩那些玩过的。反正那些被玩疯的娘们,也卖不了多少钱,就是被玩死了,大哥也不会说啥!”猥琐声的男人,不耐烦的叫嚷道。
“三爷这..
屋外后面的谈话声,黄明再也没能听进去了,因为黄明已经被自己心中,那不想压抑的狂暴杀戮,淹没了。
一会儿,“吱”的一声,看门的还是打开了大屋的门,放三爷和堂内兄弟们,进屋子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