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夫办完案子,回到天越城,在原先老夫兄弟三人落脚的客栈里,没找到师弟和老三。经过一番打探,老夫寻到了当时皖越国二皇子的府邸。
皖越国二皇子,当初也是想要招揽老夫兄弟三人的权贵之一。二皇子和大太子,虽然同为皇子,但为人行事却是大经相反。太子皖宏熬,为人霸道狠厉。二皇子,皖宏隆,为人却谦和有礼,极其善于为人处世之道。
当时民间市井之间曾有流言,二皇子虽然不是太子,但其才能却比起兄长大太子,更具雄才伟略,更能博得朝廷上下的认可。皖宏熬之所以是太子,只因为他是大皇子。
呵呵,老夫那时早就看得出,那是二皇子在和大太子争夺皇位。哼,帝王之家,为了争夺皇位,手足相残者,史书上比比皆是。老夫打心眼里,不想去搀和那杂乱的朝廷权位之争,也就在当初招揽时,推绝了有关大太子和二皇子的任何交集。
可是事与愿违,当老夫来到二皇子府邸时,却看到了二皇子府邸正在筹办一场喜事,一场老三云飞和礼部尚书之女岳素琴的婚事。
在二皇子的府邸里,老夫寻到了正在试穿新郎衣的云飞,也找到了正躺在贵宾房床上静养,脸色苍白的师弟。
就在老夫惊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二皇子这个主人亲自把老夫请到府邸一处幽静的庭院,向老夫细细详述着事情的始末。
原来,在老夫离开没几天,皇宫突发下一道圣旨,将礼部尚书岳霖峰以通敌叛国之罪,打入死牢。通敌叛国之罪,乃株连九族的大罪。当时,除了碰巧不在尚书府里的岳素琴,其他一干岳家家眷,统统被打入死牢,等侯发落处斩。
岳素琴,她一个柔弱的书香女子,家逢如此巨变,顿时不知所措,只有向当时已是知己好友的师弟和云飞他二人求助。
师弟和云飞二人,当下就应下心仪佳人的求助,并夸下海口一定助其家人洗罪脱困。
唉~~,两个被感情搞浑的情种,哪里还记得老夫提醒过,切不可参与朝政的事。朝廷里水深复杂得很,哪里比得上江湖干脆明了。诺是直接劫狱还可以,但要帮礼部尚书岳霖峰洗罪,简直比拿刀杀入皇宫,砍了皇帝的脑袋还难。”老道轻叹道。
“砍皇帝的脑袋!我靠,亏老大你能想的出来这样的比喻,你以为谁都向你老一样,武功绝世到可以把皇宫的防卫高手,都当成萝卜大白菜啊!”黄明心里有些无语了。
“接下来,经过师弟、云飞他二人的一番寻查,才从与礼部尚书岳霖峰素来交好的二皇子那里得知,这一切原来都是大太子搞得阴谋。
大太子身为皇位的第一继承者,早就开始在朝廷上下培养自己的势力。但是,大太子为人行事却是极为霸道,稍有不从忤逆者,都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铲除之而后快。
礼部尚书岳霖峰为人又刚直,十分看不惯大太子的霸劣行径,就在皇帝面前参奏了几句太子的不是。太子就为此一直怀恨在心,终于在了礼部尚书岳霖峰和敌国西原国一次交涉中,暗中搞鬼,借机伪造罪证诬陷岳霖峰通敌卖国。
太子生为大皇子,在皇帝面前颇有言权,加上伪造的罪证毫无破绽,极有说服力,皇帝当下就下旨将岳霖峰满门抄家,全部打入死牢,等候处斩。
太子的阴谋实在是阴毒,在这因成大将军之事,西原、皖越两国最为敌视的时候,以通敌卖国来陷害岳霖峰,简直就是要置岳霖峰于万劫不复的死地。师弟和云飞虽然知道了这一切的主谋是太子,但却不知如何替岳家洗清被陷害的罪名。就连二皇子这位在朝廷中别有影响力的皇子,都无法在他父皇面前替岳霖峰辩解脱罪,更何况是两个只会拿剑的武夫。
眼看岳家满门处斩的日期渐进,岳家的莫冤大罪却还没有头绪洗清,岳素琴早已是担忧的食不下,寐不眠。没几天下来,一个活生活气的小姑娘就这么病倒了。
师弟和云飞二人眼看心仪的伊人如此憔悴不堪,心里更是急得团团乱撞,以至师弟范了个一生中最大的大糊涂。竟然一个人深夜偷闯太子府,妄想凭着一己之力,从太子府中寻觅到太子陷害礼部尚书的罪证,来翻转局势。
唉,那可是皇城重地太子府,以师弟当时未达到绝世的武功,岂是那么容易能善擅闯的。当晚,师弟就被太子府中护院高手发现。一番争斗后,师弟被太子府里几个奉养的绝顶高手围攻,落败被俘,被关进太子府中的死牢里,受尽酷刑凌辱。
更可恨的是,那个畜生太子明知道师弟一心爱慕礼部尚书岳霖峰的爱女,不但在死牢里羞辱嘲讽师弟是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贱民,竟然,竟然还敢恶毒的对师弟行刑了宫刑。”说到这里,老道的眼中愤慨的都快冒出火了。
“宫刑,那是什么,难道是传说中“欲练神功,必先自宫”的那个阉宫。我的妈呀,那个什么太子的,也太狠了吧。”黄明心里唏嘘不已。
“唉~,真是一场因果造孽。”老道摇了摇头,叹去愤慨的心绪,接下徐徐道着:“太子虽然百般折磨师弟,但却没把师弟杀死,反而明着到处散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