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完蛋了。”
上官英男暗自叫苦。他发现西门洁雪脸色有变,目光对上官英男也不利,这显然是被上官英男的盯看惹怒了。上官英男恨自己,咋眼睛还惹事,这可能闯下了一个祸。
这些老武子都知道西门洁雪的脾气,她最反感谁贪得无厌地看她的美貌。上官英男算是触犯了这美女的大忌,于是,他们都很幸灾乐祸,期待西门洁雪对上官英男的惩罚。
“张老伯,我们出发吧!”令这些老武子很失望,西门洁雪并没有惩罚上官英男,而是径直奔向了那辆坐人华丽的马车。
张管事看了上官英男一眼,先是叹了口气,便随西门洁雪奔向了那辆装饰漂亮的马车。
“告诉你,你已经得罪了大小姐,你是死定了。”
“你多拿点儿东西,态度好了,说不定老子还可为你求求情呢。”
这些流坏水的老武子,见打他不成,大小姐也没惩罚他,就气不出,将很多东西都交给上官英男拿。他们却想空手而行。
上官英男并没过多计较他们对自己这样的欺负,他是沉浸在不安当中,是担心西门洁雪早晚会对付他,这对他潜伏在草仙山城不利。
马车队走出草仙山城,一直扎向科尔沁山脉深处,直至走出很远,才在一处山林中停下。
这里的确有一座山冢,这不用多问和多想,一定是西门洁雪母亲的坟冢。大家都不在停歇,分别忙乎起来,有的摆放必要祭品,有的抖落糕点,有的舒展祭纸。不过,这些都在上官英男身上,他便成为主要角色。
谁都明白,这是明摆着欺负人,西门洁雪和张管事同样看在眼里,心中也明白。但没有一个人去制止这种做法。上官英男也只好隐忍。他是在想,谁让自己是新武子,又得罪了西门洁雪呢。
上官英男越是这样隐忍,这些老武子月变本加厉。他们觉得这是一箭双雕,及欺负了上官英男,还为西门洁雪出了一口气。干脆,一切杂活儿都交给了上官英男。
快到中午,西门洁雪需要打尖吃饭,那些人全跑到西门洁雪身边,殷勤吧唧伺候着她午餐,就剩下上官英男一个人围在坟前,侍弄西门洁雪死去的母亲,烧纸上坟。
“看,他还真是天生的一副奴才相,伺候死人还挺精心儿。”那些满面笑容,围着西门洁雪献殷勤的老武子们,鄙视着上官英男。
“靠,这西门洁雪也不是什么好鸟,既然是来拜谒自己的母亲,却不亲自上坟烧纸。这叫啥上坟的。擦妈妈的。”
“我擦,咋突然喷来一股猛烈气息?”
上官英男正在伺候烧纸,顿时感觉四周飞来股股强烈武技气息,看样子来人还不少,至少有十多个修武高手,他们的武技都在天武境,有的竟是天武境四五层。
“擦擦擦……”就在上官英男探测发现不久,山林四周悉悉索索传来踩踏声音,很快就有十几道身形从山林中窜出。
这些人清一色黑衣,裹头包面,只露出两只凶恶的眼睛,那份杀机完全集中在他们手中所持的兵刃之上,好不恐怖。
“切,你们是何人?”眼看情势不对,张管事第一个反应是窜到西门洁雪身前,做上必要护卫。
“擦唰唰……”这群黑衣人,看到西门洁雪后,步伐直行,刃不拐弯,直接向西门洁雪杀去,那目标和目的异常明确。
“哇,是刺客,快来保护大小姐!”张管事再次爆喝一声,招呼大家上阵。他也挥动双臂,打出一道道攻击残影。
还别说,张管事双臂飞舞,在西门洁雪周身形成一道保护屏障,这群手持兵刃的黑衣刺客,竟真找不到刺杀西门洁雪的漏洞和空挡。
可是,恶虎难斗群狼。张管事面对跟自己武技相当的这多刺客,实在是难以呼啦和招架,那动作明显迟缓下来。只要迟缓,西门洁雪性命自然难保。
“嘡啷啷……”
张管事只能竭尽全力,集束发出数拳,将一刺客手中兵刃打断,随后,有打击了另一刺客胸口,把他活活凿死。不过,张管事身上,也被两把兵器砍伤,鲜血直流。
“大小姐,你快跑,我支撑不住了。”
张管事忍着身上剧痛,一把薅住西门洁雪,将她从包围圈里抛了出去,而这个毫无武功基础的西门洁雪,则是狠狠被摔落在地上。
“你们保护好大小姐,一定要保护好!”
两名老武子急忙冲到西门洁雪身边,将她搀扶起来。然却,一道寒光袭来,这两名老武子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血柱喷涌,身首异处。原来,已经有两名黑衣刺客向西门洁雪杀来。
“我擦,这……这如何是好。”
就这惊险一幕,吓坏了所有老武子,他们不再敢阻拦,而是撒丫子逃跑,自顾自保命,竟将西门洁雪一人丢在地上,再也没人管和保护。
切,这倒也理解,性命攸关,紧急关头,自保性命倒也有情可原,可是,这比你忘记职责和道义。
“呀呸呸,你们这群混账东西,关键时刻竟是再也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