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确实不知道上官英男到底有多大本事,就那样斩死两家家主,成为圣家骨干弟子等真实实力,就让在场人惊怵佩服。
有人预测,只要有上官英男存在,这靠山凹地区境内,就不会再有人敢挑衅上官家,除非他是不想活。妈妈的,这小子可不是一般的可怕。
啥叫真正天才?只是听说过,但很少亲眼见过。上官英男只有圣武七层,面对高出很多层次段位高手,他照样敢出手对招,并可此消彼长,克短扬长,斩杀天武境强手。这样战绩,只有真正天才可以做到。
见所有剩余势力都表示臣服于上官家,上官英男缓缓走上演武场高台,环视所有人,高声言道:“既然你们都做了表态,那就对不起。我直话直言,今后靠山凹地区大小事情由我上官家说了算。你们记住两个字就行:服从。”
大家只能认真听这训话,记住规矩,不能再冒犯上官家。然而,上官英男又言道:“我说的臣服是心服口服,而不是口是心非。为表臣服诚意,我要你们跪地心里发誓。”
“啥?服了还不行,干嘛下跪,损了点吧。”上官英男这话,大家又是听得难受,觉得自己不该这样缺少尊严,这是受辱。
“没听明白我的话?是不是还要我重复一下?!”上官英英男很不高兴,满脸阴郁布满整个演武场。
“唰……”
话音落,没等上官英男再重复,人们身子都有些颤巍巍,不再有半点儿犹豫,急速麻溜快,齐刷刷跪在地上。这偌大演武场上,站立着的人都是上官家人。
人们都这样臣服了。不论示好上官家的,还是中立的,更有敌对的势力,都跪地臣服了。不是这些人没有尊严,他们面对死亡甚或是威胁,是不得不这样。
跪地的人黑压压一片,上官家人是感慨万千:上官英男真正是渴顶门立户的主儿。
这些跪地臣服的敌手,心理落差反反复复。刚才还要跃跃欲试杀掉上官家人,这一转眼就又给人家下跪,多么幽默般讽刺啊。******,这感觉真不是滋味。
特别是上官青,他站在上官英男身边,看着这年轻的儿子,思绪异常复杂。他觉得,想比自己,上官英男倒像一位少壮家主。
还不能这样确定,说上官英男是位家主,未免太过委屈,他这气势风度,一个小小的家主是对他的亵渎,他的确有王者风范,该是成大事之人。
“上官家真是玩大了啊?你们上官家就真的以为这靠山凹地区就是你们的天下了?”
“啧啧,瞧你们这群没出息的东西。竟给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儿下跪,还要不要脸?”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循声望去,但见一对人马渐入上官家演武场。带头之人,是一瘪瘦老头。
他们,在场人都熟悉,也是靠山凹存在的一股势力,略有不同的是他们是一个虎狼镖局,那瘪瘦老头是这镖局管事,人称王掌柜。
他们是外来户,靠着圣武九层武技实力,组建一拨人,帮着各个势力押运东西或货物,在这靠山凹地区占有了一席之地。
外来户身份,似乎比本地各方势力稍微低等了一些。他们平时对上官家也是恭敬有加,可今日竟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之话,令人费解。
“真是臭虫嘴,惹人恶心,你一个外来瘪巴佬,也敢大放厥词,是不是活腻歪了?”
“就是,他胆敢不服从上官家,那就是找死。”
这可倒好,还没等上官家发话,几个归顺上官家的势力便主动喧闹起来,气势汹汹向虎狼镖局队伍冲去。
他们这样,自然是想在上官英男面前讨个好,留个良好印象。他们看得出,上官家一统靠山凹江山已成定局。上官英男前途无量,拍拍马屁是个机会。
王掌柜见状。心里并不慌乱,而是异常沉稳。冲来人群接近时,他不慌不忙,从胸前兜里掏出一个黄色标志牌,高高举在手中,大声喊道:“我有这黄牌在手,看谁敢冒然造次。妈那个球的,没这底气,敢见你们这些乌合之众?”
“啊?有黄牌?切,白冲过来了。”
看见黄牌,这冲将上来的人们立即停住脚步,直愣愣看着这黄牌,再也不前进一步。看得仔细后,脸色都变得青黑,涌上心头的是恐慌。原来虎狼镖局确实如此背景。这些人有的开始后退。
靠山凹二百里之遥还有一座城镇,名曰方远城。这方远城具有一定实力,掌管方圆几百里地地界,这靠山凹也在方远城管辖之内。
相对说,靠山凹距离方远城较远,显得偏僻,物产也不是很丰硕。方远城便疏于对靠山凹管理,这才形成这里存在多方杂碎势力,并不断发生争斗。
这黄牌是方远城城主代名词,见牌如见主。谁拥有这黄牌,谁就是方远城城主心腹。见到黄牌,人人都得跪拜,并听从持牌人号令。
“是方远城黄牌,妈的,这王掌柜咋会有这东西。这可不敢造次。”
谁的脸色都在变,心里也敲着鼓。这黄牌是非同小可,它比上官英男带回的圣家护佑旗更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