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好大气息,这一定是伯父上官春。”
再细感应,上官英男感觉不对,他脸色大变。不远处,有几种气息交织混合,显然是一种焦灼打斗,其中,有股气息竟是自己伯父上官春发出的气息。
在通往靠山凹的路上,上官春及上官家一干人,正面临一群人的围攻。这正好被上官英男撞上。
好多上官家人早已是身负重伤,倒卧在道路两旁无奈呻吟,更有伤势过重者,已经是气绝身亡。现在,还只有圣武八层武技的上官春还在坚持战斗。
上官春面对的是多名具有圣武八层和圣武七层的敌人,明显难敌,只招架,难还手。身上也是满布伤痍,眼里坦露无奈光,口中喘出大口粗气。
“上官春,做梦都没想到吧?我们早就在此恭候你们上官家人多时了,今日就是天王老子到来,也无法挽救你们上官家族。我们是来一个,灭一个。”为首的一个男子,恶狠狠言道。
“张松,我们上官家与你们张家素来无怨,干嘛要联合扈家对我们大打出手?”上官春边打边进行质问。
“哈哈,你还问我。你们上官家心知肚明,许多事情是不能瞒天过海的。”张松一边狠招,一边杀机重重,力战上官春。
“嗬,谁想得这样美?联手对付我上官家,那要问问我是否答应。光天化日,谁给你们胆子吹牛皮。”一声明亮断喝,像炸雷,震响这路边花草树木。
向声音方向看去,张家人先是吓一跳,再细看,腿肚子吓得转筋,有人尿了裤子。妈呀,咋会是他从天而降般。
是一位威严凛凛少年,高头棕色大马,踏踏向他们走来。这位自然是上官英男。
“这是上官家野种少爷,他咋会出现在这里?”
“不对,看那身装束,可是圣家骨干弟子服饰,咋会是上官英男那杂种。”
上官家族会比武,张家有人见过上官英男。定睛一看,是上官英男没错,可他咋会有这身装束?莫非……张家人更加惊愕,呆呆傻傻了。
这离族会结束才几天,那时他还不是圣家入门弟子,现在竟是圣家骨干弟子了。妈妈的,坐飞机也不会提高怎么快吧。
就算他上官英男聪明灵透,日后会有长进,但这么短时间,也不至于发展到此境地。真是他妈活见鬼了。
“英男,你快跑,不能过来,否则……”上官春见是上官英男,赶紧高喊,让他走,不能送命。
“凡是上官家人,一个都不能跑掉,给我围住他。”这厮张松瞬间反应过来,立即召集张家人向前围住上官英男。
上官英男哪能后退和逃跑,他勒马不动,看着这群围过来的张家人,是那么的不屑一顾。不过,他见家人损伤惨重,一股怒火顿然。
“哈哈,你这野种好生厉害,小小年纪便成圣家骨干弟子,这要你活下去,那还了得。你必须死。”张松见上官英男被张家人围得水泄不通,毫无退路,得意哈哈仰笑。
“就是,我们是干啥来了?不就是要将上官家人赶尽杀绝嘛。”其他张家人也是得意哈哈随声附和起来,很得意忘形。
但上官英男毕竟是他们曾经见过打斗本事的人,扈天霸就是伤在他手里。张家人知道上官英男厉害,如果不将他斩杀,那日后定要后患无穷,沾惹大麻烦。
“哼哼,痴人说梦,斩尽杀绝于我们上官家人,哈哈……”上官春感到好笑,真是在哪都可遇到该死还想活的人。说吧,他如疯子般,冲向张松等人。
上官春知道,今日,上官家是撞见大难,整个靠山凹将被张家灭亡。留住上官英男等小字辈,日后上官家还许有一线东山再起希望。他怕上官英男在此殒命,便由自己打斗冲杀,以保住上官英男性命。
“英男,你听话,快走,告诉英美他们不要再回靠山凹。”上官春拼上老命,边厮杀,边催促上官英男赶快逃命。
“妈那个X的,自己都救不了自己,你还想救这厮小该死鬼,先把这厮老鬼宰掉。”张松冷哼骂人,提起大刀,想上官春砍去。
其他张家人一起蜂拥,全都杀向上官英男。他们是招招狠辣,动作力道,充满杀气。这是要人命的气势。
“擦擦擦……”
张松跟上官春都是圣武八层,但张松年轻气盛,他的大刀自然威猛无比。上官春已经身受创伤,应对速度迟缓,抵挡力道不够,明显占有被动,只是招架,没有进攻。
“哎呀……妈呀……”
阵阵惨叫,在张松身后连连响起。他打斗上官春窃喜,以为那厮上官英男已被张家人手刃。再细听,还是那惨叫……切,不对,上官英男一人惨叫哪会是这样。张松回头,靠,死在地上的人不是上官英男,而是张家人,并是全部死亡。
再看上官英男,仅是满身血污,却是毫发无损,依然端坐在棕色高头大马之上。瞬间,上官英男下马,脚踩一具张家人尸体,用死者衣服擦拭血迹,两眼冒着怒不可遏的目光,死死盯住张松。
“你……你……分明找死,竟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