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的县官总觉得这一刻刻的可是度日如年啊,第一次见到这对姐妹总感觉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呢。
“禀告大人,王氏同王立军的母亲已经被带到,”
堂下快步走进来一个小官兵,低身行礼。
“带上来问话!”
探龙嫩手一抬,轻轻向后一挥,一边官兵接令将两个女子从外面带到堂上。
“老身见过大人。”
“民妇见过大人。”
两个女人倒是知书达理,走进大堂不由分说便急忙低身施礼。
“王氏本官问你,你是如何认出你家相公的?”
探龙眼帘一抬,靠在椅子上沉沉的看着堂下女子,眉间拧的很紧。
“相公眉间有一块胎记,所以民妇才知道这人就是我家相公。”
王氏头微抬,看着探龙轻声回答道。
“尸体没有头颅,你是如何看到她眉间的胎记的,分明扯谎!”
探龙语气生硬,一声大喝叫堂下女子惊慌不已。
“民妇没有扯谎啊,从河里打捞上来时,本来是有头颅的,是在抬回县衙后才丢的。”
“哦?”探龙眉间蹙的生紧,转眼看向一边的县官。
县官只觉得浑身一抖,连忙跪倒一边低声道:“卑职确实派了重兵把守啊,里里外外防备严密,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第二天一看人头确确实实在就没了啊。”
“堂堂县衙,竟然被贼人来去自如,成何体统?”探龙靠在椅子上,手沉沉的放在了桌子上,呼吸开始有些急促。“王立军的老母亲,你觉得你儿子会是被谁所害呢,他可曾的罪过谁?”
“大人啊、我家立军啊,一向是很老实啊,从来不曾得罪过谁。若是非要说出一个人来,就只有我们家那个扫把星一样的女人啊。”
那老母亲跪倒在地,眼泪溢出眼眶,眼神中满满的恨意。
“此话怎讲?”
那老妇人的话叫沈犹欣两个人都不懂了,难道说这老妇人也认为是她大儿媳妇给她儿子克死的吗?
“只因为那不守妇道的女人成天勾引我小儿,我儿老实做不出那丧尽天良的事情,然后她就...哎!我那可怜的儿子啊。”
老妇人一番话叫瑶妃探龙回头同沈犹欣相视一眼,两个人嘴角不约而同的勾起了几抹笑意。
“你的意思是,你大儿媳妇引诱不成恼羞成怒了?”
探龙语气冰冷好似还夹杂着几丝嘲讽,看着堂下的老妇人只觉得她说的话荒唐至极。
“大人、老身以年过花甲怎么会扯谎?可怜我那儿啊。”
老夫人伤痛欲绝的跪在地上,双手狠狠得拍打着地面。
“那你最后一次见到你的儿子是什么时候?”探龙没有因为堂下老妇人的举动而感觉到丝毫的动容,反而嘴角笑意更浓几分。
“老身依稀记得最后一次是前一天,我儿他出去到山上收租,那一走就不曾回来。老身我竟怎么也没有想到啊、那日一别,将成永诀啊。”
老妇人眼角的泪水更加放肆,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打碎。
“将成永诀、呵!”
探龙心中不知道在思量着什么,冷声一笑却让一边的沈犹欣认为是这个词太让人过敏了,让探龙心中想起了二十一世纪故而想家了。
“姐姐、不如将尸体带上来看一看。”
沈犹欣低头到瑶妃探龙耳边,小声的呢喃着,顺便想打乱她想家的思绪。
“也好、来人,将尸体带上来。”
探龙话音一落,立马有小官兵退了出去,差几个人一起去将尸体抬进大堂。
探龙同沈犹欣一起走到尸体旁边,见尸体从勃颈处断开,伤口齐整,不曾有别的伤痕。
“倒是一个利索的人。”
沈犹欣站在身后唏嘘这,在二十一世纪也曾有过无头尸体的案子,可是脖颈伤口处总免不了有些别的伤痕,敲打啊,刀砍的印记啊,这一具尸体却着实的干净啊。
“这伤口怎么好像是......”
探龙伸手碰了碰那脖颈的伤口处,话出一半没有全部说出来,眉头微皱好像看出了哪里不对。
一看见探龙的眼神,沈犹欣也不仅仔细看了看这伤口。确实绝的有些不大对劲,伤口怎么回有些被烧焦了的感觉。
“大人,可是发现我儿身上有什么不对么?”
老妇人跪在一边满脸愁色,看见两位大人面露异色,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探龙摇了摇头,转身走回到桌案边,撩起衣袖坐下。“王氏你同死者最后一起见面是什么时候?”
“回禀大人。”王氏面色阴沉,倒是觉察不出几分悲伤之色,反而让人感觉她丈夫的死跟她关系不大。“我最后一次见我丈夫也一天前,和婆婆一起送丈夫出去收账的时候,将丈夫送了出去,谁承想就一直没回来过。”
“这么说你们两个见丈夫最后一面都是一天前,一天前你们的丈夫去